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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了,那不是浴池,而是地下潭,潭水清澈幽幽,散發著陣陣涼意,光是看著心情就好。這么熱的天,泡上這一汪清潭,肯定比浴室那沐浴爽得多。于是,準備強制將夏初拉出水室的冬末回頭,便見夏初已經把上身的短袖脫掉,露出勁瘦白皙的腰線。后者速度快,正在脫褲子。冬末腦子里嗡的一聲,忽爾厲聲道:“夏初!”水室不大,四周封閉,冬末這一喝,整個水室里回響冬末的聲音,猶如幾百個喇叭同時嗷嗷出聲。夏初身體一抖,腳下一崴,撲通一聲栽進了水潭。“和尚你有病吧!”連喝好幾口潭水的夏初冒出頭,“你他媽嚇老子做什么?!?/br>冬末咬牙,反問他:“你脫衣服做什么?”“泡澡啊?!毕某跄税涯樕系乃?,“你能在這里洗澡,我是你的人,我不能洗啊?!?/br>冬末似是要說什么,卻被夏初那句‘我是你的人’給堵住,半晌,一個字都沒說出來。他看著夏初,無聲的嘆了口氣,眼中閃過無奈,沒再說什么,默默走到旁邊一個木柜中,取出一應沐浴用具,以及一件雪白的僧袍放在岸邊。“慢慢玩吧?!?/br>轉身出了水室。夏初愉快的在水里游來游去,這潭水是真清涼,而且越往中間越深。他深吸口氣,潛到潭底,發現水是活水,前方定然有出口。他沒有探險的精神,潛了一會兒,又游回水面,在水里展現自己高超的游泳技術。有段時間,他還做過私人游泳教練呢。可惜,那姑娘的爹總以為他有不軌之心,妄圖占他女兒便宜。呸,他夏初怎么可能看上那樣膚淺的女人!一個人游總有些寂寞,夏初踩著水,扯開喉嚨喊:“和尚??!”沒有回答。他又喊,連喊了五六聲,才響起冬末的聲音:“若想在這里玩,勿吵?!?/br>夏初也不知道為什么,一點也不怕他了,他在水中轉來轉去:“和尚,你那傷都療了一周還沒好,是不是沒用對方法呀。要不你來水里游會兒,咱們交流交流?”他其實就是一個人游的太悶,耍耍嘴皮子而已,冬末不吱聲,他繼續嚷:“我跟你講,那天從山下回來,我晚上洗澡的時候,發現我內褲都換了條,你幫我換的?”沒聲音。“我醉了之后,在哪條石子路上浪的?”MMP,連菊花都能滾腫,他要把那條石子路找出來,弄死它!好一會兒,響起冬末略帶壓抑的聲音:“你別說話?!?/br>夏初翻白眼,不說就不說。不對,和尚這聲音聽著不對勁呀。夏初皺眉,想了想,迅速上岸,來到外石室,便見坐城蒲團上的冬末閉著眼睛,滿頭是汗。他嚇了一跳,蹲在冬末跟前:“和尚,你咋回事?”冬末睜開眼,看了他一眼,又閉上:“別說話?!?/br>“你這……”話剛出口,噗的一聲,一股血箭自冬末唇中噴出,濺了夏初一臉,這一下,夏初結結實實嚇住了。第28章“和尚!”夏初伸手去扶冬末,嚇的心臟撲通撲通狂跳,難道和尚吐血是被他氣的?哪知吐出這口血箭的冬末,氣色竟比之前好了些,他握住夏初扶過來的手,啞聲道:“無事?!?/br>夏初縮回手,五官都糾在一起了:“咋回事?傷勢這么嚴重???”見他皺成一團的五官,冬末微怔,有些想笑,又有些……他眼睫閃了閃,緩聲解釋:“只是之前積在體內的瘀血。而今吐出來,反而于傷勢有益?!?/br>夏初仔細看了兩眼,感覺和尚沒說謊,畢竟才吐了血,按理說臉色應該更難看,但對方臉上反倒有血色,說明他說的是真的。這么說,自個兒還是功臣嘍?夏初沾沾自喜,冬末緩和了下自己的氣息,抬頭欲說話,卻見夏初伸出舌尖開始舔臉上的血。冬末:“……”確實冬末沒事之后,夏初心思頓時落到臉上噴濺的血上,天知道他有多久沒嘗到血的味道了,而且這和尚的血,有股特別的味道,似乎帶了點甜味,比他曾經喝過的動物血好喝的不知哪去了。原來人血這么好喝……夏初舔完舌尖能碰到的,但還有好些地方舌尖碰不到,他干脆伸手去擦,再將染了血的手指含進嘴里。冬末眸色沉沉,忽的起身,一把將夏初抄在腰間,大步去往水室。正舔的起勁的夏初一臉懵逼被冬末夾了起來,頭朝后,腿朝前,像條魚似的,愣了有三秒才反應過來,大力掙扎:“和尚,你他媽是不是有??!”把他當個東西一樣夾起來,cao!掙扎之余,他不免又想,這和尚的臂力有點強啊,他好歹有個一百多斤,居然一只手就把他夾起來了。“勿鬧?!倍┮话驼婆脑谙某跗ü缮?。夏初:“……”夏初:“…………”夏初:“………………”MMP,氣怒之下的夏初看著冬末的屁股,你他媽打老子的屁股,老子——他一口朝冬末的屁股咬了下去。冬末停下腳步,額頭隱有青筋繃起,他現在已經非常后悔,因心軟讓夏初留在這里了。“夏初!”夏初松嘴:“是你先打老子屁股的!”冬末氣的手都在抖,他剛才用了多少力他很清楚,那力道最多打死一只蚊子。正好過了水室,手一揚,幾乎將夏初扔出去,但在最后一刻,他又將手收了回來。罷了,冬末在心內無聲嘆氣。控制著夏初,將他翻了個向,彎腰蹲在水邊,拿過旁邊的毛巾打濕,擦洗夏初臉上的血漬。夏初已經忘了屁股的事,他在毛巾的攻勢中找到機會嚷嚷:“這是你、你吐的血,不、不要浪費,讓我舔了也……”他掙扎的厲害,冬末身體到底虛弱,差點禁不住他,好在臉上的血已經擦干,他放開夏初,開始清洗沾了血的毛巾。夏初眼巴巴看著血進了水潭,瞬間消失不見。算了算了。夏初撇嘴,氣咻咻的站起來:“你剛才干嘛打我屁股,你這是赤果果的羞辱,羞辱你知道嗎!”冬末放好毛巾,回視他,不說話,就那么盯著。夏初眨了眨眼,想起來,他好像,已經報仇了。他剛才咬的那口,可沒留力氣,他敢保證,冬末屁股上絕對八顆標準的牙印,還帶弧度的那種。這么一想,又開心起來,分明是自己賺了。甚至,他開始想怎么扒開冬末的褲子,去驗證他想象中的八顆牙印。但見冬末臉色越來越黑,他動了動手指,最終在心內默念好幾聲阿彌陀佛,神色恢復淡然:“貧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