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桂英征南(3.1-3.5)
個念頭,讓穆桂英如墜深淵,她再也不愿承受如天牢,如狄營那樣的煎熬了。 「穆桂英,老子等今天可是等了好苦??!」魏登調戲著穆桂英,雙手又向她 赤裸的嬌軀伸過去。他粗糙的手掌觸及穆桂英的胴體,不知是因為穆桂英的緊張, 還是身體赤裸的原因,冰涼如玉。 「拿開你的臟手!」盡管無盡的羞恥感幾乎把穆桂英湮沒,但她仍是聲色俱 厲地斥罵魏登,「早知今日,當年我就該在西夏把你斬了!」說到這里,穆桂英 幾乎感到后悔,當年的一念之仁,竟造成了她今日袒胸露乳的悲哀。 魏登的手不停地在穆桂英的身上撫摸,他的手掌掠過她的光滑平坦的小腹, 那里幾乎尋不到生過二子一女的痕跡。當他的手剛剛觸及穆桂英的下體時,那里 溫軟神秘,充滿誘惑。魏登能明顯地感覺到那個被縛在刑床上的女人輕微而緊張 的顫抖。 「你,你……」穆桂英徹底沒了底氣,驚恐地叫道。 魏登伸出二指,輕輕地插進穆桂英的xiaoxue里,里面溫暖干燥,卻由于緊張, 不停地收縮著。他不停地抽插把玩,戲謔道:「喲!穆元帥,你的浪xue已經很多 年沒人光顧了吧?是不是已經荒蕪地發緊?」 「住口!混賬!」面對敵人的凌辱,穆桂英卻無能為力,只能大聲叫罵。她 可以承受敵人施加在她身體上的酷刑,卻無法忍受言語對她的侮辱。 魏登一手在穆桂英的xiaoxue里不停玩弄,一手在她身體上撫摸,道:「瞧你這 幅嬌貴的身體,用來領兵打仗,實在是太浪費了,不如做我的夫人,保證讓你衣 食無憂,同樣加官一品?!?/br> 「無恥!」穆桂英還是大罵,「爾乃番國小將,默默無名,我乃堂堂大宋兵 馬元帥,豈能委身于你這種鼠輩?」 「鼠輩?」魏登勃然大怒,「現在就讓你嘗嘗,我這個鼠輩的厲害!」說著, 他扯住穆桂英已經被扒到膝蓋處的褲子,用力一撕。褲子頓時化成了縷縷絲條, 飄落到床下,如紛紛落英,成了這個季節最后的絕響。被撕去褲子后,穆桂英的 兩條雪白的大腿就完全顯露出來,只剩下腳上的那雙黃色的牛皮靴。 對于穆桂英,魏登完全沒有憐憫之情。當年四十大板的仇,在他心頭積壓了 十年,已經變成了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他要讓穆桂英身敗名裂!他拍了響亮的 一掌,早已守候在門外的兩人應聲而入。這二人,正是在江頭迎接穆桂英的佟風 和包信。這二人,是魏登的親信。 佟、包二人一進牢房,就看到了被綁在刑床上渾身赤裸的穆桂英,不由大吃 一驚。在半天前,還是八面威風的大宋元帥,現在卻被以如此羞辱的姿勢地捆綁 著。他們二人對著魏登施禮道:「大人,傳喚小的,不知所為何事?」 魏登指著躺在床上的穆桂英,道:「這娘們甚是嘴硬,你們給我好好調教調 教!」 「是!」兩人應聲答道。他們站起身,走到穆桂英面前。穆桂英的威名早已 名揚四海,無人不敬畏。懾于其威名,二人心中竟然有所顧忌,客氣地對穆桂英 說道:「穆元帥,得罪了!」 穆桂英只是不理。 二人相視一眼,只能動起手來。他們先解開禁錮穆桂英右腳的鐐銬,剝下了 她的靴子。 穆桂英怎肯就范,拼命地踢蹬右腳。怎奈她一腿之力,終究難敵兩名漢子的 力氣,很快又被制服了。他們依舊將穆桂英的右腳鎖進鐐銬里。用同樣的方法, 他們把穆桂英左腳的靴子也脫了下來。 穆桂英沒有了羅襪戰靴包裹的雙腳,窄而纖長,雖是習武之人,卻宛若無骨, 秀媚嫻雅??v使不纏三寸金蓮,也是風韻尤加,楚楚動人。 佟、包二人各拿了一根細牛筋繩,將繩子的一頭栓在穆桂英的大腳趾上。他 們啟動機關,把屋梁上的兩個滑輪降了下來。這兩個滑輪,原是吊囚犯所用,經 過專門設計制造,可以上下左右隨意移動和固定位置。平時不用,就隱藏在屋梁 之上。二人把繩子穿在滑輪上。然后佟風一人同時拉住兩條繩子,包信則重新打 開了鎖在穆桂英腳腕上的鐐銬。 穆桂英的雙腿剛獲得自由,又想掙扎??墒琴★L雙臂一用力,就把穆桂英的 雙腳直直吊了上去。 包信依次打開鎖著穆桂英雙手的鐵銬。穆桂英一骨碌從刑床上躍了起來,手 腳并用,企圖掙脫吊著她兩個大拇趾的繩子。 誰知佟風又是用力往下一拉,把穆桂英整個身體頓時拎高了兩尺。穆桂英措 不及防,「哎喲」一聲驚叫,身體又重新跌翻在刑床上。 