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6
,那我就告辭了?!闭f完,莫羨拿著保溫瓶離開了病房。 她想還是回家好了。保溫瓶的東西她又吃不下,便打電話問徐婉今天是否值夜班,問問哪個病人剖腹產,她這一瓶魚膠給了陌生人也比給韓略那位奇葩jiejie合算。 徐婉說在班上,恰好有個朋友剖腹產,魚膠可以要,讓她上八樓產科病房。 莫羨往電梯方向走,迎面遇見韓略回來。他帶著一身戾氣,頭發也亂了??吹剿筱读算?,問:“要走嗎?” 莫羨朝她勾唇一笑,說:“你jiejie不歡迎我??赡苁钦`會我是來追賠款的吧?!?/br> 韓略對于自己jiejie什么德行很清楚,有些抱歉地說:“她的個性一直那樣……” 莫羨聳肩,說:“無所謂,我一向不會因為別人的態度而讓自己難過?!?/br> 韓略又愣一下,看她的眼里有某種光芒。 莫羨知道那是什么,關憶北看她的時候,眼里的光芒比他更甚。 “看過病人,也算盡了最后的人道主義義務。這樣,明天有時間的話,我們再來細談賠償的問題。今天4S店給了我定損金額?!蹦w采取公事公辦的態度。 韓略點頭。 電梯們開了,莫羨跟韓略說了聲“拜拜”,走進電梯。電梯門關上,擋住韓略一直看她的視線。莫羨站在電梯里,只想,真是家家有本難念的經。 電梯到了三樓,門又開了。 關憶北扶著墻站在電梯外面。 莫羨嚇了一大跳。他是瘋了嗎!今天剛在腰上動了手術,竟然就敢下地亂走?!就算只是皮rou傷也不行??!從病房到電梯,至少50米,他就這么走過來的? 莫羨立刻走出來,四下去看找宋若詞的身影,卻找不見她,她只能厲聲問他:“你出來干什么?!” 關憶北臉色蒼白,滿臉滿頭都是汗,病號服的前胸已經被汗水洇透了一大塊。他還有力氣沖她痞氣地笑,說:“出來找你啊?!?/br> 莫羨氣得直瞪他。 關憶北腳底挪了下,站不不穩當了,莫羨急忙上前去扶住他,他就勢趴伏到她身上,整個體重壓下來重得要命。 莫羨拿保溫桶的那只手扶住墻才算站穩了。 她覺得他身上濕漉漉的,手摸到他的衣服,都是滲著汗。 “疼死我了……”他在她耳邊嘟囔,很委屈的感覺。 作者有話要說: 劃重點,憶北的腰沒事兒,感謝各位對我媳婦莫羨終生xing福的關心。 劃重點,鴻年跟清歡的故事,在下一本里,一樣的校園羈絆到職場的故事。 我就是比較喜歡青梅竹馬啊啊啊基本沒救了。 預收鏈接嘛,因為封面太丑我還沒搞所以先算了,有興趣的可以進作者專欄看看。 ☆、第28章 028 “你活該!”莫羨氣憤地說,身子努力向上挺, 想幫他分擔更多的重量??纱┲吒坏脛? 站不穩, 她干脆把鞋子踢了, 光腳踩在地上。 她扶著他, 沒法彎腰去撿鞋,只好把鞋子踢到墻邊,想著等把他送到病房后再回來拿。 “所以說讓你別穿高跟鞋?!标P憶北咕噥。 “丟了的話你賠我一雙!”莫羨陰沉著臉說。 得了便宜還賣乖, 說的就是他這樣的。 “多少錢?” “六千!” “……” 她扶著他慢慢往病房走, 也是巧, 走廊上一個人影都沒有, 沒有幫手的好心人, 他們只能靠自己,走得特別艱難。一小段路后莫羨額頭都出了汗, 聽關憶北嘟囔:“兩萬還沒還,又添了六千?!?/br> 她沒說話。 其實她不過是氣頭上, 隨口那么一說。一雙舊鞋沒人會拿, 就算是丟了也不會找他賠。 過了一會兒,他突然哼哼地笑。莫羨白了他一眼, 不知道他那腦子里又在轉了些什么。 “債多不壓身?!彼朴迫坏卣f。 她肚子里悶著火, 不想理他。 又往前挪了幾米, 額頭的汗開始往下淌,關憶北說:“歇會兒?!?/br> 他把胳膊從她肩上拿下來,斜斜地靠到墻上。莫羨用手背擦了擦額上的汗, 抬眼看關憶北。他的臉色比剛才還要差,白得像紙。寬大的病號服掛在他的身子上,空蕩蕩的,愈發顯得他瘦得厲害。 她那顆不爭氣的心疏忽就軟了。 莫羨含著下巴看著關憶北,低聲問:“還疼嗎?” “你在,就不疼?!标P憶北呲牙笑,像個討到糖的孩子。 虧他還能笑得出來! 莫羨別開眼。 他指著自己問她:“你覺得我值不值六千?” 她不想跟他貧,把保溫瓶遞給他,讓他拿著。然后拉過他的胳膊重新扛到肩上,扶著他繼續走。 “真想rou償啊……”關憶北嘆著氣說。 莫羨剜了他一眼。 “從來沒做過,想知道是什么滋味?!彼难酃庹肿∷?,語義含混,意味深長,繾綣曖昧。 “把嘴閉上!否則把你扔了!”莫羨喝道。 關憶北乖乖閉上嘴,他們就這樣慢慢地挪回病房。 門口那床的大爺手里拿著一個大蘋果在啃,見到他們后嘴巴停下來,眼光一個勁兒地在莫羨身上打轉。 莫羨覺得額頭鼻翼都濕漉漉的,有幾道汗水沿著臉頰的弧線淌下來。她今天的彩妝不是防水的,也不知道花成了什么鬼樣子。 莫羨終于把關憶北扶到床上趴好,喘了口氣,看他后背的衣服都黏在皮膚上,伸手摸了一把,濕透了。 她想得去護士站要一套干爽的衣服幫他換上。 “癢啊?!标P憶北咕噥,反手去抓后背,夠不到,又嘶嘶地喊疼。 他扭頭朝她說:“幫把手?!?/br> 莫羨俯身去幫他抓癢,開始是隔著衣服抓,他還是一直喊癢,讓伸進衣服里面抓。莫羨猶豫了一下,還是照辦了。 她伸手進去,掌心滑過他濕漉漉的皮膚,汗水像是潤滑劑,他一層薄薄的皮膚下是彈性有度肌rou,肌理明晰,渾然天成。 她知道他一直是瘦而有rou的,腰腹緊實,看來他這幾年也沒荒廢,要不也不會單手舉起一個成年男人。 她心里略略安慰。 她的手順著他后背的曲線上行,去找他所說的癢的地方。他總說地方不對,讓她再找。 汗水是涼的,他的身子是熱的,病號服粗糙地蹭過她的手背,手心碰觸的是他堅實的身體,光滑,吸附,支撐,讓她著迷。 她的手指摸到他的蝴蝶骨,這里肌rou薄,較之肌rou更加堅硬,她在他的蝴蝶骨上壓了壓,小指落在他蝴蝶骨跟肋骨交界。這里沒有骨頭支撐,柔軟又脆弱,跟他的蝴蝶骨有鮮明的對比。她控制不住地摁壓下去,他的皮rou像個陷阱,柔軟,溫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