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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就是那天去赴和男神的約時的流程了,不過這次他沒穿西裝,去吃家常飯,穿西裝太格格不入了。常稅穿的是一件白色上衣和淺色寬松牛仔褲,鞋子配得是一雙白色球鞋,很顯年輕的打扮,再加上常稅本來就長得清秀,這樣一來,更加像一個正直青春年華的大學生了。“準備完畢!”常稅對著鏡子里揚著嘴角打了個響指,從廁所里走了出去。作者有話要說: 那個霸道總裁的保潔阿姨你是魔鬼嗎?是魔鬼吧。☆、是否“牛rou,料酒,生姜,土豆,雞rou,蔥……”荊汛邊小聲說著,邊往超市的購物車里放東西。常稅的簡易食譜挺好使的,荊汛有信心,那上面的菜,不出意外,他應該都能做出來。東西買好之后,荊汛排在隊伍后面等著付錢,他撐著購物車懶洋洋的站在,眼睛隨意的在超市里亂瞟,結果就瞟到了常稅。常稅也看到了他,伸手和他打了個招呼,然后走了過來。他走到跟前的時候,荊汛問:“你怎么在這里?”“想你了,”常稅笑著說,“想快點見到你,你穿白襯衫真好看啊?!?/br>荊汛不爭氣的心跳硬生生的敲鑼打鼓了起來,他低下頭,不想讓常稅看到他開始發熱的臉。“你怎么知道我在這兒?”荊汛隨便扯了個問題問。“你說你考完的時候,我就開始算能遇到你的時間,知道你會下午才出來買食材,也猜到你會來最近的超市,我就來偶遇了?!背6愓f,“幸好讓我遇上了?!?/br>“……我是打算做好再叫你過來的?!鼻G汛嘆了口氣說。“可我想快點見到你,”常稅臉也紅了,“對了,考試怎么樣?”“挺順利的,”荊汛連耳根都通紅了,“應該能過?!?/br>“真好啊?!背6愓f。付完錢之后,常稅強烈要求要幫忙拿袋子,荊汛無論他怎么說,都拒絕了。兩個人拉拉扯扯的走到超市門口,剛推開門出去,就遇上了個熟人。劉微化著精致的妝容,踩著八公分的高跟鞋,一條緊身裙把身材勾勒得凹凸有致,任誰看了都覺得面前這人是個女神級別的人物,但她還真就只是一個女神經。神經粗大熱愛惡搞還混跡耽美圈多年的女神經。“我天哪,這么帥,是荊……荊汛吧?”劉微瞪大雙眼走到他倆身邊,圍著他倆轉了一圈,“還有常稅?你倆怎么在一起?”雖然知道荊汛不喜歡男生,但看到這種兩個帥哥一塊兒超市購物的畫面,劉微腐女心還是泛濫了,她措著辭問:“你們多久遇上的?荊汛不是都約不出的嗎?”“四天前遇上的?!背6愋χ卮?。雖然有些卑鄙,但他還是想在這個提出誰去約荊汛的人面前,驕傲的說出那天他把荊汛約出來了。“四天前……那不就是我在群里提議的那天嗎……媽耶你倆?”劉微簡直激動得都語無倫次了,“荊汛你,你,常稅是你的白月光?你喜歡男人?”常稅呼吸都屏住了,緊張的看向荊汛那邊。期待荊汛說出他喜歡自己這種是想都不敢想的。他就是怕荊汛來一句,那天正巧餓了,所以就答應出去了。不知道為什么,就是覺得如果荊汛這么說了,自己特別沒有面子,忒慘。“他不是我白月光,”荊汛提著袋子的手收緊了,他平靜的回答,“我也不喜歡男人……”劉微聽到這失望的嘆了口氣。“但我應該是還挺喜歡常稅的,”荊汛又說,“至少你問的時候,我心里是這么想的,雖然我也覺得這個想法很突然?!?/br>常稅吸了吸鼻子,眼淚差點掉下來。☆、炸了荊汛在后備箱放東西,常稅坐在駕駛座上刷手機。同學群已經炸了。五分鐘前,荊汛在說完那番話之后,提著購物袋,幾乎是落荒而逃的從超市門口快步走了。留下常稅和劉微四目相對的石化在原地。劉微比他反應快,走過來推了他一把,興奮的說:“男朋友跑了還不追?常稅我真沒看出來,你居然能和荊汛談一塊兒去,不過還挺配的!以后請盡情的在朋友圈撒狗糧,我扛得??!”常稅:“……”他拉著嘴角笑了笑,拔腿就追他男神去了。劉微絕對是八卦屆和消息流通屆的扛把子,就那么一會兒的事兒,他已經把常稅和荊汛在一起并且還是荊汛主動說了他喜歡常稅這個驚天大事件在群里繪聲繪色的描述了一遍,描述過程中還很適當,絕對不過度的加了點兒自己的幻想色彩。然后同學群就炸了。荊汛放好東西之后,在車外猶豫了一會兒,最后還是拉開了車后座的門。聽到聲音,常稅回了頭,有點驚訝的說:“不坐前面嗎?”荊汛臉刷地紅成了他剛買的那號稱無肥料無激素無蠟純天然的富士紅蘋果,他咬了咬口腔一側的嫩rou,回答:“不了?!?/br>常稅把手機放到一旁,在荊汛把車門關好之后發動了車子。荊汛沉默的在后座刷著手機,平常不看微信群消息的人,今天也知道是怎么想的,就點開了一直沒熄的那個紅點。——我caocaocaocaocaocaocao了他媽了個巴子的大西瓜!——劉微你認真的嗎?——荊汛喜歡常稅?——當然認真的!——親眼所見!親耳所聽!——那常稅呢?——常稅怎么說的?——常稅還用說嗎?——我看他的樣子!——都不用問!他絕對喜歡荊汛!——多年腐女的眼睛就是這么強大!——我突然想起一事兒。——當年我去給荊汛收拾東西的時候,我收拾了多久,常稅就在旁邊看了多久,還一直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這是不是代表了什么?荊汛看了一眼最后發言的人,果然是黎遙。代表了什么?荊汛情商突然暴漲,他心想難道是為了拿個什么東西做紀念?不過常稅應該沒那么癡漢吧?荊汛抬頭看了一眼前座,后者正在專心致志的開著車,但從荊汛的角度能看到他俊秀的側臉和不明顯的上揚著的嘴角。這么開心?荊汛又低頭去看手機,之前以黎遙的話已經看不到了,被后面消息給推到不知道哪上面去了。荊汛往上劃著。——你說代表什么?——不就是代表他想拿個荊汛的東西做紀念但因為不好意思所以只能傻傻的站在一邊嗎?——想不到常稅這么癡漢!——我真挺意外的,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