這時,包信也跑到后面,幫著佟風一起拉繩子??v使穆桂英身材健美結實, 卻不過是個女兒身,輕盈的嬌軀頓時被兩人拉著漸漸離開刑床,倒吊起來。就這 樣,她渾身的重量,全部都加持在兩個腳趾上。她感覺兩個大拇腳趾快要斷了一 般,疼痛難忍。她憑空揮舞著雙手,企圖抓住點什么,用來分擔她身體的重量, 可是四下無物。仍掛在她身上的戰袍,也隨著她的身體一起,往后倒掛,仿佛在 戰場上她迎風起舞的斗篷。 掙扎了一會,穆桂英發現勒住她腳趾的繩索變得愈發緊了,疼得她的腳趾像 是隨時都有可能斷了一般。為了減輕身體的痛苦,她只能停止了掙扎,任憑自己 的身體倒懸在空中。她的雙手,緊緊地護著自己的胸口和私處。對于她來說,身 體的裸露比疼痛更讓她覺得羞恥。 這時,魏登的手里,不知什么時候多了一塊竹片。這塊竹片,約兩尺長,二 指寬,堅韌卻有彈性。他踱步到穆桂英面前,從上自下俯視著穆桂英,說:「穆 元帥,現在你知道我的厲害了吧?」 「哼!魏登!你有本事殺了我!」穆桂英疼得滿頭大汗,咬緊牙關,依舊大 罵不止。 發鈽/回家的路ⅴⅴⅴ.○Μ /家VVV.оm 「看來不給你點顏色瞧瞧,你是不會知道老子的厲害的?!刮旱钦f著,雙手 推向穆桂英渾圓的屁股。這不推不要緊,一推就把穆桂英推得身體在空中如秋千 般搖晃起來。身體沒有著落的穆桂英,依靠著兩個腳趾支撐著全身重量,在空中 四下無依。隨著身體的搖晃,繩子勒得她的腳趾就更緊了。繩子掐進她腳趾的皮 rou里,滲出了滴滴血絲。 穆桂英緊咬著牙關,堅持不讓自己叫出聲來??墒翘弁匆呀浾勰サ厮嫔F 青,大汗淋漓。 魏登朝佟、包二人使了個眼色。兩人會意,把他們手中的繩頭系在牢房的柱 子上固定起來。然后來到穆桂英的面前,抓住她下垂的衣服,使勁往下一扒。 穆桂英的身體被衣服拉扯著往下沉,這無疑給她已經幾乎到了極限的腳趾增 加了負擔。為了避免疼痛加劇,她只好伸直了手臂,任憑他們從她的身體上奪去 了最后的遮羞布。 魏登盯著已經完全赤裸的穆桂英,十分得意。他忽然揚起手臂,拿手中的竹 片,狠狠地朝穆桂英豐腴的屁股上抽去。只聽「啪」的一聲脆響,像魚兒躍起, 重新落回水面一樣,留下一道道由皮rou泛起的漣漪,雪白的屁股上,卻紅腫了一 片。 「??!」穆桂英驚叫一聲,疼痛突如其來,毫無心理防備,讓她情不自禁地 叫了出來。她趕緊騰出雙手,去遮擋自己的屁股。 趁穆桂英雙手離開胸口的這個當下,魏登又是反手一記,竹片抽在了穆桂英 的雙乳之上。雁過留痕,竹片在穆桂英豐滿的rufang上一掠而過,卻還是留下了那 道隱隱的紅腫。在她胸前rou球上留下的不是漣漪,而是款款的rou浪。 穆桂英又是一聲驚叫,雙手又護回自己的胸前。 魏登幾乎被她這種手舞足蹈的樣子逗笑了。他原以為穆桂英是個如神一般強 大的女人,她凌駕在眾生之上,視天下如芻狗。想不到,她也是一個有血有rou的 女人,她會痛,會逃避,其實和普通女子無異。這下,殘留在他心底的最后一絲 對穆桂英的敬畏,也頓時消失地無影無蹤。 穆桂英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只是恨恨地盯著魏登。她開始有些后悔,后 悔當年沒有斬殺魏登的仁慈,后悔貿然進三江城的決定。如果不是自己的輕率, 又怎么會遭受這樣的羞辱呢? 魏登伸出竹片,輕輕地撥弄地穆桂英的私處。迫使穆桂英下意識地加緊雙腿, 掩藏住自己最為敏感和私密的部位。 魏登略有不快。他吩咐佟、包二人調節掛在梁上的滑輪的角度。二人爬上屋 梁,把兩個穿著繩子的滑輪向兩邊移開?;喩系睦K子也隨著滑輪一起,往兩旁 分張開去。這下,迫使著穆桂英的雙腿也無奈地向兩邊分開,再也無法夾緊,無 可奈何地露出她兩腿間鮮嫩欲滴的xiaoxue。 「快放我下來!」穆桂英再也無法忍受別人盯著她私處欣賞的尷尬,一邊斥 罵一邊不顧胸前的疼痛,連忙用手捂住自己的下體。 佟、包二人從梁上下來,一人捉一只手,把穆桂英的雙臂扭到背后,用繩子 捆綁起來。這樣,穆桂英再也無法用雙手為自己的身體遮羞擋恥了。 魏登手拿竹片,在穆桂英的雙腿之間比劃著,說:「穆桂英,不知道這竹片 抽在你那么嬌柔的xiaoxue上,會是什么感覺呢?」 穆桂英的臉色變得愈發蒼白了,這不僅是因為疼痛,還因為恐懼。