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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一幅孔雀開屏的畫,只覺得那幫小鬼的手藝實在是太絕了!那只孔雀的每一根羽毛都細致到羽毛根部的毫毛上,真是越看越耐看! 文硯不知想到什么,烏溜溜的眼睛轉了轉,有些不懷好意地瞥了眼文知,不知想到什么,竟兀自笑了起來。 李閑被她這詭異的笑笑得有些莫名其妙。 文硯卻笑瞇瞇地湊近李閑耳邊悄聲說了幾句,后者訝異地掃了眼文知,這才想起,自己如今都十八歲了,而跟在自己身邊的這兩個丫頭都二十出頭,自己卻還不自覺地將她們繼續留在身邊! 看來,她該好好考慮考慮兩丫頭的婚事才行??!小心留來留去留成仇。 當日晚飯時,謝珞還未回來,李閑便將文知文硯叫到了屋子里。主仆三人似乎已有許久不曾這般悠閑地坐在一起聊天了,基本上都是在核賬核賬…… 難得這樣,連向來文靜的文知也興奮了下。 “小姐,咱們都多久沒好好說過話了?看我這帕子,繡到現在也還沒繡好!” 李閑只得笑道:“放心,再堅持下,宇兒那邊就該勻出人手來了。到時候你倆就只管坐著守著那些小弟小妹們核賬了?!?/br> 那日自胖大海離開后,李宇突然對自己說他想創辦學校。 而起源便是大院里的那幫孤兒。在這世上,最能觸動人心的,就是那些似曾相識,而自己當初卻無能為力的人和事,現在,他已有這個能力,何不試著去改變改變呢? 他們已是孤兒,便見不得這世上再存在那些與自己同樣命苦的孤兒。 想起李宇,李閑沉默了片刻,長嘆一聲,他要做的事她自然是支持的。只是她沒想到縱然在這兒生活那么多年,他竟還忘不了以前的舊事,這到底是好還是不好呢? “小姐?”文知見她神情不對勁,試探地說道,“小姐這是在擔心宇主子嗎?小姐放心吧,宇主子人那么好,他想做的事一定能順風順水左右逢源的!” 李閑抬起頭看她一眼,想起自己今天叫她們來的目的,隨即打起精神振作道:“別cao心那么多,比起擔心宇兒,我倒是更擔心你們兩個呢!” 文知疑惑地掃了眼同樣有些懵懂的文硯:“小姐擔心我們做什么?” “你們也都二十多了,再不嫁,可不就有得我擔心么?”李閑笑瞇瞇道,“我可記得有人似乎一直在偷偷摸摸地給你遞東西呢!怎么,還不明白嗎?” 文知被她臉上不懷好意的笑笑得頓時抬不起臉來。嫣然一片,驚得文硯在一旁連連驚呼。 “你們笑什么?哪有!”文知猛地抬起頭瞪了眼文硯,“定是你這小妮子跟小姐說的!” 文硯做了個鬼臉,俏皮地朝她吐了吐舌頭道:“我可沒胡說!每天晚上都有個小玩意兒,別以為我不知道,我都在裝睡呢!窗外的人影每次等你將那玩意兒收起來后才肯走,你當我不知道?” 那眼里的實誠頓時讓文知更是抬不起頭來。 李閑笑瞇瞇地看著眼前這一幕。心里卻不住地慶幸,看文知這模樣,看來她定是把文墨放下了。只是表白的那個人卻著實讓她吃驚,竟然是葉淵! “你也別笑,我可記得最近柯亮都在偷偷地跟著小豆兒他們學做鐵畫呢!你就承認了吧,你心里定是歡喜他的!”文知被文硯擠兌得實是沒了法子,這才板著臉瞪著她懟道。 李閑眼睛一亮,柯亮那家伙終于出手了?不過,這不大符合文硯的口味啊,鐵扇?那是什么玩意兒? 文硯嘟著嘴,滿臉通紅,神情卻很是認真:“是啊,我就是歡喜他!” 她的話音剛落,只聽門外便發生一聲重物撞門的聲音:“嘭!” 主仆三人回頭,卻見謝珞一雙桃花眼微微挑起,似笑非笑地看著坐在中間的李閑。不用猜,他心里定是在笑話自己這才剛成親,那邊就開始做起紅娘來了! 有他在的地方必定會有柯亮在,不用說,剛才那聲異響必定是他。想到這個,文硯的臉更是紅得滴血,這下被當場聽到,還有這么多人在場,真是羞到家了! “天晚了,我、我去睡了!” 文知卻一本正經地回了一句:“不晚,咱們這才剛吃過晚飯,食還沒消呢?!?/br> 文硯卻已等不急了,管他晚還是不晚,她現在只想早點逃離這個讓她無地自容的地方! 一場有關于未來的主仆談心便這般在一片笑聲中結束。 春暖香閣,待一陣激烈的動靜過后,謝珞輕輕拍著靠在自己胸口休息的人低聲道:“你那倆丫頭嫁給他們也好,省得嫁遠了,你老是念叨……” 已睡得迷迷糊糊的李閑只喃喃應了一聲:“嗯……” ☆、第236章 強了他 第236章強了他 以現在葉淵的身份,想娶個丫環做妻,只怕會被戳脊梁骨,為此,李閑正式將文知文硯兩人認作meimei,這事還請了不少人見證。 葉淵再來提親時,三媒六娉一個禮節不少,八抬大轎,外加六十四抬嫁妝,這在當時已是官家千金的出嫁規格了。除此之外,李閑還包了一家玉妝樓給她,單是這家玉妝樓便驚羨了整個京城的閨閣姑娘。 那可是玉妝樓??!且不說每月收入多少,單說里頭的首飾,一件就足夠秒殺多少人的壓箱底的嫁妝了?所以葉淵那日成親,流水宴上,真是半城空巷都來湊熱鬧了! 文知嫁出去后,李閑和文硯頗為不習慣??偸锹鋿|落西,文硯更是愁眉苦臉的,每天都頂著個熊貓眼來見李閑,真是讓她哭笑不得。 “你要是再這樣下去,我可就提前把你嫁出去了!” 誰知這般打趣的話一說出口,平日總要鬧著不嫁的文硯竟紅著臉低下頭去了。 李閑一時稀奇得一個勁兒地圍著她轉,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她那張紅得跟猴屁股似的臉蛋,好半天才后知后覺地一拍腦袋:“該不會是柯亮跟你求親了吧!” 這可了不得了!葉淵當初提親可是帶著媒婆正式上門來的,可眼前這丫頭不會是柯亮直接私底下求的親吧? 文硯訥訥地抬起頭道:“主子……我、我那天喝多了,不小心就、就把他給強了…………” 強了這個詞李閑還是知道它含義的,可是眼前這傻乎乎的丫頭明不明白,她就有點打鼓了。 “你……知道你這話是什么意思嗎?”李閑嚴肅著臉,抓著她一字一句地問道。 文硯更是羞得簡直要把腦袋埋進胸口里面去了,盡管如此,她還是點了點頭…… “我的天吶!”李閑無力地閉上了眼。什么叫奔放?眼前這傻丫頭才是真奔放好吧!這是什么時空?這是朝代?這可是封建等級制度嚴柯的大唐國??! 縱然無力,李閑還是硬著頭皮仔細問了個清楚,“是你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