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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我們盡職了,現在我們就要玩個盡興!”全場工作人員沒來由的嗷了一嗓子,氣氛一下子就活躍了起來。最讓牧于吃驚的要屬平時劇組里的那個女場務,看起來挺內向、老實的,但喝起酒來簡直一個狂字了得,骰子、劃拳、三公、十而點樣樣都會這當然不是牧于注意到她的原因,最重要的就是,她喝的上頭了以后,突然逮著牧于就開罵,說了一堆不帶臟字就活讓人難受的東西牧于一臉懵逼,旁邊謝清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顯然就是一副“想不到你是這樣的人”的表情牧于一下子急了“我不是!不是我!我什么都沒做啊,平時我不都安安分分地跟你一塊拍戲嗎?”看到牧于一頭霧水的表情,謝清終于還是憋不住笑出了聲,牧于哪管得了這么多,拉著場務就求解釋,結果竟然被很嫌棄的別開了手然后說出了一句讓牧于此生都難忘的話“別碰我!你這個渣男!”“???”場務說完這句話,終于還是睡到在了沙發上,牧于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謝清笑的眼淚都出來了。牧于一記眼刀過去,陰氣森森地把自己的果汁重重放到了桌上,玻璃碰撞玻璃的聲音一下被其他人唱歌的聲音蓋了過去謝清知道牧于郁悶到了,掩飾了自己的笑意“其實,她會討厭你,是因為你表演的好,你把她帶進去了,所以,就當做是夸獎吧”道理牧于都懂“那你笑什么”謝清卻湊近了他“因為你生氣的時候...很有趣啊”“......”牧于冷笑幾聲“來來來!我給你看點更有趣的?!?/br>“哈哈哈”謝清自顧自的笑,牧于執著地找他要說法,兩人莫名其妙地糾纏到了一塊去這場殺青宴一直到十一點都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有大半的女生,要么困了,要么是醉了,被扶回了房。剩下的人中大半是男生,牧于看著時機差不多了,趁此時謝清出去的間隙,若無其事地倒了一杯酒,然后端著酒杯直奔今晚的目標——溫龍辛他果然還是一樣不親近人的性子,整晚居然都能安安靜靜地坐在一邊,既不融入人群,也不離開,實在不是他的風格但他沒有走,反而如了牧于的意,牧于將酒端到他面前“你怎么自己在這里坐了一整晚,悶不悶,要不要喝一杯?”溫龍辛搖了搖頭,伸出手將牧于遞來的酒推回去“我待會還要開車,不能喝”牧于不依不饒“沒關系,大不了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去”溫龍辛看了牧于一眼,竟笑了一下,牧于有些做賊心虛“怎么了?”“你有駕照嗎?”呵?!什么!居然敢懷疑自己的車技,不對,居然懷疑自己有沒有開車資格,想當年...牧于頓了頓,確實,自己好像只有當年有駕照,這個作家,也不會閑著沒事考個駕照來玩吧?他還真就沒有駕照??!溫龍辛看著牧于的表情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卻反而接過了原本拒絕的酒,一口飲下迎上牧于疑惑地目光“一杯,不會醉”牧于喝不得酒,便把果汁當酒喝了一杯,只見溫龍辛從位置上站了起來“你去哪?”“有點悶,想出去走走”牧于正想著怎么把溫龍辛給哄出來呢,此話反而中了他的意,他立刻小步跟上溫龍辛“我也去”一反常態的,溫龍辛的步子并沒有以前那么大,就好像是照顧著牧于似的,讓他能正好跟得上。但是不愛說話的毛病依舊沒有改,為了盡可能的拖延時間,牧于東拉西扯,把拍戲時的趣事都講了個遍,最后實在是無話可聊,就差把上廁所的細節都拿出來聊了。溫龍辛笑了,就像自己第一次見到他時的樣子,一模一樣,像和煦的陽光,能融化冰川一見鐘情,不過如此“其實,你很像我的一個...”溫龍辛的話頓了頓,怎么也沒找到一個合適的詞來形容下去,只覺得一陣困意來襲,眼前一黑倒在了牧于身上他很高,要不是牧于早有準備,想必會被他壓倒在地上“對不起,要用這種辦法來對你”溫龍辛的頭靠在牧于的頸窩處,已然不省人事。他將溫龍辛的手搭在自己的肩上,扶著他往門口走,看起來就像是喝醉了一樣此時雖夜深人靜,但每個包間里都在不停歇地唱歌,走廊上的人少之又少但偏偏這種時候,牧于竟還能正面迎上了謝清“你怎么出來了?”謝清找著了牧于,又走了幾步,靠地更近了“剛剛沒看見你,怕你出事就出來了,他怎么了?”牧于將溫龍辛扶緊了些“沒事,他有點醉了,我送他回去”“還是我來吧”“不用了!”此言一出,愣的卻是兩個人,牧于也知道自己反應有點過頭“那個...他說,他心情不好,所以不想讓太多人來,我送他到家就會回去的,你不用擔心我”“那好吧,你路上小心”牧于點了點頭,帶著溫龍辛就出了門夜里不知何時開始下了一點小雨,細細一絲絲的,隨著風來,竟有些涼意,牧于將溫龍辛放在了駕駛座上。連想都不用想,牧于松開手剎,一腳踩了油門開著溫龍辛的車就走遠了☆、場景重現牧于開車的時候一路還在下著小雨,打在車窗上的聲音都讓人暗生困意,溫龍辛睡的正熟但牧于一點時間都不能浪費,藥效過了的話,就來不及了,想至此,牧于開車的速度也加快了起來約莫過了半個小時,牧于總算是開到了目的點,一個簡約式別墅當初自己會買這里,一來是為了拍戲方便,二來,是這里稍稍偏僻,能很好的隔絕某些瘋狂的粉絲,想不到也是因為這樣,自己死的時候連個目擊者都沒有牧于將溫龍辛從副駕駛上扶下來,輕車熟路地從第三個花壇里找到了鑰匙,一切好像都沒有改變過,但又有細微的改變比如,前院的草坪都被修剪過,沒有牧于想象中的雜草橫生的模樣。這是他時隔一年半第一次回到這里,心里升起一種怪異的感覺他推開高出自己很多的淺棕色大門,一切的格局都沒有變動過,甚至每一件家具都是一塵不染的樣子他將溫龍辛放在長桌的一頭,然后找到了蠟燭,把開的燈關掉,偌大的客廳里,就只有兩盞蠟燭來照明,牧于的臉也隱于黑暗當中他記得,那一晚應該是這樣的牧于若有似無的呼了一口氣,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