她用幾乎 尖銳的嗓音叫喊道:「不要??!」盡管她的音調里充滿了心虛和害怕,但話從她 的嘴里說出來,依然是一副頤指氣使的語氣。 這下更激怒了魏登,他大罵道:「穆桂英,到了這個時候,你還在發號施令, 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說著,竹片再次狠狠地抽向穆桂英,只不過,這次的目 標是她的陰戶。 尖銳的慘叫聲沖破牢房,在幽長昏暗的走廊里回蕩,像是一具巡弋的幽靈 …… 4、萬針刺心 天色已漸漸入夜。三江城變得的牢房里,變得異常漆黑和安靜,安靜得像墓 地一樣陰森恐怖。只是游蕩在這里的冤魂,恐怕比墓地還要多得多。 兩條細如發絲的弦線,掛在滑輪上,死死地嵌入滑輪上的軌道里。令人不可 思議的是,就這樣的兩條線,竟然可以吊死如穆桂英這般高大健美的身軀。 已經被倒吊了一天的穆桂英,發髻散亂,無數青絲倒垂,隨著她身體的輕輕 搖晃,發梢不停地撣著地面上的灰塵。她的雙腳被吊得幾乎麻木,失去了知覺。 由于酷刑的虐待,她渾身上下汗流如淌,在她光滑的嬌軀上流成一道道細細 的水流。 裸體的女人屁股上,rufang上和陰戶上,都分別留著一道紅腫的鞭痕,像是像 是春來桃花般羞紅,顯得如此曖昧,令人心生憐憫。 魏登坐在離穆桂英不到一尺遠的一把凳子上,兩個人的臉正好一正一反對視 著。魏登說:「怎么樣,穆桂英?現在的滋味,一定不好受吧?不如你從了我, 將宋軍的虛實盡數告知,本將不僅可保你不死,還能讓你今后有享用不盡的榮華 富貴?!钩榇蛲昴鹿鹩⒌奈旱?,總算消了一些十年來對她郁積在心頭的怨氣,暗 自打起了小算盤。強敵當前,自然是先想出退兵之策。如果穆桂英能將宋軍的虛 實盡數告知,那么他就可以輕而易舉地擊退宋兵,從而向南唐王李青邀功請賞, 獲取更大的兵權。如果能將穆桂英馴服,成為她的姬妾,那么有她在,何愁南唐 和大宋?到時,天下將都是他的…… 穆桂英早已看穿了他心中所想,她忠貞節烈,自然不會背叛大宋的天子,聲 音微弱:「你……你休想……就算死,我也不會向你屈服!」 魏登伸出雙手,抓住穆桂英的rufang,拼命地揉搓著,面色猙獰地說:「你這 么嬌貴的一副皮囊,要是一不小心用刑用壞了,我都替你覺得可惜!」他還是沉 醉在穆桂英的美色和江山的美夢中。 穆桂英不堪屈辱,用盡全身力氣,縱然身體倒垂,卻也咬咬牙,忍住腳趾傳 來的劇痛,一頭向魏登撞了過去。 魏登根本沒有想到,已經被吊了半天的穆桂英,居然還能奮起一擊。倉促之 間來不及躲避,被穆桂英撞中了額頭,連人帶椅翻到在地。他氣急敗壞地從地上 站起來,來不及撣去身上的灰塵,暴怒道:「既然你如此不識抬舉,就休怪我手 下無情!」他一甩袖子,對佟、包二人道:「給我狠狠用刑!」 兩人應了一聲,在旁邊拿過一個盒子。他們打開盒子,里面是一個布袋。在 布袋上,整齊地插著數十根細如牛毛的銀針。銀針在昏暗的牢房里,反射出恐怖 詭異的光芒。 穆桂英心如明鏡,自然知道他們拿來銀針是做什么用的,只能默默地閉上眼 睛,任憑他們擺弄。 佟風從布袋里抽出一根銀針,來到穆桂英面前,對著她右邊的rufang慢慢地刺 了進去。 rufang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之一,施加在這里的刑罰,遠比在身體其他部位痛 苦百倍。盡管已經有了心理,當銀針刺入皮膚的霎那,穆桂英還是疼得顫抖不止。 佟風捏著銀針的根部,細心地一邊旋轉著一邊緩緩刺入穆桂英的rufang里。當 針頭沒入穆桂英的皮膚約一寸后,佟風終于松了手。這時那支銀針卻赫然立于穆 桂英的rufang之上。 這時包信也做好了準備,他和佟風兩人各拿起一根銀針,一左一右,竟對著 穆桂英的rutou刺了下去。rutou的敏感程度比rufang更甚,甫一刺入,穆桂英就疼得 兩只rou丘亂顫。她在空中拼命地扭動著身體,躲避著令人心生恐懼的針頭??伤?/br> 身體懸空,完全沒有著力點,所以她的掙扎也顯得如此虛弱,很快就被佟、包二 人控制住了。 發鈽/回家的路ⅴⅴⅴ.○Μ /家VVV.оm 「怎樣?現在的滋味不好受吧!」魏登殘忍地笑著說。 穆桂英只是不言語,兩片薄薄的嘴唇幾乎都要咬出血來了。 