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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兩位在一起真的不怕嗎?我們可不了解這個大唐國??!” 關于他們的身份,李閑自不會瞞著他。甚至經過炎震青的教習,他比她更了解這個時代。 雖然叫大唐,卻與歷史上的李唐完全不同,此“李”非彼“李”。就算大唐國是這塊大陸上最強大的國家,卻無萬國來賀的盛景。一切都是那么得陌生,她和弟弟如同迷路的旅客,孤獨而茫然。 一個小小的魏家支系,他們都不敢輕舉妄動,何況參與京城的黨派紛爭。 “你不是要做官給我依靠嗎?怎么,才走一步就怕了?” 李宇急道:“我自然是不怕的,怕就怕牽連到jiejie?!?/br> 李閑輕輕一笑,安撫道:“怕什么?我倒覺得他們的勝算挺大?!?/br> 李宇張了張口,想說些什么,身后的馬蹄聲漸近,只好閉嘴。 眼睛卻忍不住時不時地看著和謝珞說著話的李音白,說實話,這溫溫潤潤的模樣實在不能讓他想像出穿上黃袍后的他。 “我的臉上有東西嗎?小宇這般看著我?”李音白疑惑地偏首望著李宇,笑意溫雅,語氣溫和,令人如沐春風。 被抓包的李宇厚著臉皮搖搖頭,老實道:“只是覺得李大哥比謝大哥更像哥哥?!?/br> “嘿,你這小子到底是夸我呢還是貶我?”李音白還沒說話,謝珞就搶過話頭,瞪著李宇笑著罵道。 李宇忙補充道:“謝大哥當然是好的!往后我還想跟你切磋呢,你可別嫌棄我才好?!?/br> 謝珞這才好受些,他瞥了眼前面淡笑著看著他們的李閑,忽然說著:“切磋嘛……好說!不過現在你若與我賽場馬,贏了我,我再送你個禮物,包你滿意。若輸了,可得答應我個要求,如何?” “不行!”李宇還沒吭聲,李閑便一口拒絕,皺眉道,“這是在路上,萬一傷到他人怎么辦?” “馬術不好自然會傷到人?!敝x珞揚了揚眉,挑釁著看著她。 一早上了,這小妮子竟然沒正經瞧瞧自己,好不容易靠近了,她眼中卻只有這個寶貝弟弟! 這個想法一冒頭,謝珞立馬覺得自己太可恥,可話已說完,萬萬沒有收回的道理,只得硬著頭皮瞪著李閑。 “要不趁早路上沒人,我們大家一起比比?”李音白插口提議。 “好!”能拉一個是一個,這回李閑二話沒說滿口答應。 “那我先在前面等jiejie和兩位哥哥了!”得了jiejie的話,李宇再也忍不住,哈哈一笑,揚鞭催馬,踏塵而去。 后面幾人也不約而同地追趕上去,一時間黃塵滿天,卻擋不住陣陣歡聲笑語。 ☆、第40章 落腳西城 第40章落腳西城 緊趕慢趕,大家終于在十月中旬給趕到了京城長安。 長安城大氣恢宏,兩兩對稱,以朱雀街為軸,東西城區則分布兩邊??拷食堑?,都是皇室貴族。 其中東城由于靠近三大內(西內太極宮、東內大明宮、南內興慶宮),周圍坊里多達官顯貴第宅,因此東市“四方珍奇,皆所積集”,市場經營的商品,多上等奢侈品,以滿足皇室貴族和達官顯貴的需要。而西城則距三內較遠,地價也更便宜。周圍多平民百姓住宅,西市市場經營的商品,多是衣、燭、餅、藥等日常生活品。 快到京城時,李音白先行一步進城,謝珞陪著李閑悠哉悠哉地綴在后頭。進了明德門后,一幅現實版的緩緩拉開。 有絡繹不絕的各色客商拉著牛、馬、騾等,穿梭于商鋪間;有腳夫挑著擔跟在主人身后,匆匆往前面去了;有推著獨輪車裝著稀奇的玩意兒走街串巷的;還有衣著凌羅綢緞的世家貴族三兩結隊往城外賞景…… 大街上,吆喝聲、叫賣聲不絕于耳。兩旁的店面雜而不亂,店門招攬生意的店員滿臉熱情。 兩旁各式房屋精彩非凡,臨街的皆是三層的樓宇,棟棟精雕細琢,檐角上翹顯得飛揚似畫。遠處隱約可見巍峨皇城,高樓深宮被琉璃瓦覆蓋其上,陽光下反射著閃閃的光芒,整座皇宮顯得愈加地金碧輝煌。 李閑止步于分叉路口,望向謝珞,嘴角淡笑,抬手作別。 謝珞看著拉著韁繩的李閑,猶豫道:“我在東城有處私宅,不如你們住那里?” “我們早已置辦好了一處宅子,過去就可以住下。雖在西城但尚算清靜,就不麻煩你了?!?/br> “那過幾天我再來尋你?!?/br> 李閑這才點頭,轉身往西城去了。 看著遠去的人,柯亮靠近謝珞,低聲道:“爺,五爺已安全到家了?!?/br> 謝珞垂下眼,落有所失道:“咱們也該回去了?!?/br> 新置的宅子靠近皇城,風格布局都是按照李閑的喜好來設計的,環境雖然比不上杭州,卻也算清幽。帶著兩處院子的三進宅子讓大家一掃連日趕路的疲倦,滋滋有味地收拾起來。 因著文墨早先就打點好,粗使的奴仆早就守在這里,安叔一到位便訓起了話,足足敲打了半個時辰才解散。 看著宅子里各忙各處的人,許安沉吟了會兒,才抬腿往書房而去。 “主子,這些是西市半年來的帳?!蔽哪叞褞け具f給李閑,邊介紹, “我們現在沒有打通人脈,只能在西市盤下一個店面??晌魇卸噘u雜物,生意連杭州旗艦店的一半也抵不上。東市的話……” 他想起謝珞的積極、李音白的別有深意頓了頓,似在組織語言。 “東市的事到時再看,下午帶我去店里瞧瞧?!?/br> 文墨點點頭,便閉了口沉默地立在一旁。 這時安叔敲門進來,看到兩人,腳步猶豫。 聽到動靜,李閑抬頭疑惑地問:“安叔有事嗎?” “姑娘,你和少爺再有半個月就要滿十五周歲了,你的及笄禮,還有侍候少爺的人都該著手準備了。不過,咱們家與別家不同,這……” 雖然許安話未言盡,又說得隱晦,但李閑立馬就明白了。 十五歲的少年,血氣方剛,該啟蒙的要開始啟蒙了。大戶人家早就開始給家里的少爺們配好了通房丫頭,也可以開始篩選門當戶對的姑娘準備結親了。而自己……及笄也意味著該嫁人了。 原來,不知不覺地,竟在這兒過了七年。 這么一想頗有些落寞,書房也沉寂下來。 文墨和許安對視一眼,兩人一主內一主外,但都是護主心切的人。相對忠心耿耿的許安,文墨卻又比他多了份難以名狀的心思。此時聽到眼前的人竟即將及笄,心底高興之余卻又多了絲苦澀。 自己身份低微如地上的淤泥,而她卻如天上的云池中的荷,萬不敢對她有絲毫褻瀆。 “宇兒……暫時別給他配房中人,安排個細心的mama過去,再加個年紀稍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