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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疲乏的樣子,但還是努力抬起了頭“我...該怎么辦?”“只要按照我說的去做,就可以逆轉這個局勢...”兩人眼神交視,鏡頭逐漸推遠了些“好!很好!用這個當第二部的開頭一定很有看點”向來沒有人會對牧于的表演不滿意的,出了戲的牧于一改病殃殃的模樣,道了聲“謝謝”,再回過頭來的時候韓皚雪已經推著輪椅回到休息的地方去了牧于朝自己的休息區走,路過的工作人員也是對他的表演贊不絕口“我可算是信了‘全靠演技’這幾個字了,沒有后期都能演的那么好,你真是太厲害了”牧于笑笑,回到了椅子上,徐思帆的嘴總是一刻都停不下來的,不過對象現在已經變成了舜華了牧于接過謝清遞來的水“還行吧剛剛?”“怎么會是還行,你的表演一直都很到位的”“唉...我下次可再也不信這臺本上的片面之詞了”【牧于重生于一片云霧繚繞中,就連花草木林仿佛都在感嘆于他的降臨,可他的下半身,卻是透明的...臉色蒼白的就好像要消失于塵世中一般...】明明臺本上寫的那么好,牧于也知道會有后期,但他沒想到,導演組居然連人工煙都不來一點...真是應了那句“全靠想象”怪只怪編劇寫的太讓人浮想聯翩了不過得到謝清的認同,倒比導演的要來的開心“話說...舜華剛剛有觀察韓皚雪嗎?”謝清輕點頭“多數時間在和小帆聊天,偶爾會看一眼”舜華確實是適合這一行的,也駕馭地很好,所以就連謝清也判斷不出來,他在聊天的時候,有沒有分出一點心思來觀察韓皚雪牧于微嘆一口氣“這種感覺真不好受”越接近真相,反而越不能著急,但這是自己等了那么久的,如果得不到想知道的結果,他絕對會被氣死,不然也是半死“剛剛本來還想套套話的,結果溜得比狐貍還快”越是這樣,牧于對他的懷疑就越深“別急,慢慢來”“放心吧,我不會沖動的,反正,不是有你在嗎?”徐思帆忽然就冒出個毛茸茸的腦袋介入牧于跟謝清中間來“哥!你們在聊什么呢?”牧于打趣道“嗯...我跟謝清商量著,什么時候能把你托付給舜華呢”“???”“真的嗎?!”牧于話才說完,徐思帆跟舜華的表現卻是截然不同,一個疑惑中夾雜著被拋棄的委屈,一個興奮中夾雜著...興奮“......”“我就是隨口一說而已...”不過好像抓到了一頭狼...徐思帆的戲份也到了,他朝牧于謝清揮了揮手,便走到了自己的站位上去,一下子走掉兩個人這一整天下來,除了早上和韓皚雪的那一點點對手戲,牧于幾乎就沒有再跟他打過照面,反而是“事外人”的徐思帆跟他的戲份接觸比較多,例如復活“牧于”這種事,例如尋找失憶了的眾神的轉世等等...中場休息的時候李元跟著幾個打下手的人員齊齊搬了好幾箱現調飲品進來,引得工作人員都聚到了一塊牧于珍惜謝清創造的這個機會,左右手各拿著一杯果汁就直奔主題“渴了吧?”韓去一邊謝過一邊接過牧于遞來的果汁“謝清請的我一定要嘗嘗才行”牧于笑笑,將另一杯果汁遞給靜坐著正在研究臺本的韓皚雪面前“我就不喝了,人上了年紀,甜的東西不能常太多”牧于這才恍然大悟“哦...前輩看起來總是精神煥發的,看起來還是很年輕啊”韓皚雪笑著的時候眼角的皺紋更甚“你這孩子,就別恭維我這個老家伙了,人啊,還是要服老的...你今年多大了?看起來跟阿去差不多吧”韓皚雪這話一出,牧于險些就要翻個白眼出來,打了半天太極,結果還把話題引到自己身上來了...“我跟韓去是同年的,不過我大他一個月,韓去的表演應該是跟前輩學的吧,感覺還蠻像的”雖然功力差了一截,但是給人的感觀大體是一樣的“像嗎?韓去啊,還有的學呢,要是他有你的一半好,我就放心了”韓皚雪像是想起了什么“說起來,昨晚教你的那個情緒,你學的怎么樣了?”“差不多捉摸透了...”韓皚雪微皺起的眉這才舒張開來,因為下午第一場就是韓去跟韓皚雪的戲份,兩人便趁著午飯時間開始對臺本牧于知道,自己該走了謝清正坐在休息的地方,安安靜靜聽著徐思帆跟舜華沒營養的對話,回去的時候謝清順手便將手邊的飲料給了牧于他擺擺手“我不喜歡百香果...”“我知道,這一杯是橙汁”牧于有些驚喜地望了一眼謝清,順勢坐到他旁邊“你倒蠻了解我”“怎么樣了?”牧于幾口喝了大半,冰涼涼的鮮橙汁果然適合夏天...“問不出來...他打太極的功夫太厲害了,不過...還是有發現的”“什么?”謝清一只手正虛握著抵在下巴處,遠看去就像是在討論著些微不足道的小事情“這只是我的直覺,他好像...對‘演戲’特別的看重,跟他聊天的時候他的表情基本都是不咸不淡的,但是只要提到這一塊的時候他的反應會有一點不同”但這好像也代表不了什么,混這一行的,對職業有嚴格的要求也是再常見不過的事情了所以總體來說,收獲并不大下午的時候突然下起了暴雨,外場的部分只能被迫暫停提前拍攝內場戲。而這場大雨就如這個夏天一樣,狂躁而難以平靜,像是要把一整個月的雨一次性下個夠似的,一直到晚上九點都沒有停過,牧于幾人雖然是坐著保姆車的,但僅僅下車跟撐傘交替那一會,就濕了一半“雨太大了,今天我們就先在小帆家里住一晚好了”雨聲有點大,李元回應的聲音也不自覺加大了“好嘞!那我跟阿信就先走了”“嗯,你小心”李元舉著傘,跟許楠信從門口又沖回了保姆車,大雨讓車身的輪廓都變得模糊了,只看得見車燈亮了以后,保姆車便漸行漸遠“我們進去吧”徐思帆平時就一個人住,家里的毛巾連帶備用的都算上了,也只找到兩條“哥先擦...”牧于將他拿著的手推回去“我頭發短,不用”牧于的頭發還滴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