魏登在穆桂英的屁股上拍了拍,說:「身子骨不錯??!繼續刺!」 當第二支銀針刺入穆桂英的rutou時,她終于忍不住地呻吟起來,全身揮汗如 雨,像是剛從水缸里撈起來一樣濕漉漉的。她的rutou,不知是因為疼痛還是緊張, 竟不自覺地堅硬起來,顏色也由原來的粉紅色變成了醬紫色。 「穆桂英,你倒是說呀!只要你全盤托出宋軍虛實,就可以免受這皮rou之苦!」 魏登有些急切地催促道。 「你,你做夢!」盡管疼痛難忍,讓穆桂英的聲音輕了許多,但從她口里說 出來的話語,還是那么義正言辭。 魏登變得不耐煩起來:「好!那就給我狠狠刺!」 佟、包二人拿了銀針,一根又一根地刺進穆桂英的rutou里。不一會兒,穆桂 英的兩個rutou上,已如刺猬一般,倒插著七八支銀針了。但堅強的女元帥,始終 緊咬著牙關,沒有叫出聲來,只是在每次針頭刺破皮膚的瞬間,才有輕微的呻吟。 魏登蹲下來,拍拍穆桂英蒼白秀美的面龐,說:「你說還是不說?」 已經被折磨地幾乎昏死過去的穆桂英,緩緩抬起沉重的眼皮,瞪了一眼魏登, 又重新閉上了。她咬緊嘴唇,只是不言語。 魏登氣不打一處來,他站起身,用手里的竹片指著穆桂英分開的大腿,惡狠 狠地說:「給我往這里用刑!」 佟、包二人有些為難。他們年紀尚輕,從未見過女人的私處,剛才對穆桂英 的rutou用刑,已讓二人滿臉羞赧。此時讓他們對穆桂英的私處下手,自然更是羞 愧得不敢動手。 魏登瞪了他們一眼,罵道:「愣著干什么,還不快點動手?」 二人沒有法子,只能硬著頭皮,又取出了一根銀針。他們扭過頭,捱近穆桂 英。 穆桂英一見他們要對她嬌貴柔嫩的私處下手,心里更是驚慌不已。她不顧腳 趾上的疼痛,拼命地在空中扭動著身體,大叫道:「不要!你們住手!」 佟風拿著銀針,眼睛又不敢直視,只能偷偷地瞥一眼。但由于穆桂英的拼命 掙扎,他始終也找不對下手的地方,只得僵立在那里不敢動彈。 還是包信有點見識。他自從進入牢房開始,就不停地拿眼偷偷瞟著穆桂英美 妙的胴體,不知不覺,已被吸引。只是仍礙于倫理,不敢動什么歪念。但此時, 他索性把心一橫,上前一把抱住穆桂英的腰,使她不能在空中隨意搖晃。又喚佟 風道:「快動手!」 穆桂英被包信抱著,絲毫也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佟風一步一步逼近 自己。這時,恐懼終于完全占據了她的心,幾乎沒有意識般地叫出聲來:「不要! 不要!住手??!」 佟風還是把頭扭向一邊,抬起手,胡亂地一針扎了下去。 從穆桂英的嘴里,發出了呼天搶地的慘叫聲??v使是百折不撓的巾幗豪杰, 還是抵不住身體的隱密處被利物刺扎的巨痛。從下體傳來的疼痛,如電流迅速穿 過身體,使她的頭心陣陣發麻。她向屋頂完全打開的雙腿,如風中的麥秸稈,簌 簌發抖。 魏登給了佟、包二人各一耳光,罵道:「沒長眼睛嗎?看你們扎到哪里去了!」 兩人不顧年輕男孩的羞澀,睜眼看穆桂英的陰部。一根明晃晃的銀針,直直 地立在女元帥肥厚的yinchun上。 魏登伸出一個手指,輕輕地撥弄地穆桂英嬌嫩的粉色陰蒂,說:「應該扎在 這里?!顾冻隽岁庪U地笑容,伸出另一只手,對佟風道:「拿針來!」他決定 親自下手,摧殘穆桂英身體最嬌弱的地方。 在被魏登把玩陰蒂的時候,疼痛之中,穆桂英竟感覺到下體有些奇癢難忍, 這使她不禁微微低吟了一聲。自從三年前在狄營里,被狄龍狄虎兄弟下了春藥之 后,藥物殘留的毒性在她體內如附骨之蛆,始終揮之不散。在生下狄難撫后的兩 年時間里,除了與南唐作戰,她始終不停地在和體內蠢蠢欲動的欲望作斗爭,忍 受著比常人還要痛苦的獨守閨房之苦。但是她馬上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不讓魏 登發現,沉默了下去。 魏登用一手掂起穆桂英已經變得堅挺的粉嫩的陰蒂,一手用銀針的針頭不停 比劃:「穆元帥,不知道這一陣扎下去,你還能忍得住嗎?」他的話語中,充滿 了威脅和恐嚇的成分。 穆桂英的臉上,失去了以往指揮若定的冷靜,堆滿了驚慌和恐懼,她顫抖著 聲音道:「不要……不要扎那里……」 看到穆桂英如此害怕的樣子,魏登內心卻愈加興奮。這比他剛才報仇泄憤時 的心情還要舒暢,這讓他產生了一種錯覺,似乎他已經把這個威震八方的女戰神 踩在了腳下。