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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干燥,所以化妝師要求他一直堅持用潤膚霜,一旦不用,整個人就會感覺皮膚成了一折一折的。而回到上海,即使不用護膚霜,好像也很濕潤舒服。對著鏡子做出一個微笑,好像是再次給自己壯膽一樣,他慢慢的走出了洗手間。安銘晨已經在外面等著了。“安銘晨,我洗好了,你要不要……”也去?景觀你到底在想些什么???問問題問得那么尬。安銘晨說:“嗯,我也去洗一下吧?!?/br>景觀說:“那等一下我睡哪里?”其實他想說我們,但是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安銘晨說:“那邊房間有一張大床,你可以睡那里?!?/br>景觀像是得到了某種暗示一樣,很開心的抿了抿嘴,然后就朝著那個方向走去了。安銘晨突然朝他走過來,摸了摸他的臉,還明確說,“好像是找回了一點以前景觀的樣子?!?/br>隨機安銘晨走進了洗手間,還說:“等等我哦?!?/br>景觀差點兒就像一個蹦蹦跳跳的小兔子一樣沖進房間里了,不過他還是盡量想走的比較端莊文雅一點,以至于看上去不像那么興奮的樣子。他慢慢的坐在大床上,大床軟軟的就好像坐在那軟軟的云層上面。景觀忍不住全身都躺了上去,真的好像棉花糖一樣,景觀被粘的似乎忘記了一切,再加上剛剛洗完澡,忙碌了疲倦了一天,這一刻,在這個大大的柔軟的棉花糖里,似乎就得到了放松,他忍不住閉上眼睛,靜靜得想要去感受這一分一秒的舒緩與愜意。然后,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他不知道安銘晨洗澡的時候有多么的粗心,他也不知道安銘晨頭發還沒有擦干就走了進來,他不知道安銘晨幫他脫掉他腳上的拖鞋,收到一邊,他不知道安銘晨推了一下他,然后他打了個滾險些滾下床去,他也不知道,安銘晨從他的身下抽走了被子,然后輕輕地蓋在了他的身上。等到他恢復知覺的時候,睜開眼睛,已經是第二天的11點鐘了。景觀的第一反應是:我剛才睡著了嗎?第二反應是omygod,安銘晨并不是在洗澡,我也不是剛剛躺下,發生了什么事?窗外已經是白天了!景觀覺得不可思議,他忙下床,穿好拖鞋,打開臥室的門,走出去。安銘晨不在。他又敲了一下另外一間臥室的門,聽到一聲請進,景觀才慢慢推門進去。安銘晨突然站了起來,用手指了指就自己書桌上的手機,然后將拇指放在雙唇中間,對景觀比了一個噓的姿勢,景觀才意識到原來他在用手機做直播。景觀對安銘晨比了一個ok的手勢,然然后慢慢后退,安銘晨示意他等等,然后安銘晨在桌上的便簽上寫了些什么,然后將便簽放在手機能拍攝到的位置,景觀這才看清,上面寫的是:今天的直播到這里,我們下次見。然后安銘晨就把手機拿起來,關掉了直播畫面。景觀不好意思的說:“說打擾你直播了?!?/br>安銘晨說:“沒有,我本來沒打算直播的,但是看你睡得很沉,所以就利用這點時間。我這個月直播時長有點不夠,所以有空就補一補吧?!?/br>王子軒之前跟景觀說過,安銘晨本來打算利用處理完數據的這個小假期把之前落下的時長都補上的。景觀這一出現,安銘晨是什么都弄不了了。不過現在的景觀寧可就這樣打擾安銘晨,他才不管安銘晨會不會被打擾到,他才不管安銘晨的直播時長到底夠不夠,現在他只把sao擾安銘晨作為自己的第一要務。景觀有點悔恨,昨天晚上怎么就竟然那樣睡著了?什么也沒發生。安銘晨看了看手機,說:“我居然三個多小時了,本來我以為你很快就會醒來,沒想到你還挺能睡的?!?/br>“不好意思,昨天可能我太累了?!本坝^撓撓后腦勺。安銘晨笑了笑:“我是第一次見到幾分鐘就睡熟了,然后就怎么叫也叫不醒的人?!?/br>“真的?”景觀不敢相信,“怎么叫都叫不醒的程度嗎?”安銘晨點點頭,不過當下這個對他來說似乎并不重要,“餓了嗎?早飯估計涼了,我去加熱一下吧?!?/br>安銘晨走到廚房里,把桌子上擺好的兩份早飯拿起來一起放到微波爐里面去熱。景觀覺得安銘晨就像一個賢惠的家庭主婦一樣,今生能娶此妻,多么幸福,足矣,足矣。安銘晨問:“你怎么了?”景觀說:“我覺得,有人做飯真好?!彼緛硐胝f的是,有老婆真好。一邊吃早餐,景觀一邊問:“今天你有什么打算嗎?”安銘晨說:“今天我休息,你說做什么,都好?!?/br>“真的?”“當然?!?/br>“我想做的事情可多啦?”“那我們可以一件一件做?!?/br>看他這么溫柔體貼的賢妻良母的安銘晨,景觀真想湊上去就來一個大大的熊抱,然后趁機親一口??墒撬裁炊歼€沒做,安銘晨說,“要不然我們去逛街吧。我好像長大以后就沒有去逛過商場了?!?/br>景觀馬上來勁了:“逛商場,我經驗可豐富著呢,我經常帶著我媽去逛商場?!?/br>安銘晨說:“可是我有點顧慮,萬一被別人拍到了該怎么辦?你有什么好的主意嗎?”景觀假裝沉思,但實際上心里早有主意。很早很早以前他就在想要怎么才能大大方方的跟安銘晨一起上街,不被媒體發現自己的身份。那時候他就已經為今天做好了準備,剛好現在這個準備可以順利的實施,他跟安銘晨說:“這個你不用擔心,不過要稍稍耗點時間就是了?!本坝^加快了吃早飯的速度,“我們得快點?!?/br>原來,他早就偷人找了一個俗稱能易容的化妝師。景觀聯系好他以后馬上就打車去到了那個化妝師的工作室附近。安銘晨坐在一邊等他,景觀催促化妝師盡量快的給他畫上妝。果不其然,四十分鐘以后,一個完全不同的景觀就出現在了安銘晨的面前。眼神還是景觀的眼神,聲音和感覺都是景觀的但是外表看上去已經完全的不是景觀了,而像一個中年大叔。化妝師稍稍調試了一下景觀的臉型,讓他看起來非常的粗獷,再給他的臉打上了陰影,讓他看上去輪廓更顯得分明了一些。還有哪些特殊的化妝手法,景觀和安銘晨就都不太懂了。安銘晨以前看過網絡上的一些視頻,知道有些人化過妝以后,的確能完全的脫胎換骨,但是他是第一次看到自己身邊的人被“脫胎換骨”還是忍不住非常的驚訝。兩個人都在化妝師的成果非常滿意。化妝的工作已結束,景觀迫不及待的問安銘晨:“走,逛街去,我們去哪兒?”安銘晨一瞬間,真的以為是一個大叔在跟他說話,后來他回味了一下,覺得那個味兒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