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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絕不可能男女共處一室!就算可以,也絕不可能有人會來參觀! “怎么了?”見她猛地停下筆,謝琪放下手里的畫,一臉猶豫地問,“你在擔心什么?” “若是這個畫展不分男女,會有人來嗎?” 謝琪聞言,掩嘴輕笑,俏皮地眨了眨眼道:“怎么會沒有人來呢?李jiejie自從來到京城想來極少參加他人的聚會吧?” 李閑一咽,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的確,好像只參加過一兩次花會吧,好像都不怎么玩?!?/br> “李jiejie見多識廣,自然對京中的花物不放在眼中,何況這些聚會多是攀比或是八卦亦或是變相地與其他公子見面,其實都是毫無趣味的,你不去是對的?!?/br> 這番一針見血的評價還真是少見,李閑有些汗顏。 “這個……其實我不過是對那些花花草草沒興趣罷了,怎么會不放在眼中……” “在我面前李jiejie就不必遮掩了?!敝x琪搖搖頭,并不在意。 李閑只好無奈撇嘴。 “如李jiejie所說的畫展,據我所知,不說整個大唐,想來在其他地方也是從未有過的事情,我就說嘛,李jiejie想做的事一直都是新鮮的,而且一定能成功!” “郡主什么時候學會打趣人了?定是跟你哥哥在一起久了吧?”李閑斜了她一眼。 謝琪并不笨,只不過極少與人打交道,話也極少,向來內向的她現在竟能若無其事地開著自己的玩笑,真是讓她有些感慨。 “怎么會是打趣?”謝琪一臉認真道,“自先帝封李jiejie為第一女商,玉妝樓的名聲就傳遍了整個大唐。上次皇宮里你與蕪蘅公主一戰,你的名氣更是傳遍各國!李jiejie,我覺得你所經歷的這些事都成傳奇了!” 李閑眉頭一挑,抬手便在她腦門上一彈,瞪著捂著腦門嘟嘟囔囔的謝琪,她似笑非笑道:“我看是你被困在宮里因久了,把你這心都給困野了才是!我的經歷成傳奇?我怎么沒覺著自己這過來的人生這般精彩?” 毫不猶豫送完白眼后,她才起身拍了拍桌上涂涂畫畫的設計圖道,“你如果真閑得發慌,不如幫我想個兩全其美的法子,讓這個畫展既能讓男人來也能讓閨中女兒來?!?/br> 謝琪抱怨道:“這還不簡單嗎?李jiejie怕不是逗我玩兒吧?” “喲?你想出來了?” 這個畫展還是要辦,葉淵是難得的人才,畫了這么多畫不好好利用利用怎么行? “按時間來不就成了?今天只接女客,明天只接男客,這樣一來,誰都不沖撞了誰?!?/br> 李閑雙眼一亮,合掌一拍,欣喜道:“琪兒啊琪兒,你果然聰明!就這么干!” 接下來的日子里,李閑每日都會去看看葉淵,順便將自己腦袋里僅剩的一些畫畫知道教給他。雖沒見過豬跑,但總吃過豬rou。不懂實際cao作,幸好葉淵這顆充滿藝術思維的腦瓜子用得還是很順溜的,不過是稍稍一提點,他便能舉一反三。 也幸虧她讓人早早的就準備好了各種顏料,這般沒日沒夜地用起來,她覺得他簡直像個瘋子! 國喪期間,玉妝樓的生意雖比不上以往,但這也正好給各店一些喘息的時間去準備接下來的事情,并不耽誤李閑的新計劃。只是李文墨被李音白派去了北方,歸期未定。而劉恒青也還在璐州城,現在她的身邊只有文知文硯兩個人能用。 “主子,陳老大在外頭正等著你選人?!蔽某庍€未進來,便嚷開了,“我看了那些人,個個愣得跟個木頭一樣,主子,你確定要買?” 李閑放下手中的毛筆,理了理身上的素色衣裳,瞪了迎而進來的文硯一眼:“聲音這般大,生怕隔避的人不知道咱們買人是吧?” 文硯一愣,摸了摸腦袋笑道:“主子,我這聲音就算再大些隔壁也聽不到的,誰讓咱們隔壁沒人呢!” “說你一句,你還貧嘴了!”李閑無奈地瞪她一眼,索性不講了。 文知從里頭出來,也聽到了這番對話,不禁微微一笑,低聲道:“小姐,文硯這是怕你失寵,這才著急起來呢!” “怎么可能!”文硯跳了起來,忙追上李閑,摟上她的右手討好道,“主子,這世上只有一個文硯,像我這樣可以被你罵不還口偶爾還可以給你逗樂解悶的丫環哪兒尋去?主子怎么可能不理我?再說,主子也絕不是那種只見什么新人笑不見舊人哭的人,是嗎主子?” 見她耍寶,李閑大眼一彎,嘴角勾起:“是是是,都是你有理了!” 跟在后頭的文知亦是掩唇不住地笑。 主仆三人正說笑著,便來到了外頭院子里。只見一個身著米色衣裳,頭發盤起的婦人恭敬地立地一旁,見李閑出來,她連忙迎上來道:“趙氏拜見金枝公主,公主千歲!” “起吧?!?/br> 趙氏是陳老大的夫人,陳老大收人,趙氏(言周)教并負責轉賣。雖然覺得光明正大地買賣人口是件非常缺德的事兒,但李閑還是按捺住心里的想法,鎮定地將眼神落在垂手靜立在院中的一群姑娘身上。 這些人小的只有十歲,大的有些已盤起了發,看上去已有三十出頭了。應她買人的要求,只要為人踏實,手腳干凈即可,這院中的三十六人便沒了年齡的束縛,齊齊帶了進來。 “拜見公主,公主千歲!” 在趙氏的示意下,這三十六人整齊劃一地行了跪拜之禮,禮數有粗有細。 李閑淡淡點了點頭,揚聲問:“會識字的有哪些?” ☆、第195章 立后 第195章立后 新買進的十六個丫頭都以時字為首,九個識字跟在文知文硯身旁學習,其余暫時都被分在了外院。 人數一多,原本空蕩蕩的公主府頓時顯得熱鬧起來。 李文墨在時,外管家基本被他包了。他離開前,曾派人將呆在杭州的安叔接過來,便將所有事務交到了他手中。所以有他在,公主府內秩序井然。 而內院向來都是涼姑在管理,宮中出來的她,比安叔還要有威力。文硯誰都不怕,只需涼姑一個眼神,她便立馬如同貓咪一般認慫。為此,李閑和文知也不知笑過她多少回。 這日一早,李閑剛完成最初的畫展計劃就聽到門外傳來細小的交談聲。放下手中的稿紙,還未出門,那細小的交談聲便漸漸變大,而后竟起了爭執。 “……皇上……皇后……選秀……” 僅聽到只個關鍵的詞,李閑便挑起了眉。前幾日新丫環們入府,涼姑和安叔特意召集了全府的下人立了規矩,這會兒誰還敢議論皇宮之事?這些人竟如此膽大,倒讓她意外了。 她朝著話語聲挪去,只見外頭回廊拐角處坐著三四個扎著雙丫鬟的丫環一手拿著女工一邊扯著閑天兒,正說著話兒的正是那日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