當然,他不可能就此放過了自己懷恨十年的仇人,他要趁勝追擊, 把穆桂英的心理防線徹底擊潰。 銀針的針頭扎入了穆桂英全身最嬌貴柔嫩的陰蒂里。穆桂英俊美的臉,變得 從未如此猙獰。她瞪大了眼睛,眼角幾乎迸出血來。從她的喉嚨里,再次發出慘 絕人寰的凄厲呼叫。她的全身,在空中如打擺子似的劇烈抽搐起來,顯得尤為楚 楚可憐。 魏登捏著銀針,不停旋轉,不停往深處刺入。隨著針尖的深入,帶給穆桂英 越發可怕的痛苦。她的呼叫聲似乎嘶啞,瞳孔也充滿了血絲。 魏登稍一用力,針頭竟從穆桂英陰蒂的另一側穿了出來。吸入牛毛的銀針, 如被壓彎的扁擔,穿挑著穆桂英如剛吐出泥土的筍尖般堅韌的陰蒂,場面格外yin 邪。 承受著巨大痛苦的穆桂英,幾乎已經達到了身體極限,她終于停止了慘叫, 大聲喘著粗氣,用近乎哀求的口氣對魏登說:「住手……不,不要再刺了……」 魏登蹲下身,抬起穆桂英耷拉著的腦袋,問:「現在知道我的厲害了吧?還 不快招供宋軍的軍情!」 穆桂英拼命地搖著頭,她確實已無法承受如此慘痛的刑罰了,但理智依然告 訴她,她身為三軍統帥,不能做出悖逆天子,出賣國家的事情。她幾乎咬碎銀牙, 從喉嚨里迸出幾個字:「不……不可能……」 魏登一甩手,「哼」了一聲。他接過包信遞來的另一根銀針,說:「看來, 今天不把你這個賤屄戳爛,你是不會招了的!」 聽了他的話,穆桂英的心仿佛又被一雙大手緊緊的攢緊了,恐懼和害怕又一 次涌上心頭,她顫抖著嗓音,用微弱的聲音道:「不要,我……我受不了了… …」 魏登微笑著,自然知道,穆桂英的恐懼只是暫時的,他只有心狠手辣到底, 才有可能讓她屈服。他捏著針,從穆桂英陰蒂的另一側又緩緩刺了進去。 這一次,穆桂英的呼叫聲明顯輕了許多,怕是她已經沒多少力氣叫喊了吧。 魏登的銀針依然從穆桂英陰蒂的另一側穿了出來。橫扎在rou蒂上的兩根細細 的銀針,編成十字形狀。由于銀針極細,雖深入rou中,傷口卻小,因此也沒有流 出血來。 穆桂英的慘叫聲越來越輕,她已經奄奄一息,如果不是身體還在禁不住的微 微顫抖,簡直和一具死尸無異。如被大雨澆過的嬌軀,汗水淋漓,倒流在她的身 體上,劃過她眉目俊秀的臉,順著發梢,滴落在牢房里結滿青苔的地面上。 魏登和佟、包二人拍拍穆桂英,發現穆桂英已經反應微弱。包信心里有些害 怕:「老爺,這……她不會是死了吧?」 魏登也有些心虛,她活捉了大宋元帥穆桂英,本是大功一件,如果被他折磨 而死,讓上頭知道了,說不定還會治他的罪。他連忙吩咐佟、包二人把穆桂英從 房梁上放下來。 佟風看到穆桂英這幅樣子,甚是心痛。他一直以來景仰穆桂英的大名,雖素 未謀面,卻從心底里一直暗暗佩服她驅逐遼寇,掃平西北的豐功偉績。打自懂事 以來,他渴望著能跟隨她一起出生入死,建功立業,可命運讓他生在了南唐的士 族之家,只能效命于李青。此前,礙于主將魏登的命令,他不得不對穆桂英施以 酷刑,作為一名世家子弟,就算對一個赤裸的普通女子用刑都會受到良心的譴責, 何況是對他朝夕膜拜的巾幗英雄呢? 穆桂英被放了下來,他們把她仍舊抬到那張精鋼打造而成的刑床上平躺。她 身體僵硬,胸口微弱地起伏著,兩個大腳趾上被繩子捆綁過的地方,皮rou已深深 陷了進去,透過潔白的幾乎半透明的皮膚,幾乎可以看到里面的腳趾骨。 魏登這才放下心來:「沒事,死不了!」他湊近穆桂英,端詳著她雖然昏迷, 卻被恐懼定格的臉龐,依然是英氣逼人,仿佛是在夢中指揮著千軍萬馬,像強敵 發起沖鋒的樣子。這讓魏登心里有些發虛,像是安慰自己般,他又補充道,「這 娘們的命硬得很,死不了!」 5。魏登父子 三更的打梆聲,永遠也傳不進幽深的地牢里面,就像穆桂英的慘叫聲,也永 遠不會讓地牢外的人聽到。深夜的三江城一片寂寥,籠罩在夜幕之中,唯有城頭 巡更的燈火,如螢火蟲般在夜色中忽明忽暗。周遭的江水,也被夜色染成了如濃 墨般漆黑,緩緩地流淌而過。 雖然躺在冰冷堅硬的刑床上,身上的刑具已經被全部撤去,穆桂英還是不由 自主地在微微顫抖。被針扎過的rutou和陰部,已經變得又紅又腫,比平時還大出 了兩倍。在針扎的傷口出,隱隱地滲出了絲絲血跡。 魏登不停地撫摸著穆桂英的全身,昏迷的女元帥全無知覺,任憑他粗糙的大 手在她細膩的皮膚上肆意侵犯。