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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跑到冬末跟前,撲通一聲跪了下來:“空空大師,求求您救救我?!?/br>夏初瞅向劉大富,嘖了聲,這才不到兩個月的時間,大腹便便的中年胖子,居然瘦成了rou干兒。他老婆何美細也走過來,哀哀的掉眼淚:“大師,求你救救我老公?!?/br>美人嘛,哭起來也是美的。夏初目光往下移,何美細穿的衣服很寬松,確實看不出是否懷孕。不過,夏初聞到了一股難聞的味道。他捏著鼻子,嫌棄的往后退了好幾步。第30章冬末目光在何美細身上轉了圈,落到劉大富身上,片刻后,他神色平靜的將劉大富扶起來:“劉施主不必如此?!?/br>劉大富身體虛,剛才這一跪幾乎要了他半條命,順著冬末的力道站起來,與何美細一起坐回剛才的位置。空悟站起來道:“師弟,我前殿還有事,劉施主的事,就交于你了?!?/br>冬末頷首。空悟出去的時候,招呼夏初:“夏施主,你隨我一起去前殿吧?!?/br>夏初不想去,他想看戲,但空悟是住持,而且還有外人在,他要是反駁,似乎有點不太好。正好也可以去室外洗洗鼻子,那股臭味越來越濃,他有點hold不住。夏初正想著用什么借口回絕空悟,哪想一出門,空悟便拉著他走到一旁,小聲道:“夏施主,事情有點不妙?!?/br>夏初:“??”空悟卻來不及多做解釋:“你速度快,你去師弟的僧房,將師弟以往畫的符全部拿過來?!闭f來也慚愧,整個寺中,只有冬末會畫符。見夏初不動,空悟急了:“要是晚了,咱們都危險了?!?/br>夏初莫名其妙,但見空悟一臉著急的樣子,不像是裝的,他也只得按捺住疑惑,加速速度,幾乎沒要一分鐘就跑到冬末的僧房。哪怕半個月沒住人,僧房里也干干凈凈的——每天都有僧人打掃。他從冬末素日里放符的抽屜里拿出一個錦盒,冬末平日里會畫些符以作備用,錦盒里裝的便是他畫好的符。他也不知道是些什么作用的符,既然空悟讓他全拿,那他就全拿嘍。抱著錦盒,他以極快的速度跑了回去。全程沒超過兩分鐘,空悟對他的速度豎了下大拇指。空悟打開錦盒,看到里面的符時,松了口氣:“幸好,驅邪和鎮壓都有?!?/br>“住持,到底怎么回事?”看著空悟開始把符貼在門窗上,夏初一臉懵逼,這么大的動作,不怕房間里的人聽到或者看到?等貼完后,空悟松了口氣,拉著夏初坐在門前的階梯上。“希望師弟能對付那二人?!笨瘴驀@氣。見夏初仍然不是太明白的樣子,空悟開始向他解釋:“我本來只是覺得有點不對勁,之前那位劉施主前來寺中求愿時,面色紅潤,精氣十足?!?/br>夏初補充:“直白一點,肥豬一只?!?/br>“……”空悟,“而短短時間,他的精氣神全面崩塌,整個人如同行尸走rou。在你和師弟還沒來的時候,他幾乎都沒怎么說話,全是何施主與我說話。等師弟進來時,劉施主一反常態,幾步奔至師弟面前,此時,我便生疑了?!?/br>夏初聽的抓耳撓腮的,很想搖著空悟的肩膀,讓他說重點,重點!“我收到師弟的示意,讓我帶著你出去?!笨瘴蛴终f,“有我們在里面,他不好發揮?!?/br>“等等……”夏初打斷他,“我怎么聽你這語氣,劉大富和何美細倆人要變身對付和尚?”空悟心想,這小僵尸到底是有多笨!他直言道:“依我猜測,劉施主已經被何施主控制,他們二人今天來寺中的目標,就是師弟?!?/br>“也不知何施主是何方妖孽,怪我,最初沒有看出來?!笨瘴蛑粐@自己道行低,沒看出何美細的深淺來。夏初差不多捋順了。一,何美細不知用什么法子控制了劉大富。二,何美細和劉大富今兒來寺中,不是尋求幫助,目的是想殺冬末,至于殺冬末的原因是什么,暫時不知。三,冬末在見到劉大富和何美細二人的第一眼時,察覺出不對勁。不想讓空悟和他礙事拖后腿,于是向空悟使眼色,空悟帶著他出了房間,將場地留給三人。“住持,你別擔心啦?!毕朊靼字蟮南某躅D時無語,“和尚那么厲害,還有乾坤缽,哪個不想活的敢招惹他?!彼寄茴A料到何美細和劉大富慘兮兮的樣子了。空悟看了他一眼:“如果師弟全盛時期當然沒事,但他……”他頓住,“何況乾坤缽只能收非人類,何施主和劉施主都是普通人類之體,乾坤缽對他們無用?!?/br>夏初:“你的意思是,和尚要靠自己一雙手對付那兩人?”空悟點頭,何美細身上傳出的邪氣連他都能感覺到,所以他才讓夏初趕緊將冬末之前畫的符拿來,這些驅邪符和鎮壓符貼于門窗之上,至少對他們會起一些壓制效果。夏初倒不擔心:“和尚既然能讓我們出來,肯定是能對付的?!?/br>夏初已經有很久沒打架了,有點躍躍欲試,搓著拳頭道:“住持,你要是擔心的話,我可以進去幫他!”第31章話音剛落,房間里忽然傳出一聲炸響,空悟如同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唰一下跳起來,身手相當矯健。夏初嘖了聲:“沒了乾坤缽,連兩個人都打不過,和尚這么low的嗎,別等會兒真的翹辮子了哦?!?/br>空悟心急如焚,瞪了眼夏初,小僵尸這張嘴,說出的話讓人手癢癢,忍不住想揍他。也不知他師弟是怎么忍下來的。“你……”話剛出口,便見夏初擼起袖子,眨眼間奔到貼滿符紙的門前,哐一聲,將門踹開。“和尚,我來助你一臂之力!”空悟:“………………”在大門踹開時,夏初捂住鼻子:“靠,太他媽臭啦?!?/br>嘴里說著臭,他人已經進了屋,還特別爽快的又將門給關了。會客的僧房不大,三十米平左右,周圍擺放的物件全部破碎,最引人注目的是最中間,劉大富呈大字型躺著,胸口一個血洞,心臟早已不見。仔細一看,一朵黃色的花苞嵌在里面,隨著劉大富的呼吸,那花苞一鼓一鼓,看起來和心臟的鼓動沒什么區別。不過那花苞缺了個口兒,口子里流出黑色的液體,夏初聞到的那股惡臭的來源就是這個。再看冬末,他靜坐在蒲團上,雙手合十,臉色煞白,潔白無塵的僧袍已經染上點點血漬。再看何美細,一只手化成無數莖脈狀,密密麻麻朝靜坐的冬末襲去。而她之前還看不出是否有孕的肚子,此刻竟然高高聳起,儼然懷胎十月。她所站立的地方,已經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