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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人都不是那個襲擊犯, 電話聯系也是小心的不留任何痕跡,拍到的幾張他們私下見面的照片也不不能證明什么,還沒有確切的證據 能夠證明三個人之間的雇傭關系,也就沒法證明廖海超和葉風鳴就是背后的主使者,小瘋子如果一鬧,只能 打草驚蛇。 而且對他以后回葉氏也只是百害而無一利。 這么一想,藍晚清忍不住嘆氣,覺得自己活得真是失敗到了極點,哪里會想到有一天,身邊會出現這么 多人都想弄死她的。 但問題既然已經發生了,除了解決也沒有其他辦法。 這么看來,這件事情的出現,唯一讓她覺得安慰的,可能就是聽到李里斯和他老婆搬出東城市的消息 了。 藍晚清想,那天李里斯出現在酒店大概也是想對她做點什么,只是沒想到會有人半路“幫”他出了這口 氣。 藍晚清:...... 半晌沒開口的溫斯琛聞言終于張口,“那你也可以同意他們的建議,找一個女警冒充你?!?/br> 藍晚清挑眉,“但是他們也說了,選擇這個也可以,結果是我們必須做好心理準備萬一被對方發現,得 不償失的后果?!?/br> 也是打草驚蛇的另一種結果了。 溫斯琛凝眉,視線落到她雙臂上已經拆了線,但仍舊刺目的傷口上,瞇了瞇眼。 他明白,這是目前永絕后患最快也最好的方式了。 可是,那也就意外著他要再次經歷一次那天的事,雖然這次他們會有萬全的準備。 他抬頭,視線和她對上,冷不丁的開口道:“玉佩你已經收下了?!?/br> 藍晚清被他突如其來的一句話,弄的有點懵,她看著他眨眨眼,沒搞明白他什么意思,只好遲疑的應了 一聲。 “既然收下了,就說明你已經答應了我的求婚,”他把手里的叉子放到碟子上,從凳子上起身坐到她旁 邊,側頭看她,接著撐臂到她身子兩側,俯近看她的雙眼,認真的問了一句,“是嗎?” 藍晚清:“......” 這會兒說不是好像不合適吧?誰信?反正她自己都不信。 她只好對著他點點頭。 溫斯琛面上終于有了往日的溫和,探身向前貼上她的唇,碾磨輕吮了好一會兒,漆黑的瞳仁才又對上她 的,嘴角提了提,眼尾稍勾的低聲道:“很好?!?/br> 藍晚清:“......” ??? “答應我出院那天跟我去民政局,”他咬著她的唇,視線緊緊盯著她,“我就同意?!?/br> 藍晚清:“......” 結婚還帶這么威脅的? 藍晚清反咬住他的唇,故意挑眉道:“那我要是不答應呢?” 溫斯琛從鼻腔里哼一聲,從她嘴里抽出唇,沿著她唇角,下頜,吻上她頸窩,最后在她微微敞開的病號 服領口處露出來的一小節鎖骨上深吸了一口。 舔著那瞬間變紅的一小塊肌膚抬眼看她道:“我不介意陪你在這耗一輩子?!?/br> 藍晚清:“......” 他不介意,她可介意,她才不想把下半輩子都和他待在醫院里。 “嗯?”溫斯琛等的不耐煩,蹭蹭她鼻尖,又問了一遍,“你的答案?” 藍晚清頭往后撤了撤,貼著身后的床板撇撇嘴,有些不滿的開口:“我可能是世界上被男朋友求婚最慘 的人了?!?/br> 雖然她本身對那些花里胡哨的東西也沒什么好感,但是連最起碼的花和戒指都沒有,也太可憐了點吧? 一生一次誒? 溫斯琛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似的,安撫的親親她開口承諾,“那些我以后都補給你?!?/br> 接著又迫不及待的又問了一次:“你的答案?” 藍晚清看著他的雙眼,這會兒帶了幾分嗔意,哼一聲小聲嘀咕,“難不成你覺得我會拒絕你?” 她這輩子又不可能會嫁給別人。 溫斯琛聞言滿意的輕笑出聲,在她唇上輕啄著低低啞啞的說了句:“乖?!?/br> 藍晚清輕哼一聲,額頭對著他撞了一下,開口:“那我們這就說好了啊?!?/br> “......嗯?!?/br> 溫斯琛應聲,接著閉上眼低頭額頭抵在她頸窩低聲道:“晚晚,我不會再讓你有事的?!?/br> 藍晚清心里一動,安慰的側臉蹭蹭他,“那天只是意外,這次我也會小心一點,別擔心,”頓了頓,突 然感嘆的來了句,“我還是很相信席警官的能力的?!?/br> 如果不是因為他們這一層關系,說不定她這點事都動用不了人家的大駕呢。 溫斯?。骸?.....” 他抬頭,皺眉看她,“你這是當著你未婚夫的面,夸別的男人?” 藍晚清:“......” 扯的哪跟哪,她輕輕抬手點了點他鼻頭,搖搖頭,像教育小孩子似的道:“這醋你都要吃,我估計你以 后會把自己放到醋缸里淹死?!?/br> 她沒等他開口繼續道:“我覺得我主治醫生能力也很強,我公司里的陸副總,市場總監劉凱,證券事務 部的經歷白玉飛能力都挺厲害的?!?/br> 她挑挑眉,樣子像是在說:這些醋夠你吃了嗎? 溫斯?。骸?.....” - 領證的日子就這么倉促又隨便的決定了,藍晚清第二天給來醫院看她的藍鴻濤說,結果老人家特別淡定 的回了她一句:“斯琛昨天給我說過了?!?/br> 藍晚清:“......” 你倆這會兒關系看起來還挺好哈! 藍晚清出院前的一天早晨,席思禮給他們詳細介紹了他們具體的部署計劃,兩人會出現的地方都安排了 足夠的便衣警察,只要對方有一丁點兒想要傷害藍晚清的意圖,他們就可以現場人贓并獲。 而只要那個襲擊犯被當場抓住,身后的廖海超和葉風鳴必定會自亂陣腳露出破綻來。 聊到半晌午,席思禮前腳走,林沐卉就給她帶了兩身衣服過來。 “你們不是說過兩天出院去領證嗎?總不能穿著病號服去吧?白色和紅色是絕配,我給你帶這兩身衣服 你隨意挑著穿,絕對讓你們兩個人的結婚照史上顏值最高?!?/br> 藍晚清:“......” 有個想的如此周到的朋友還真是挺好的,可是。 “沐沐,現在是冬天吧?” 十二月份的大冬天是想讓她穿這秋天的白色棉麻襯衣還是春天的白色連衣裙? 誰知林沐卉大小姐把衣服往衣架上一掛,開口訓誡道:“你把這穿在里面,到時候拍照的時候把外套脫 下來不就行了?難道你想穿著臃腫的大棉襖去拍你的結婚證件照嗎?相信我,要是那樣的話你會遺憾終生 的!” 訓斥完,正好接到雜志社的電話,打了個招呼就走了。 林沐卉走沒多久,蘭姨就讓人送了午飯過來。 溫斯琛一邊喂她吃著飯,一邊含了笑意開口:“我覺得林小姐說的挺有道理的,畢竟是一生一次的事, 穿的好看,心情也好點?!?/br> 末了,又補充了句,“不過就算你穿著病號服去,在我眼里也是最好看的?!盄無限好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