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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晚上好。今天...能站在這里,拿著這個獎,我很高興。在這一場戲中,我認識了對我演藝生涯有很大幫助的白導,也跟劇組每一位工作人員都結下了同事的感情,同時也對“演員”這個詞有了一個更深刻的解讀,以及...”謝清的眼睛看向了鏡頭,就像是那晚,自己看著謝清時一樣,可倒映不出自己的影子了。謝清笑了。“以及,我找到了想要共度一生的那個人?!?/br>謝清此話一出,即便是臺下向來得體的明星嘉賓也是張大了嘴,震驚著,連尖叫聲都不敢出,只等著臺上的謝清繼續發言。“牧于”“我不知道你為什么要不告而別,但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所以很抱歉要用這種方式來找到你。牧于,你一定也在看著吧...?”“在...”“我喜歡你,牧于。我想和你在一起。你曾答應過我,會回答我一個問題,無論這個問題是什么,你都會毫無保留的回答我。所以,請你親自到我的面前來,告訴我你的答案。我等你?!?/br>☆、終章“去金南二路!”“好嘞!”牧于關上車門的同時,司機一腳踩下油門。“小兄弟你看著很著急???是有什么要緊事嗎?”“找人?!?/br>牧于說這話的時候,是望著窗外的,只有不斷從眼前快速略過的風景才能稍稍平復他的心情。他從來不知道“抹殺”會以哪種形式出現在他身上,所以連自己能不能見到謝清,現在都成了一個未知數。“你也別著急,還有一段路呢,要不你聽聽歌,會不會好點?”“不用了...”在牧于這句話落下的同時,他也感受到了腹部的驟痛,是一種猛然間揪緊的劇痛!“小兄弟你你沒事吧?”“幾點了?”“九點半”因為疼痛,牧于的手緊握成拳,連抬起頭的力氣都沒有了。“再...開快點!”司機聽到這句話,又踩了一腳油門,加快了車速。內部的疼痛甚至讓人想將氣撒在椅座上,而他也確實這么做了,牧于是愣生生地疼出了冷汗。車,停了。牧于忍著疼抬起頭來,卻大失所望,車停是停了,卻沒有到地方。堵車了。“怎么了?”司機也奇怪的很“平時這種時候路都是很暢通的,但今晚你要去的金南二路好像是有什么活動,從下午六點鐘開始,這里就一直堵著了。我還以為現在會好點呢!怎么還堵著了?!麻煩了麻煩了!”他見牧于的臉色確實不好,又小心問了一句。“要不,我先帶你去醫院吧?這邊就近有一個小診所,等你看完醫生,可能路就通了?!?/br>牧于沒說話,卻躥著勁打開了車門,從后座走了下來。站在車外面甚至能看見遠遠地一條車隊,而自己這一輛車幾乎在末尾,半小時之內絕對是動不了的。不知道是不是疼久了,感覺倒有點麻木了,牧于就像是一副沒了靈魂的軀殼,腳步虛浮地往前走,然后慢慢跑了起來。胃部如火灼燒,像是慢慢地由內而外地被侵蝕一般。“抹殺嗎?......”......“謝清先生,請問剛剛你在臺上說的話都是真的嗎?”“謝清,難道牧于沒有出席的原因是因為在躲著你嗎?不知道你方不方便透露一下你跟牧于的感情呢?”“無可奉告,無可奉告!請你們不要再追問了?!泵鎸坝康挠浾呷?,安靜一個人根本應付不過來,這邊擋了,那邊又上來了,簡直氣死人!“謝清先生,難道你就沒有什么想說的嗎?亦或者剛才的只是一個玩笑呢?”“不是玩笑”謝清一開口,所有被圍著的記者更加上來了。“謝清謝清,請你回答我剛剛的問題?!?/br>“牧于來了,我自然會說?!?/br>謝清說完這話的時候,便又不開口了,而有的人知道再問下去也是沒有結果,竟轉而問起了今晚來當觀眾的徐思帆。“徐思帆請問你對謝清跟牧于的事情知情嗎?”“不知情”“那你有什么想說的嗎?”“沒有,而且清哥說了于哥來了自然會說,你們又著急什么呢?”眾人沒想到年紀輕輕的徐思帆竟也這么會繞圈子,采訪一時進入了僵持。他們拼命地想掌握第一手資料,奈何所有人都是個鐵嘴巴,不到時候,堅決不透露任何信息。......“小兄弟你真的,沒問題嗎?”牧于跪坐在地上,不是不想回答,而是已經沒有力氣回答了,這是一種怎么轉移注意力,都忽視不掉的痛!非常痛!就算把肚子剖開撒上鹽都比不上!可一想到謝清在等著他,他又不得不逼著自己站起來,站不起來,他便用挪的。大半夜跑出來還死活不回去絕對是最大的錯誤!牧于只覺得耳旁一陣強風襲來,隨之是一輛飛馳而過的摩托,因為開的太快,坐在地上的牧于幾乎是吃了一把灰。“咳咳...咳咳咳??!”牧于這邊還沒咳完,想不到的是,本已經遠去的摩托竟還特么倒退著開回來了!然后他又吃了一把灰!牧于強忍著疼痛,惡狠狠地抬起頭來,愣了。“撒...禾...?”摩托的主人,也就是撒禾本人坐在摩托上單腳撐地,摘下了頭盔。“我去,死咸魚你是有毛病吧!我們從早上滿世界找你都快找瘋了,你他喵在這里跪著演情圣??!”牧于未說話,握著拳頭,指甲微微地進了rou里。“喂,你...怎么不說話?”撒禾奇怪的很,這家伙向來都是不可能跟自己休戰的,自己說一句他能回十句!怎么蔫了?撒禾跟著牧于蹲下來,嚇了一跳。“喂!你你你怎么了,怎么臉白的跟鬼似的?!被車撞了?”“帶我...謝清...”撒禾能很清楚的感受到牧于抓著自己的手,是涼的。“開什么玩笑!你現在這半死不活的別待會就咽氣了,哪有命撐過去,跟我去醫院?!?/br>“不!”這是第一次,牧于真的開始生氣。撒禾皺眉瞪著他,但牧于已經沒有余力看撒禾一眼了。撒禾因為這莫名其妙地執著氣到叉腰,但很快還是仰天長嘆了一口氣。“啊啊??!”“......算了,你撐??!”撒禾說完,像是豁出去了,直接將牧于抱了起來,自己也快速地上了摩托,坐在后面的牧于很自覺地把自己的手環在了撒禾的腰上,卻感受不到一點力氣。“你真的沒事嗎?”手越來越涼了。“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