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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謝謝大叔救了我男朋友!” 男孩很想說一句,你答應做我女朋友了? 卻來不及說,就劇烈地咳嗽。 “你們呀,以后可不能這么沖動。要是身邊沒有會游泳的,你爸媽都得為你傷心一輩子!”男孩的父母大概就像船工這么大的年紀,他以長輩的語氣教誨道。 男孩止住了咳,千恩萬謝。 此時杜明凱也吃力地游到了船邊,抓住船舷了。 “來!抓住我!”何曉初伸出了手,杜明凱卻不接她的手。 他怕自己一個使力把她給帶下水,還是船工過來抓了他的手幫他上來。 “你沒事吧?你可真是的……嚇死我了!”何曉初又是哭又是笑。 她已經完全顧不得他身上濕又臟了,也顧不得他們之間要保持距離了,一把摟住他,緊緊地摟住。 “傻瓜!”杜明凱感動的甚至連咳嗽也忘記了,緊緊地回摟她。 差一點點自己就再也見不到她了,要是死了,最遺憾的事就是見不到她了吧。 “傻瓜,我愛你!愛你!”他喃喃地說,低頭就來親她的小嘴。 她不記得他喝了江水嘴巴不干凈的事,只知道實在是太高興他沒事了,抬頭就跟他密密地吻在一處。 那是劫后重生的喜悅,沖動得讓人忘記了一切。 很快杜明凱就先清醒了,推開她,喘著粗氣。 “你真傻,我嘴里剛剛喝了江水臟死了?!?/br> “我不怕!”何曉初癡癡地說。 他這一下仿佛是一塊試金石,讓她發現了,原來杜明凱在自己心里有那么重。 要是他真的死了,她都不知道自己會有多傷心。 “好了,別抱我了,你看我身上也濕透了。糟了,把你也弄的一身濕?!?/br> 何曉初低頭一看可不是嗎?剛剛他買來的風衣都被染濕了,不過里面卻還沒濕。 不像杜明凱,他已經成了一只水鴨子,渾身都在滴水。 船沒有往太陽島的方向走了,而是回頭往岸邊開,江風吹過,杜明凱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冷吧?我脫/衣服給你穿!”何曉初心疼地說,伸手就解自己的風衣扣子,卻又被杜明凱抓住手。 “別傻了,我不怕冷。啊……啊……啊秋!” 何曉初知道他不肯讓自己脫的,便又摟住他。 “那我們抱在一起吧,這樣暖和些?!?/br> 杜明凱怕她冷,還想推開她,又怕等一下把她推摔跤,于是也就摟著她。 船很快靠岸了,何曉初和杜明凱下了船,對船工說了很多謝謝,才往人行道的方向快步而去。 “我們去開一間鐘點房吧,你這樣會冷病的?!焙螘猿跽f。 “也行,走吧!” 一身的江水味,有淡淡的腥氣,杜明凱穿著濕噠噠的衣服確實不舒服。 旁邊就有幾家賓館,他們隨便選了一家近的,開了房,何曉初就推杜明凱去洗澡。 “你也洗一個吧!先洗,我沒事?!倍琶鲃P說。 何曉初卻不肯,自己把濕風衣脫下來,拿了酒店的吹風機吹,想吹干。 “你去吧,房間里又不冷,我里面也沒濕?!?/br> 杜明凱進了洗澡間,沖了一會兒后,就裹著浴巾出來了。 何曉初知道他出來了,卻不敢抬頭看,不好意思。 “走,去洗洗!”杜明凱推她,一直把她推到洗澡間門口。 何曉初剛剛脫了風衣才發現,里面的衣服也有些被陰濕了,現在全身還發冷,生怕感冒了影響工作。 也就聽話地進去沖了沖,順便也洗漱一下。 洗完以后她上身裹上了浴巾,內衣沒有濕也穿著,只把線衫拿在手上,下面套裙也穿著。 她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覺得還是有點露,便把浴巾往上提了提系好,才打開門。 “洗完了?”杜明凱說。 何曉初拘謹地點點頭,臉紅紅的,不看他,也怕他看自己。 她低著頭拿著那件線衫去陽臺窗子口也曬了,才再回衛生間。 她想幫杜明凱把衣服給洗了,調了水溫后,她把他衣服放在水龍頭下先沖了沖。 她沒關門,杜明凱聽到水聲便走過來。 “你在幫我洗衣服???不用你洗,我自己來就行!” “沒事!”何曉初一邊說著,開始一點一點地搓洗他的褲子。 杜明凱進來了,輕輕推了她一下。 “我自己來!這牛仔褲又硬又糙的,洗的累?!?/br> “你會洗什么呀?男人洗衣服怎么洗的干凈?”何曉初小聲說,因為他的接近,她有些臉紅。 就他們兩人,杜明凱還只是裹了一件浴巾,里面可是光著呢。一想到這個,何曉初就有些不自然。 杜明凱卻沒想別的,一門心思就不想讓她累著,又伸手來抓她的手。 “放這兒別洗了,聽我的!”杜明凱的手一抓住她的小手,何曉初激靈一下甩他。 結果用力過猛,自己倒往后面倒了下去。 她在他面前摔跤實在不是一次兩次了,杜明凱早已經習慣,一彎身就攬住了她的腰。 “??!”何曉初驚呼一聲,實在是他這一抓,把她的浴巾給扯開了,露出了她潔白的胸脯。 因為嚇了一跳,她在緊張的喘息中一起一伏起來。 那微張著的小嘴,還有她若隱若現的曼妙燒紅了杜明凱的眼。 多日來對她的焦渴似乎再也抑制不住,他不管不顧地低下頭就吸住她的小嘴。 “別……”何曉初抗拒著,推他,手卻被他抓住。 他什么也不說,只是吻她,狂熱地席卷她。 在她叫著“別”的時候,他趁機探入她的口中,與她的小舌翻攪。 浴室里只聽到唇舌相吸的吱吱聲,還伴隨著粗重的喘息。 杜明凱畢竟是年輕,熱血沸騰,難以自制。 “唔……唔……別……” 他的碰觸,讓何曉初幾乎是在顫抖。人和人之間一旦曾經有過肌膚之親,再次被點燃時就會覺得難以抑制。 她想他,渴望他,越是壓抑著,就越是渴望著。 偏偏她這幾天還是月中,排卵期。排卵期又叫發情期,此時荷爾蒙分泌旺盛,就如動物需要交配一樣,女人也會在此時迫切地想要接觸男人。 這是一種傳宗接代的本能,她想克制自己,卻有些迷失。再加上剛剛對他似乎有失而復得的喜悅,打開了感情的閘門,讓兩個人都有些任Xing。 杜明凱不知道自己到底要把她怎樣才能算解恨,也管不了后果了。 他手下一用力打橫把她抱起來,旋轉了方向,一邊吻著她,愛撫著她,一邊出了浴室的門朝酒店的床走去。 浴巾早已經飄到了地上,何曉初在輕微地掙扎著,亂揮亂抓之際竟把他的浴巾也給扯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