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4
到她收不到他薪資到賬短信提醒的那一刻吧。 最后莫歡帶莫羨去了商場,莫羨選了一雙平底皮鞋,然后他們又一起回了家。莫歡下午有課,放下莫羨后就開車走了,爸爸mama去了朋友家,莫羨倒是耳根清靜了。她洗漱了下,化了妝,換了條長裙擋住膝蓋上的傷,便穿著剛買的平底鞋出門,打車去了公司。 小南見到她后一驚一乍的,追在屁股后面問她怎么上午沒來。平時為了工作莫羨幾乎全年無休,突然莫名其妙地曠工讓小南生疑。 莫羨知道小南是好心,可她簡直不堪其擾,順口問她:“韓總來了嗎?” 小南一拍腦門:“??!差點忘了!韓總剛才還找你來著,我給你打電話結果關機,他讓你來公司后去他辦公室一趟?!?/br> 莫羨沉吟片刻,開始猜測韓略找她到底是為公還是為私。 所以她最討厭公事跟私事混在一起。 莫羨去了韓略辦公室,他沒在,秘書說他去了吸煙室,請她稍等。兩分鐘后,韓略回來了,帶了一身的煙草味兒,莫羨不自覺抬手掩了鼻子。 她不喜歡煙味兒,有點過敏。 看她的反應,韓略愣一下,隨即低聲說了句“抱歉”,扭頭問秘書:“請問有口香糖嗎?” 秘書從抽屜里找了一包綠箭遞給韓略,韓略拿在手里,回頭對莫羨說:“進里面談?!?/br> 說完他邊往里走邊拆開包裝紙,把口香糖塞到嘴里。 作者有話要說: 補好了。 其實我也蠻喜歡韓略的,希望憶北不要怪我…… ☆、第20章 020 韓略推開門,站在門邊等她進去,莫羨進了屋,他才在她身后把門關上。他單手虛握成拳,抵在唇邊咳了聲,指著會客的小沙發說:“請坐?!?/br> 莫羨便知道他叫她來肯定是為了私事。 如果是為了公事,他不會這么客氣。 莫羨扶著腿,小心翼翼地坐下了,看韓略在辦公桌下面找著什么。片刻后,他拿出了她的包,是落在車上的。然后他抽了張紙巾捂住嘴,把口香糖吐在里面,這才拎著包朝她走過來。 “這是你的包?!表n略把包放到她面前的茶幾上,“看一下有沒有少什么東西?!?/br> 莫羨只看著他卻沒動手,韓略便解釋:“我今天上午去警局辦手續,拿jiejie的東西,就順便把你的東西也拿了回來?!?/br> 莫羨低眸看看那包,說了聲“謝謝”,伸手把包抓過來,拉開拉鏈先去找手機。 手機還在,關機了,她摁了開機鍵,沒有反應。 “應該是沒電了?!表n略提醒。 莫羨把手機扔到包里,揚起下巴看向韓略,問:“韓總叫我來,還有沒有其他吩咐?” 韓略聳肩,攤攤手,溫和地說:“沒什么吩咐。只是想把包交給你。另外,想看看你的情況,有些擔心你?!?/br> 他看向她的膝蓋。她穿著絲質長裙,把腿蓋住了。 “我很好,不會耽誤工作,請韓總放心?!蹦w故意把話題從私人領域牽出來。 不管有沒有關憶北,她都不喜歡辦公室戀情,尤其是跟上司產生關系。 這是個男權社會,一個展露頭角的女人總伴隨著一些緋聞流言。她靠自己的能力打得天下,不想被流言玷污。 韓略看著鋒芒畢露的莫羨,笑著搖搖頭,直起身子往后靠到沙發背上,意有所指地說:“你真該去買個路障,把全世界的單身漢都擋在離你三米開外的地方?!?/br> 莫羨假裝聽不懂,扶著沙發站起身,冷淡地對韓略說:“如果韓總沒有別的事情,我想我該去工作了。一上午沒來,攢下不少事?!?/br> “我還有一個問題?!表n略說。 莫羨站在原地沒動,擺出洗耳恭聽的姿態。 “你有跟關醫生復婚的打算嗎?”韓略問。 莫羨怔住了,沒想到“復婚”這個詞,還會從韓略嘴里聽到。她不喜歡外人評判她跟關憶北,尤其是韓略這樣的陌生人。 “我跟前夫的關系不會影響到我的工作。所以韓總問的這個問題,我有權不予回答?!痹谠瓌t問題上,莫羨從轉彎抹角。 “這與公司無關?!表n略交叉雙手置于膝上,仰起臉看著她,帶著成功人士特有的那種勢在必得的自信笑容,對她說:“我只是想評估一下,追到你的成功率會有多少?!?/br> 許多男人見到她后的第一個念頭就是——征服,仿佛征服了她就可以對他們舉世無雙的男性魅力提供佐證。 他們從未好好想想,她怎么就那么愛搭理他們?在莫羨心里,這些男人綁在一起都不及關憶北的一根小拇指。 莫羨說:“如果韓總長得像毛爺爺那樣誘人,我會很快會拜倒在您的西裝褲下?!?/br> 韓略愣一愣,疑惑地問:“毛爺爺?” 莫羨莞爾一笑,拿著包離開了韓略的辦公室。 回了自己辦公室,莫羨先給手機充電,開機。很快進來一條微信,是關憶北轉發的眾籌鏈接,她便把鏈接在她所有的群里發了一遍,自己也捐了一千。 下午在忙碌中度過,不少文件要簽。馬特助的第二個案子也提上來了,莫羨打開案本,發現根本沒有案子底本,只有一封道歉信,字里行間對她的溢美之詞酸爽得她不忍卒讀,干脆揉爛了扔垃圾桶里了。 處理完工作,心里空下來,莫羨就控制不住地開始想關憶北,想他的病。她第一個想到了徐婉,撥了電話她沒接,她便又想到了盛鴻年。關憶北回來那天,盛鴻年跟她打電話的情形歷歷在目,莫羨斷定盛鴻年必定是知情的。 盛鴻年接了電話,莫羨單刀直入地問:“關憶北的病,你是知道的吧?” 盛鴻年被她問住了,起初還想狡辯,被莫羨幾句拆穿后,便就承認了。 “他回國那天晚上我接到他電話,他說身體不舒服,讓我去你家接他。后來就查出來脊柱旁有陰影,確診的話需要做活檢?!笔Ⅷ櫮隂]有絲毫隱瞞,把知道都說了。 “你認識比較不錯的腫瘤專家嗎?”莫羨問。她總覺得該做些什么,如果就這樣空等著,會覺得很無力。 她討厭無力感。 “腫瘤專家的話,憶北認識的比我多?!笔Ⅷ櫮暾f,“而且,他本身就是醫生,他很清楚現在是什么狀況?!?/br> 莫羨承認盛鴻年說得對。 盛鴻年接著說:“莫羨,這么多同學里面,你們兩個是最讓人羨慕的一對。人一輩子沒病沒災不過幾十年,所以,跟憶北怎么走下去,你應該好好考慮清楚?!?/br> 放下電話后莫羨的心情更沉重了。 跟關憶北相反,她是悲觀主義者,凡事喜歡做好最壞的打算。她總是控制不住去想,如果真是骨rou瘤該怎么辦??梢坏┻@么想了,她就有種不顧一切沖上去抱住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