他忽然感到十分滿足,名揚天下的女元帥穆桂英, 現在就在他的掌控之中,她身體上下的任何部位,哪怕是女人最隱私最羞澀的地 方,他都可以信手拈來。 佟風走近魏登,輕聲道:「老爺,現在該如何處置她呢?」 魏登想不到,穆桂英竟然如此頑強,已經被折磨得昏死過去,依然不肯招供。 他曾收納過幾個從宋軍狄龍大營投奔過來的逃兵,據其中幾個知情人稱,穆 桂英曾被狄龍狄虎兄弟抓進營里,調教地如同妓女和奴隸一般,怎的到了他的手 上,竟會變成向鋼鐵般的頑固?難道他們所言都是妄傳的謠言?他反問佟風: 「你倒是出出主意,應如何處置?」 佟風想了想,道:「老爺您設計擒獲了宋軍元帥穆桂英,自然是大功一件, 但擅用私刑,如被唐王和國師知道,怕是要降罪于您。不如將她獻于壽州,可雙 收名利?!?/br> 魏登沉默下來,他自然知道,穆桂英是唐王李青的宿敵,自南唐起兵反宋以 來,勢如破竹,所向披靡,知道穆桂英南征,才使他節節敗退,破滅了他逐鹿中 原的美夢,所以他做夢也想擒殺穆桂英。至于國師洪飛,穆桂英曾在天門陣誅殺 了他的師兄顏容,他們之間,更是仇深似海,不共戴天。如果他獻俘于壽州,不 僅可以得到唐王和洪飛的嘉獎,說不定還可以加官進爵,位列三公。但是不知何 故,魏登居然有些依依不舍,仿佛已經叼進嘴里的肥rou,卻突然被人搶走的感覺。 現在,他仇也報了,恨也消了,但要把穆桂英獻進壽州,卻像在他心里把原 本已經生根發芽的仇恨大樹連根拔起,剩下一個巨大的陷坑。原來,十年的仇恨, 已經在他的心里塞滿了「穆桂英」這個名字,如果突然放下仇恨,他就要被掏空。 「哼!小人之見!」魏登罵道!他突然有了一個連他自己都覺得可怕的想法, 企圖將穆桂英占為己有,成為他私人專屬。有了她,他就可以滿足每天對美妙rou 體的需求,還可以助他篡南唐,滅大宋的夢想提供堅實有力的實質保障。江山和 美人,都是如此動人心魄! 「退下!」魏登呵斥佟、包二人。兩人識趣地退到牢房外聽候吩咐。 牢房里,只剩下魏登和赤裸著昏迷的穆桂英兩個人。他的手,再次情不自禁 地伸向沒有反抗之力的穆桂英的胴體。此時,他的撫摸已經不再具有侵略性和侮 辱性,而是如情人之間的愛撫。他的指尖所觸及的,都是如綢緞一般細膩柔滑的 皮膚,像是觸摸在剛煮熟的被剝去外殼的雞蛋上。他不禁感慨,已經三十又七的 穆桂英,竟然能保持著如少女般的皮膚,實在難能可貴。在他的腦海里,忽然一 個信號越來越強烈,他一定要真正的,完全的占據穆桂英的身體。 他站起來,三下五除二,脫掉了身上的衣服和腳上的鞋襪,也赤身裸體地站 在穆桂英面前。他褪去衣服后,渾身長滿了絨毛的身軀就顯露了出來,雖然是五 短的身材,但一身都是結實的肌rou,身上的皮膚比樹皮還要粗糙,渾似一頭大黑 熊。 他爬上刑床,分開穆桂英的雙腿,自己跪在中間,把兩條修長結實的長腿扛 在自己的雙肩上。這樣,穆桂英胯間鮮艷粉嫩的rouxue就完全暴露在他眼前。那里, 已經被蹂躪得紅腫異常,沒有絲毫的抗拒能力。 魏登擺好姿勢,一手扶住搭在自己肩上的兩條長腿,一手握住自己已經傲然 挺立的roubang,用guitou輕輕地摩擦著穆桂英的私處,試探著她的反應。 可憐昏迷的穆桂英,對此毫不知情,只是原來因緊張而僵硬的嬌軀,竟然漸 漸柔軟下來。這讓魏登愈發興奮,心中的獸性脫籠而出,他不顧三七二十一,猛 一送腰,把自己胯下的roubang,完全捅入了穆桂英的xiaoxue里面。雖然曾被天牢的獄 卒和狄龍狄虎無數次強暴jianyin,穆桂英的xiaoxue依然緊致如未開苞處女,溫暖而柔 軟,緊緊地把魏登的roubang包裹起來。 魏登舒服地長嘆一聲,片刻之后,身體往后退了半寸,忽又猛一挺腰。他的 roubang,在穆桂英的xiaoxue里面完成了一次抽插動作。 穆桂英的下面干燥而緊致,四面的rou壁摩擦著魏登的陽具微微有些疼痛。但 他全然不顧,反而越發有勁地一次緊接一次地狠插著穆桂英。 迷迷糊糊中,穆桂英感覺自己的后背緊貼著一層冰涼的鋼板,寒氣從她身體 的每個部位侵襲而入,讓她渾身上下都幾乎涼透了,極似她冰冷的心。不一會兒, 她感到自己的身體在被人擺弄著,然后,一支火熱guntang的roubang,挾帶著男人洶涌 的欲望,一捅而入,直到她身體的最深處。她瞬間感到痛徹心扉,但是酷刑已經 抽干了她體內的力氣,雖有感覺,但不能徹底清醒。