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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事了! 這一次卻不是說什么注水銀的事了,而是一個小老太兒拿著從玉妝樓買回去的首飾來店門口哭訴。 “我一個五十多歲的老太婆,都一腳踏進墳了,你們怎么還能這么欺騙我呢?明明說好這東西是進過寺里開過光的,能保佑我平平安安地壽終正寢,可是現在大夫卻來告訴我,我只有一個月的活頭了!” “……”這樣的事與玉妝樓的確是沒什么關系,可是路過的人卻吸引了一大把,甚至比上次圍觀的人還多! “我說老太啊,這東西只不過是說說而已,就算真是開過光的,那也不可能真的保你不生病啊,你說是不是?”勸她的人正是路過的一個行人,實在看不過去了這才走上前來勸說。 “還拿到寺里開光?為什么我打聽到的不一樣???”小老太似乎才反應過來,疑惑地說,“那寺里的大師都說根本沒有什么首飾之類的拿到寺里開光??!” 這事很多人都知道,玉妝樓的東西并無拿到寺里開光的做法,他們不過是將寺里的經書買下來放在店里而已,這事很多人都知道??扇缃癖焕咸@般一說,便讓人相信玉妝樓似乎的確有些誤倒大家了…… “罷了罷了,我這老太婆也活夠了,唉!” 說著,那小老太揮開扶起自己的人,便要爬起來離開。就在這是時,李閑站在一處拐角處看著這一切,轉頭對身邊的人交待了一聲后,這才轉身離開。 待回到府里時,被她派去攔截那個小老太的人卻匆匆回來了。 一看他空手回來,李閑頓時震驚了:“人呢?!” 那人忙跪倒在地:“人跟丟了!” “什么?!”李閑一驚,“她不是一個小老太嗎?你怎么可能會跟丟?” 誰料跪在地上的侍衛急急地解釋道:“夫人,那老太會輕功,而且身上的功力不弱,屬下追出去時,還險些中了她下的毒,等我躲開她下的毒時,只能看到那老太飛快逃走的身影?!?/br> 李閑完全驚呆了! 這時,謝珞剛巧回來,他掃了眼跪在地上的侍衛,又打量了自家的夫人,頓時了然。 “想來你應該明白過來有人故意針對玉妝樓?!?/br> 之所以沒有說針對李閑,那是因為對方完全不必如此做?,F在整個大唐誰不知道玉妝樓其實是李音白的?針對玉妝樓豈不就是跟李音白作對?連皇帝都不放在眼底,對方到底想做什么? 有一有二不可再有三。 李閑只得與謝珞商量推遲離京的日期,留下來查查此事。 “柯亮你安排十個人在玉妝樓周圍各路口喬裝一下,一旦發現有人在玉妝樓門口鬧事,不管其他,先把那人抓起來??掳?,你去領畫像,查一查前兩天在玉妝樓鬧事的那兩個人?!?/br> “屬下領命!” 除明暗兩處安排之外,玉妝樓依舊照常營業,縱然無人上門做生意,他們也得堅持住這個底線。 然而,這天因著案發而冷冷清清的玉妝樓卻有些不大一樣。 只見三五成群的婦人結伴前來玉妝樓購買首飾。她們之中大多都是粗布衣裳的村婦模樣的人。雖玉妝樓不至于以貌取人,但看到這樣的客人,到底表現得有些不大自然,何況還是在這種時刻。 有了之前兩個鬧事的前例在,不少路人還以為又熱鬧可看了,忙圍攏在門外,將道路堵了個水泄不通,紛紛伸長了脖子想看個究竟。 “夫人,您要些什么?” “請問這個金耳環賣多少銀子?” “哎喲!夫人您眼光真好!這可是一級技工做出來的上等耳環,一只就買六千六百兩銀子呢!” “什么?!”那頭上盤著烏黑頭發的婦人聞言,臉上驚詫之情掩飾不住,吃驚地張大了嘴,“不是說打折嗎?怎么還要六千六百兩?你不會是唬我的吧?!” 那導引的員工亦是滿臉驚訝:“夫人,我們店里最近沒有打折的活動呀,您是不是聽錯了?” 那婦人揮揮手:“沒錯沒錯,我的確是聽說了你們玉妝樓因為死了人,所以這里面的東西都打折,不然我怎么可能會來呢!” 員工臉色一拉:“夫人,您怎么說話呢?我們店里哪兒死人了?這話可不有亂說的!您要是再這么胡說下去,可別怪小的拉您去見官!” “嘿!你這小子,怎么這么沒禮貌呢?我可是上門來買東西的!這話可不是我講的,我也是聽別人說的呢!” 說著,那婦人念念叨叨地,一邊往門外走去。不過當她走出店門,當即就被守在門外喬裝過后的黑鷹衛人給抓了。 與這婦人一樣,其他幾個進門來購物的人與她一樣,都是聽說會打折,所以才來買的。這樣的情景頓時讓店里的員工一臉的莫名其妙。 而此時的安國王府內,李閑正安閑地坐在一張太師椅上,站在她面前的便是剛才聽聞打折跑去玉妝樓買首飾的婦人。 望著面前一溜兒不明所以的婦人,李閑微微笑了笑:“各位大姐,你們買首飾做什么?” 一個嗓門特大的婦女率先答道:“我們買首飾當然是買來戴羅!” 站在她旁邊穿花色衣服的婦人亦是一臉的理所當然道:“就是嘛,你不能看我們穿的衣服不咋樣,就瞧不起咱??!” 最先在玉妝樓買首飾的那個婦人此時也應和道:“有便宜撿,我們就來瞧瞧了!誰想到竟然是騙人的!” 李閑眉頭一挑:“哦?我們玉妝樓可從未說過會打折,你們是聽誰說的?” ☆、第246章 案子告破 第246章案子告破 京城最近最熱門的話題從誰誰家的千金小姐跟哪家公子私奔,也不是哪家老爺又納了門小妾,而是西原侯府的那位續弦夫人的案子終于告破啦! 素來有神探之稱的衛允衛大人今天開堂審理此案,當真相公布出來時,真是讓人驚掉了下巴!因著兇手正是那個和死者連城依茗日夜睡在一起的丈夫西原侯! 這個案子有些復雜,不過李閑聽后卻并不意外,因為這當中還牽扯到一個人云子蓉。 看著站在堂下低垂著頭,一語不發的人,李閑心下暗嘆,愛情有的時候真的可以把一個人逼迫得面目全非。 此時的云子蓉是以一個同犯站在這里。印象中那個總是一臉溫和笑意,時不時俏皮地與你嬉鬧的云子蓉早已不見蹤影。她那頭總是梳得溫婉和順的頭發,以及她身上干凈整齊的衣裳,在來時被沈柯暴怒之下揪得凌亂而污臟。 她那張白得如紙一般的臉上有一個清晰的巴掌印,縱然低著頭,被凌亂垂下的頭發遮掩大半,依舊能清楚地看到一團紅腫。 可她自從被帶進眾人的視線里,便一直神情木然,如同一個提線木偶,你讓她做什么,她便做什么。那絕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