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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又飄到他凹下去的肚子上,道:“你看他那塊rou是不是特別饞???咸香咸香的,嚼起來應該也很筋道,怕是很管飽的?!?/br>果然一談吃的,這小孩眼睛都綠了,咽了一口口水道:“對!他還給我聞了聞,可香了!可只炫耀,又不給我吃......還說是從他北方老家拿來的?!?/br>秦舟對姜文瑜得意地揚揚下巴,再接再厲說:“那......他還有什么反常的地方沒有,就像他突然拿rou誘惑你那次?”小孩眼珠子滴溜溜地轉了一圈想了想:“沒有了?!?/br>秦舟虎著臉,用眼神示意了姜文瑜一眼:“真沒有?”小孩還真有些怕姜文瑜,他那副窮酸書生的樣子在小孩眼里就是用藤條抽人的先生。情急之下,還真被他想出一件事來:“有!有有有!有一個晚上我半夜起夜時瞧見他拿著個亮晶晶的東西在窗子底下瞅?!?/br>“你知道是什么嗎?”“我沒看仔細,他可精了,一聽見動靜就把手里的東西捂住了?!?/br>“他的屋子在哪兒?”姜文瑜問,秦舟趕緊拉著小孩借力起身,兩人打算進去瞧瞧。作者有話要說: 回來啦!☆、第22章那是一間擁擠促狹的屋子,一打開門先是被灰塵和積累的奇怪味道撲了個跟頭。兩人緩了緩才弓著身進去,里面勉強能站直了,但是一抬手就能摸到門沿。窗子也修得矮了,所以光也沒擠進來幾束,昏暗的光線讓這個屋子更加壓抑,也好像捂住了他們的口鼻,沉悶的空氣太難以呼吸。那小孩跟個泥鰍似的,從兩人身邊蹭過去,指著其中一張躺在上面都展不開身子的床說:“這是他睡的地方,不過已經有配著刀的大人來翻過啦,東西扔得到處都是,根本沒找到?!?/br>秦舟看看凌亂的床鋪,他倒是早就料到了,還要在這一堆里面慢慢找,可是個大工程。他看著姜文瑜蹲下來,毫無芥蒂地撇開自己官袍的一擺,撈起袖子,在里面翻找起來。秦舟看了一會,被姜文瑜用眼刀扎了兩下,無奈也跟著大海撈針。姜文瑜翻到一半,突然察覺到不對勁,秦舟那廝背著身蹲在角落里悉悉索索好一陣,怎么一件也沒理出來?姜文瑜湊過去,想去看看他在干什么,結果正好秦舟舉著個東西轉過身來。姜文瑜還沒看清來物就被糊了一臉。“我找到了......哎呀!姜大人?”秦舟懟著姜文瑜的臉愣了一下,才趕緊退開了。姜文瑜先前眼前一片黑,這時才定睛看仔細了,是一只沾滿塵土已經磨破邊的布鞋。他的臉rou眼可見的變黑了。秦舟趕緊一面摸索著懷里看看還有沒有上次哪家姑娘丟的手帕,一面道:“我找到了,那東西被他藏在鞋里了,難怪找不著?!?/br>姜文瑜現在的表情是恨不得撕了秦舟的,但是顏面也比不上他的二皇子重要,得先步入正題。他看著秦舟用兩根手指緩慢地伸進去企圖用不碰到里面的方法掏出抵在鞋尖的東西,使勁了好一會,才拖出來一個布包。秦舟出了口氣,慢慢打開,全是些姑娘家戴的首飾。“這個怎么這么眼熟?”他舉起來一個學著湊在窗子下面看。姜文瑜卻是隨便看了兩眼,就下了定論:“是宮里的侍女才會有的首飾,這個樣式是宮里御用的匠人做的?!?/br>“是宮里的人,幾位皇子可以先排除,能覬覦皇上性命的,也就只有后宮了?”秦舟的神色似有一些明了了。“老家在北方......”姜文瑜沉吟半晌,終于想起來,“是皇后?!?/br>兩人趕往刑部暫押犯人的地方,走在路上秦舟還在問:“姜大人,宮里是不是所有人的底細你都摸得一清二楚???”姜文瑜被秦舟念得煩了,停下腳步,對他說了句:“在下是秘書監,宮里卷底的整理都歸在下管?!辈爬^續往前走。秦舟被姜文瑜這一出弄得懵了一會,總算止住了話頭。而這也僅僅是推斷,他們還要去找找人證。秦舟看著姜文瑜去對刑部侍郎賠了好一會笑臉,左右通融完了,兩人才被領著去牢里看看。他們找的是那日就在宮里服侍皇帝的侍女。他們走到牢門前,蓬頭垢面,渾身是血的侍女看到光源,被刺激到似的縮了下身子,才遲鈍地抬頭,兩眼空洞的看著他們。他們也都裝作視若無睹,只是關心著事情的真相。“陛下死前用膳的時候,皇后在場嗎?”“在,陛下那時就有些不舒服,要皇后陪著吃飯的?!?/br>“那......陛下和皇后那時沒有爭執嗎?”“這個倒是沒有,皇后把我們遣開了一點點喂的皇上呢?!?/br>秦舟和姜文瑜對視一眼,姜文瑜搶先問:“那陛下有什么反應嗎?”侍女還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她好一會才答道:“沒有?!?/br>看來還是得使些法子逼一逼,秦舟走到一旁,拿起了被火燎得發紅的烙鐵,對著她比劃了兩下。侍女一下子被近在咫尺的溫度驚得回了神,眼里也有了些神采,她努力回憶著已經說了個滾瓜爛熟的細節,掙扎著不想再受到非人的折磨。“對了,我當時還在想,為什么皇帝沒有發出一點聲音,就算是不舒服,也該有點動靜吧?!?/br>秦舟皺眉:“莫非,陛下之前就被害死了?”已經過了晚飯的時候了,官員們卻又被挨家挨戶的被通知了召回宮里。秦舟他們帶著一群侍衛,已經在先帝的靈柩前等候多時了。官員們面面相覷:“姜大人這是何意?”姜文瑜冷哼一聲:“緝拿謀害皇上的兇手!”眾人皆驚,姜文瑜丟出他找到的最后的證據:“這是先帝臨死前睡過的枕頭,上面有很深的咬痕。先帝,是被皇后害死的?!?/br>秦舟在后面擼了一把額上的汗水,對向他投來目光的無我笑笑:“國師,我可沒這么大的膽子,你看,這枕頭還是我跑遍宮里重新找回來的呢?!?/br>而皇后卻好像應了姜文瑜的話似的,遲遲沒有出現,他們只好自己移步去后宮。當一群侍衛闖進殿時,殿里除了皇后已經沒有人在,她的心腹都已被散走了。只留她一個,在空曠的殿內對著銅鏡貼著她的鬢花。她添好了臉上最后一筆粉黛,整理了一下衣袍,確定沒有一絲褶皺后,她揚起頭,一切似乎都重回了幾十年前她嫁入宮中那一天,依舊莊重,依舊萬眾矚目。她的眼里不再帶一絲留念:“走吧?!?/br>可是當她走過二皇子身邊時,她還是控制不住自己。她心中的恨意翻滾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