她的心又跌落谷底,她已經 清楚地意識到,自己的身體又遭到了敵人的侵犯。曾經慘痛的經歷,猶如噩夢, 縱使過去了這么多年,還歷歷在目。 魏登依舊孜孜不倦地沖擊著穆桂英的zigong,頻率一次緊似一次,幾乎要把穆 桂英的身體從刑床上撞下去。他每一次撞擊,都使得穆桂英胸前的兩個rou球晃蕩 不止。 穆桂英的陷入半昏半醒的身體,早已脫離了她意志的控制,在魏登不停的抽 插下,下體竟變得濕潤起來,這讓魏登每一次長驅直入,變得更加順利。他莫名 地,越發興奮,想不到,鼎鼎大名的宋軍元帥穆桂英,竟在他的jianyin下,流出了 yin水。 「哈哈!穆桂英,想不到你的身體,竟是如此渴望男人的安慰??!」魏登獰 笑著,對神智不清的穆桂英說著。 「不……」穆桂英的嘴里終于吐出了一些斷斷續續的音節,「別這樣……快, 快走開……」她沒有力氣掙扎,而且雙臂仍舊被反剪在背后,不知是因為綁得時 間太久還是昏迷未完全清醒,竟感覺不到兩條手臂的存在。 「是嗎?」魏登繼續猙獰著大笑,「這個樣子讓你很舒服吧?」他一邊說, 一邊加快了抽插的頻率。他已經能明顯得感覺到下體有一種幾乎就要噴薄而出的 欲望。 穆桂英似也意識到了魏登的企圖,心里忽然害怕起來,不得已而剩下狄難撫, 是她這輩子最大的恥辱,她不想再一次承受那種的事情,那是比死還要痛苦的事 情??! 「別……別射在里面……」穆桂英想去推開魏登,可是身體完全不聽使喚, 這讓她既羞恥又著急。 忽然,魏登用力地抽插了幾下,最后將roubang完全插進穆桂英的rouxue深處,龜 頭直抵zigong。一股滾滾發燙的jingye激射而出,穆桂英照單全收,一滴也沒浪費。 熱流在穆桂英的小腹中縱橫激蕩,像溫水流過,竟感覺有些舒服。 魏登挺著腰,瞇著眼,陽具在穆桂英的rouxue里停留了片刻,似乎在回味這方 才的愉悅。良久他才拔出已經疲軟的roubang,guitou在穆桂英光滑的大腿來回摩擦了 幾下,拭去了殘留在上面的jingye。 此時,穆桂英已經稍微緩過些神來,心里苦得要滴出血來。想不到,在自己 不知不覺間,竟被敵人玷污了。這對她來說,還是前所未有的經歷。打從心底里, 她看見身如樹皮魏登就會不自覺地產生厭惡感,現在竟被這樣的人jian污,讓她恨 不得馬上死掉,不再為人。她愈發痛恨魏登,咬牙切齒地說:「你,你竟如此凌 辱于我,他日,我定要親手將你碎尸萬段!」 魏登從刑床上爬下,穿好衣服,拍了一個響掌。佟、包二人應聲而入。魏登 吩咐二人將穆桂英捆綁到鐵床上,讓她恢復了力氣之后也無法掙脫。二人一陣忙 活,體虛的穆桂英幾乎沒有什么反抗,手腳又被重新固定到了刑床四個角上的鐵 銬里面。 魏登瞅著穆桂英,像一個高傲的勝利者,說:「等你逃脫了我的掌心再殺我 不遲!現在你就給乖乖地呆在這里,等晚上老子再來好好撫慰你這個saoxue。哈哈!」 他說完,領著佟、包二人趾高氣揚地走了。佟風心中不舍,回頭瞥了一眼一 絲不掛地被固定在刑床上的穆桂英。 一路上,魏登心里暗暗發誓,一定要將穆桂英徹底占為己有。 空蕩的牢房里,只剩下穆桂英一個人了。潮濕的空氣和冰冷的刑床,讓她的 身體感到愈發冰涼。她感到自己已經陷入了深深的漩渦,看不到絲毫希望。雖然, 她的大軍就陳兵在城外,但是大江橫隔,縱有千軍萬馬,也難度天塹。 一向堅強的穆桂英,心里不禁泛起了一陣酸楚。想想自己著二十年來,縱橫 天下,未逢敵手,在戰場上,她所向披靡,戰無不勝??墒敲\卻造化弄人,讓 她一次又一次地落入宵小之輩的手里,讓她蒙受不應承受的屈辱。失去了貞潔, 本應一死以謝楊家的列祖列宗,可是國家內憂外患,征伐南唐的事業未競,西夏 又虎視中原,楊門一家老小,先后死于沙場。她又怎能為一己之私,一死了之呢? 縱然不是為了國家,她的兒子楊文廣和楊文舉,征戰經驗尚淺,自己也只得 忍辱偷生,教導二子成材。 想到這里,穆桂英眼角泛酸,竟濕潤起來。自己在這里所受的屈辱,又有誰 知?卻又怕人知。真的打落了牙往肚里咽,說不出的苦衷。 四下里,安靜地連繡花針落地聲都清晰可聞。不知從何處傳來的滴水聲,被 放大得如同雷鳴,不停地循環著同樣的節奏,令人發瘋。穆桂英輕輕嘆息著,感 慨著自己多舛的命運,擔憂著未卜的前程。她害怕這樣的日子沒有盡頭,而自己 終有一天,會屈服于敵人的yin威。 