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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外褲上了床,剛拉好被子蓋好,不防肖勝又猛然壓上來。 “那么輕干什么?生怕我醒了上你?” 房間里暗下來,何曉初也看不清他的表情,也沒感覺到他在生氣。平時他說話也是喜歡這么粗的,她就以為他是故意這樣說調情的。 “什么呀,看你累了。睡吧,??!” 他卻不依不撓地,大手探進她毛衣里,隔著胸衣揉捏她,手上力道可不輕。 “別……”何曉初被她揉的,也有反應。 因顧慮著他身體,就克制自己。 “不是你剛剛說的讓我等嗎?我等了兩三個小時,你竟然跟我說別?” “傻!你身體怎么吃得消?”她柔聲說。 他卻低頭熱吻上她,大手更是狂熱地揉搓。 這樣Tiao逗了一會兒,他又不耐地低下頭擼起她毛衣。 “勝……咱別……這樣是不是……太頻繁了?” 她呼吸有些急,說話也斷斷續續起來。 肖勝剛要剝掉她襯褲時,忽然聽到妮妮大叫了一聲:“mama!” 何曉初激靈一下坐起來,二話不說,鞋也來不及穿就往女兒房間跑。 她晚上睡覺一向安穩的,這一聲叫的帶著哭音,她懷疑女兒是做了噩夢。 肖勝的火又被撩的不輕,半天沒得到宣泄郁悶死了,起身,靠著床頭吸煙。 他覺得何曉初分明就是逃避這件事,是不是跟白天碰見杜明凱有關系?說不準是,于是越想越氣,越想越覺得肯定是那么回事。 何曉初到了妮妮房間,妮妮果然哭著呢。 “mama,mama,我害怕!我害怕!”她忙把她抱在懷里。 “妮妮乖,不怕,mama在這兒呢?!?/br> “mama在這兒,妮妮是不是做夢了?” “是!” “那你說說看是做了什么夢?” “我夢見和爸爸mama去玩,后來就找不到你們了。后來,有個大灰狼要吃掉我。mama,mama我怕!”說完,小丫頭哭的更兇了,死死地摟住mama不肯放開。 “不怕啊,mama摟著你睡覺。就算大灰狼來了,也打不過mama,mama有秘密武器?!?/br> “真的嗎?” “真的,睡吧,媽***小妮兒,乖妮妮?!闭f著,她輕輕哼著搖籃曲,左右晃。 可她卻睜著大眼睛半天也睡不著了。 妮妮睡安穩了已經是一個小時以后的事,何曉初這才想起肖勝的火還沒消呢,趕緊趕回房間滅火。 他這人色心重,以前也這樣,偶爾不能滿足就煩躁的很,還會找茬吵架。 等她回了房一看,肖勝可不是臉色很難看嘛,還在抽煙呢,煙頭都一大堆了。 “妮妮剛睡著,我就趕忙回來了?!?/br> 她是暗示他,可以親熱了。 肖勝卻無動于衷,還是冷臉看著她,看的她心里怪毛的。 “我們,繼續?”這已經是她邀請的極限了。 “哼!不必勉強!” “怎么是勉強呢?剛剛……”她想解釋一下,剛剛妮妮做了噩夢,等她睡著了才過來。 “不用解釋了。我都知道,不就是因為那個小白臉嗎?” 何曉初本以為他就只是怪她去哄女兒時間長了,誰想,他竟然扯出這樣一句話。 “什么小白臉?”她驚訝地問。 “叫杜明凱的小白臉??!今天你見了他以后,晚上就守身了,不是為了他,還會是什么?” “你在說什么?”何曉初擰緊了眉。 他怎么能這么說她?她從頭到尾,從來也沒有想過會為了他不和丈夫好啊。 “說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以為你們那些齷齪事我不知道?我告訴你,你住院時,我都親眼看見了。你們卿卿我我的,那叫一個甜啊。你說,是不是因為他年輕,把你弄的爽了????” “你……”何曉初被他說的臉一陣紅,一陣白。他也太侮辱人了,把她說成什么人了。 “沒話說了?看來我還真沒說錯,賤!” 肖勝說了“賤!”字以后把煙狠狠地在煙灰缸里按死。 何曉初怎么受得了這么重的話,眼淚立時撲刷刷地流了下來。 他看見那淚,更是煩躁,更氣。 “你哭什么哭?少在我面前裝可憐,你說要不是因為他,怎么在我面前就這么不熱情?我一年沒上過你了吧?你就不想?這兩次你就夠了,膩味了?” “你,我不是擔心……”擔心你身體嗎? 話還沒說完又被肖勝打斷。 “別解釋了,真***做作!我要是你,現在就脫了,蹭上來。那樣我就知道你不是討厭我碰你了,你來啊,脫??!” 他這樣出言侮辱,她怎么可能脫呢?那不是作踐自己嗎? 見她還在那兒一個勁的流眼淚,沒動作,肖勝氣呼呼地下了床。 扯過她,就扒她衣服。 “你不脫,我幫你。你不是說我冤枉了你嗎?你要是想讓我干,就順著我的意思,來??! 何曉初羞憤極了,想要大叫讓他滾開,還顧慮著吵醒他父母,不敢叫。 就只有壓抑的低泣著推他,用腳踢他。 他卻像瘋了一樣,把她衣服一下子剝掉,她冷的一激靈。 ☆、第37章 撥完后又用力扯她內衣,何曉初掙扎著反抗著,慌亂之中出于自我保護的本能伸手就扇了他一巴掌。 “你滾!肖勝你滾!唔……唔……”她低聲咆哮著,而后又哭起來。氣的,哭的,全身都篩糠了一樣的抖。 “我就是想和你親熱一下,你就打我?還敢說沒**?”肖勝停了手,捂住臉,惡狠狠地看著她。 肖勝說著,也要氣死了,揚起手就要抽她的臉。 他血紅的眼睛又一次嚇到了她,不過很快,她又鎮定下來了。奇怪的是,剛剛那種過激的情緒卻被他的反應抹平了,很冷靜了。 “肖勝,你打吧,這一巴掌再打下來,我要不和你離婚,我就不姓何?!?/br> 肖勝的手硬生生地凍結在半空中,沒下去。 “哼,你以為你很了不起?全天下就你一個女的?你給我記住了,以后別求我干你!” 惡聲警告完,他起身,胡亂把衣服褲子套上身,摔門而去。 “勝……?!焙螘猿跸腴_口叫一句,問問他這是要去哪兒,卻發不出聲音。 他“啪”地一聲關上防盜門,她知道,他走了。 眼淚更停不住了,她趴在被子上,壓抑地哭。 以為這回要過上平淡幸福的日子了,誰知卻只過了兩天,就變成這樣了。 這到底是為什么,她又沒有不想和他親近,到底他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