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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些好笑的了然。“坐吧?!?/br>王把面前的位置給他留著,也不抬眼,就讓他過來。面色——當然是淡然的,但微揚的唇角,還是顯出了一絲昂然的自信。就仿佛在用這得意又不掩滿足的細微表情說:雖然你今天做的事情讓本王很不滿意,但看在你這時候知道該來找誰的份上,本王勉為其難原諒你了!迦勒底有三個王,都住在不同的房間。三日月宗近不能把自己劈成三塊,他也沒有多想,就順著自己的心意來到了這里。即使都是“吉爾伽美什”,在他的心中占據得最深的形象,就只有烏魯克的賢王這一個。所以他來了。賢王也傲慢地將之視作理所應當,但心里到底還是高興的,雖然他絕不會表現出來。“好的?!?/br>三日月宗近坐下了。也不意外,王毫不客氣地抓過了他的胳膊,捏著手腕的食指撥動了幾下還掛在他腕間的手鏈,竟像是怎么看怎么不舒服,就要把這條不是“自己”親手戴上的鏈子解開丟到一邊兒——“……”不行。果然是一個人啊,怎么換形態,審美都沒多少改變。大抵是經過一番權衡,賢王震驚地發現,自己的寶庫里大抵翻不出能比現在這條鏈子還要看著順眼的手鏈。適合刀靈的順位第一,已經被不知哪個平行世界的自己的分靈找出來,給他戴上了。賢王只好生氣地又把手鏈丟開不管。于是,丟開沒多久,他就發現了。“盯著本王看個不停,你在想什么?”三日月宗近的目光的確停留在王近在咫尺的俊美面龐上,不過,卻并不是被王的容顏傾倒。他輕笑,讓王忽然有種這家伙想的事情絕不是好事的預感。事實也確實如此。“我在想……”三日月宗近正在認真地暢想中,沒留神,就把真實想法說出來了。“王如果變成了女人,會是什么樣子呢?”“……”“……”“……蠢貨?。?!”第五十章“有點好奇?!?/br>“別想?!?/br>“好想看一看啊?!?/br>“做夢?!?/br>“夢里就能看到了?”“……你這家伙,又是在故意氣本王吧!”“啊,被您發現了。說出來怕您傷心,其實我不太想看換了性別的您是什么樣子,只是覺得這么說出來,會很有趣?!?/br>“……”王惱怒,揚言要讓不聽話的刀套上女人的裝束,表演給自己看。然而,三日月宗近又不是他。這刀毫無羞恥之感,笑瞇瞇地聽完,也就笑瞇瞇地點頭:“王的愛好真是不同尋常啊。您都這么說了,我當然不好拒絕了。要換么?換什么?哎呀呀,我這樣的身材,穿女裝肯定是不會好看的?!?/br>“…………”王又又又無話可說了。冷靜了一下。王徑直站了起來,擺出一副懶得搭理人的姿態:“本王今天沒興趣,這話你自己記住了,以后絕對會讓你還回來——睡!”三日月宗近坦然接話:“好的,您睡吧,我這就告退……”王:“退什么退?本王是叫你過來睡?!?/br>果然,某些時候心眼比針眼大不了哪里去的王出現了。三日月宗近認真地反省了一下自己。反省的具體內容是:嗯,下次爭取不要把王氣得這么狠,畢竟都是老年人,應該保持良好平和的心態。所以,為了老年時期的王的身體健康(假的),他就只好乖乖地留下了。“哼?!?/br>王說,這才對。心情轉好了一點,他命令三日月宗近好好待著,等自己洗完澡出來不要見不到人,然后,再自覺一點把這一身不知多少層的衣服給脫了,不要帶著風塵靠上王的床榻。三日月宗近還是笑瞇瞇地應下。他才不會在這時候多話,比如問一句自己需不需要也去洗一洗之類的,以免又讓王生起麻煩的念頭,那樣就不太好啦。不過,王的可以接受的命令,他還是會聽的。狩衣脫掉,只留下單薄的里衣,他把這里當做自己的房間,去浴室隔壁的洗手池簡單地洗了洗臉,就悠然地坐到了王的床上。到了迦勒底,王也不是特別講究。和其他英靈一樣,住的是迦勒底的員工宿舍,只是把宿舍里的配置全部換成了自己的東西而已。床自然也是從王財中拿出來的,舒適程度絕對沒問題,讓三日月宗近以為自己回到了烏魯克。王在沐浴,水聲嘩啦作響,聽在耳里卻不怎么吵,反而有種催眠的感覺。他的手往旁邊挪了一下。初時沒注意,等到回神的時候,就發現,那只手按在了王的枕頭上。三日月宗近:“唔?!?/br>他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和手底下的枕頭。“讓我來看一看?!彼f,“王睡覺的時候,有沒有掉頭發?!?/br>英靈會不會掉頭發——這個問題就被他果斷地忽略了。身體開始傾斜,慢慢地,便與極其舒適的床墊完美地貼合到了一起。三日月宗近沒有發現枕頭上有金色的頭發,他自己的腦袋也就順其自然地,陷進柔軟的枕頭里去了。“嗯——”他順勢把手繞到身后,扯來毯子,蓋到了自己身上。然后,各項條件都已具備。在洗澡的王回來之前,自顧自睡到床上去的藍發青年合上眼,舒舒服服地睡過去了。看那安然、毫無心理負擔的表情……洗完澡出來的王:“……”“比本王想的還要不客氣?!?/br>王的話音很低,但語氣卻并非不滿,反而,似乎有笑意溢出:“知道不會受到懲罰,才會這樣任性妄為。也對,本王慣的?!?/br>他在一邊注視著青年沒有壓力也沒有警惕的睡顏,不知怎么,溢出的笑意便化作了柔軟的神情。看了一陣,就不看了。王也睡了上去,就在青年身邊躺下,抬手一環,就把他摟在了自己懷里。就這樣,再無比愉悅地睡去。…………——只有一個問題。半夜,賢王居然是在地上醒來的。他的王榻,三日月宗近還好好地睡著,完全沒醒。但在本屬于他的位置,年輕的自己——英雄王的那個——毫不客氣地取代了他,把藍發青年抱得正好。另一側,少年的自己緊緊貼著三日月宗近的背,也用手臂環著他,不撒手。明顯是被“自己”扔到地上去的賢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