忽然,牢房外傳來一陣腳步聲。在這個夜深人靜的時候,顯得格外清晰。從 聲音上判斷,似乎不止一個人的腳步。穆桂英不禁害怕起來,難道魏登和他的兩 個親信又去而復返?他們不甘夜長的寂寞,又要再一次玷污她的身體嗎? 腳步聲由遠及近,在牢房門口停了下來。在牢房門口的獄卒開口說話:「拜 見二位少將軍!」 其中一個聲音道:「里面關了何人?」 獄卒支吾著:「這……魏將軍吩咐了,不讓小的說?!?/br> 那人似乎有些發怒,道:「放屁!開門,本少爺要進去看看,究竟關押了何 人,如此神秘!」 「少將軍,請不要為難小的了。魏將軍有令,任何人都不得開門,不然…… 不然就會要了小的性命?!躬z卒有些惶恐地回答。 「信不信,本少爺現在就要了你的性命?」那人威脅著說。 獄卒似乎猶豫了一下,接著聽到一陣清脆的金屬撞擊聲,是他掏出了牢房的 鑰匙。不一會兒,從牢房門處傳來了一陣鑰匙轉到的聲音?!高燕ァ挂宦?,用鋼 鐵打造而成的門被打開了。 幽深的門洞外,亮起了一片橘黃色的光。在朦朧的燈影里,現出五六個人影。 為首的兩個,年紀尚輕,面白無須,臉上的稚氣尚未完全脫盡。穆桂英馬上 認出了他們,正是當日在二虎城下與她交戰的兩個少年,他們是魏登的兒子,一 個叫魏珍,一個叫魏寶。跟在他們身后的,是兩名隨從。 魏珍、魏寶見到渾身赤裸地被綁在刑床上的穆桂英,不由大吃一驚。由于穆 桂英身在暗處,他們一下子沒認出來,便問獄卒道:「這……這是何人?」 獄卒戰戰兢兢地答道:「回稟少將軍,她,她是大宋兵馬大元帥渾天侯穆桂 英?!?/br> 年紀稍長的魏珍,一把從隨從手里奪過燈籠,搶前細看。微弱的燈光照在穆 桂英光滑的皮膚上,反射出一道白亮的光,似在她的肌膚上,鍍上了一層金黃色 的膜。英氣逼人的面孔和一絲不掛,處處充滿著誘惑的rou體,是如此的不協調, 如此的yin邪,令人想入非非。 雖然也曾在男人面前袒露過身體,在被一個年紀比自己的兒子還小的男人如 此觀看,穆桂英還是覺得羞恥難當,不由轉羞為怒,斥道:「你,你看什么?」 魏珍突然大笑:「哈哈!這不是穆大元帥嗎,怎么如此這幅模樣?哈哈!」 穆桂英被他羞辱地恨不得從地縫里鉆進去,她扭動著手腕腳腕,企圖把手腳 從束縛中掙脫出來。 這時魏寶也走到近前說:「穆元帥,別白費勁了。諒你有天大的本事,也掙 脫不了這精鋼打造的鐐銬?!?/br> 穆桂英終于放棄了掙扎。她惶恐地望著兩位年輕的少將軍說:「你們……你 們想干什么?」 魏珍突然「嘿嘿」壞笑起來,說:「我們不想干什么,只是想知道,我們的 父帥對你做了什么?」 「混蛋!」穆桂英破口大罵,「你們一家都是畜生不如的禽獸!」但是她的 話一出口,馬上又開始后悔了。她這么說,無疑是承認了自己已經被魏登jian污的 事實。 魏珍、魏寶二兄弟似乎也懂了內中緣由,相視而笑。魏珍道:「哈哈!想不 到??!大名鼎鼎地渾天侯穆桂英,竟被我們父帥占有!這件事要是傳了出去,相 信天下人定會有興趣的?!?/br> 「你,你們……」穆桂英被氣得一時說不出話來,只能睜大眼睛狠狠地瞪著 他們。 魏珍手里的提燈不停地在穆桂英的嬌軀上移動,燈光照亮是她身上的每個角 落,哪怕是女人最隱私的部位。魏寶和其他兩名隨從,都目不轉睛地盯著穆桂英 的胴體,仿佛對他們有著無上的誘惑。打自小以來,這兄弟二人尚未如此近距離 地觀看過女人的裸體,此時看到穆桂英凹凸有致的身體,正處于青春期的兩兄弟, 比見到金玉還充滿了誘惑,自然眼睛眨也不眨。 穆桂英被他們看得更是羞辱,大聲罵道:「看什么看?快放了我,不然… …」 她突然語噎,因為她自己也不知道,現在這個樣子,還能把他們怎么樣。 「不然怎么樣?」魏珍笑了起來,「不然……讓你也好好慰勞一下我們兄弟 二人?」 「無恥!」穆桂英羞極而怒。被這樣兩個乳臭未干的孩子羞辱,在她人生中 還是次。這兩個人,年紀比自己的兒子還小,應還不知曉男女之事,卻能說 出這樣的話來,卻是少年老成。想必是如禽獸般的父親的熏陶下,才教育出這樣 兩個孩子。不過在穆桂英的心底,還存在一絲僥幸,自己的年紀,可以當他們的 母親了,應該不會對自己有什么非分的想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