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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東西,只掏出自己的細布絹子擦著眼睛,口中道:“可別糟蹋你這好東西?!?/br> “大好的日子你哭啥,如今外甥日子越過越好,又娶了這么好的媳婦,在出息不過了?!编嚧缶水Y聲甕氣的說道。 “我這是喜極而泣,你懂啥?!编嚧筇怂豢?,頂了回去。 說話間,碧裳領了人過來,鄧大太太一瞧,可真水靈,哪里像是下人,那模樣,那穿戴,說是高門大戶的娘子也不為過,在瞧兩個著了青衫的白面小子,那細份兒樣,一瞧就沒做過活,比她們鄉下小媳婦還嫩,聽秦寶和周赦一開口,鄧家人嚇了一跳,竟然真有這樣不男不女的人兒。 秦寶和周赦比不呂威凈身晚,嗓音已經長成了,他倆凈身的時候還是幼童,嗓子張不開了,又尖又細,平日也自己和身邊的人都聽習慣了,沒覺得有什么不對的地方,如今被鄧家人像看西洋鏡似的瞧,不禁有點窘迫。 碧蘿最是會察言觀色,見狀便道:“奴婢們來服侍舅太太用膳吧!”說著,不著痕跡的與紅絮幾個遞了個眼色,她有意給嚴之渙身邊的內侍示好,她們初來乍到,和王爺身邊人打好關系,也能方便了縣主行事,日后也好能從他們口里得些消息。 裴蓁微微頷首,顯然是極贊同碧蘿如此行事。 鄧大舅和鄧二舅都是糙漢子,這輩子還沒被人這樣服侍過,頓時手足無措,眼睛更是不敢看這些漂亮的小丫鬟,生怕讓外甥媳婦誤會他們是什么浮滑之人。 鄧大太太和鄧二太太也是不習慣,可瞧著外甥媳婦讓那兩個小尖嗓服侍,話也不說,人家就知道該夾什么菜,想來這樣讓個下人站在邊上夾菜是府里的規矩,就像新媳婦立規矩一個道理,她們便是不自在也不好說什么,再多嘴就是拂了外甥媳婦的好意了,便低頭吃起了飯來。 作者有話要說: 長樂郡王:都說本王是24線小明星,最近應該升三線了吧!等著一顆紅星冉冉升起 第71章 是夜, 小夫妻相攜回了正院,碧蘿和紅絮服侍著裴蓁去隔間沐浴, 等出來后, 僅著了件魚肚白的直袖羅衫, 碧裳和紅橋則拿著面脂等物等在一旁。 等嚴之渙洗漱完回來,就見裴蓁懶懶的躺在竹榻上,好似瓊枝瑤樹的藕臂露出半截被丫鬟捧在手上, 另一個小丫鬟不知道手上抹了什么東西, 正輕輕的揉著那粉白玉臂,嚴之渙眸光不由一暗, 饒有興致的扯過一個圓凳坐在了對面。 他這一來, 倒讓碧裳和紅橋兩個有些緊張, 手指都有些僵了, 裴蓁眼皮一撩,慢悠悠的開口攆人:“在這坐著干什么?沒得嚇到她們兩個?!?/br> 嚴之渙咧嘴一笑,從小幾上拿起一個青花云鶴九桃紋的小巧瓷罐, 打開瞧了瞧, 問道;“嬌嬌,這是做什么的?” “這是香膏,用來養膚的?!迸彷杓毬暭殮獾恼f道,聲音懶洋洋的。 “就是像她這么給你抹嗎?”嚴之渙眼睛一亮, 從瓷罐里挖出一坨軟膏,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嬌嬌,我給你來抹吧!” “你可別搗亂, 這個是要手法的,你哪里懂得?!迸彷杪冻鱿訔壍谋砬?。 “那你讓她慢些,我跟著學學,等學會了就用不著她們了?!眹乐疁o湊近了些,瞧著她們是怎么給裴蓁按揉的,看了一會,倒也沒覺得有什么稀奇的,還比不上他給自己化瘀時涂紅花油的手法呢! “哎呀!你不要在這搗亂了,真若沒事干便拿個話本子打發時間去?!迸彷栊忝嘉⑽⒁货?,又想起自己臉上涂著珍珠膏,忙舒展了眉頭,嬌滴滴的嗓音中帶著嗔意:“快走,快走?!?/br> 嚴之渙失笑,見她真惱了,便去書房尋了本畫冊拿回來看,掃了沒兩眼就失了興致,畢竟這書中物哪里抵得過眼前千嬌百媚的美嬌娘,尤其佳人雪膚微露,體如白雪,勾得他恨不得立刻攆了人去,然后成就鴛鴦繾綣的好事。 約摸過了大半個時辰,碧裳在手掌心倒出一些花露,按照剛剛的法子又在裴蓁的身上涂抹了一遍,嚴之渙等的有些心焦,便探頭問道:“還不曾好嗎?夜都深了,也該歇著了?!?/br> 碧裳和紅橋聞言不由抿嘴一笑,裴蓁卻是懶得理他,只等著身上的花露都被揉進肌膚里,這才打發了人下去,慢悠悠的回了榻上,不想剛一挑開帷帳便被人抱了個滿懷。 “又來做怪,明兒個還要早起呢!”裴蓁打掉他做怪的手,輕哼一聲。 嚴之渙支起身子,他衣衫半敞著,大片的胸膛露在外面,以這種俯視的姿態朝裴蓁一笑:“我不鬧你,就這么抱一會?!彼仓蛞拱阉蹓牧?,是以便是在想那事,也忍了下來,只想磨磨蹭蹭解解饞。 他幾縷頭發垂在裴蓁的脖頸處,癢的很,她“咯咯”的笑了起來,身后推了他一把,不想他倒是順勢朝后倒去,因雙手還攬在裴蓁的腰身上,一仰一帶便把她拉倒在身上,手臂順勢收緊,眨眨眼道:“我的好嬌嬌,你想做什么?”他聲音沙啞,又低又沉,似琴弦撥動。 裴蓁俏臉一紅,似桃花含露,又氣又羞:“快讓我起來,別鬧了,明個兒還得起早呢!” 嚴之渙哈哈大笑,仰頭湊過去在她唇上啄了啄:“陪我趴一會,就趴一會,咱們說說話?!?/br> “有你這樣說話的嗎?”裴蓁沒好氣的說道,扭了扭身子,覺得身下的人像火爐一樣熱,烘的人難受。 她嗔上眉梢,嬌在眼底,實在是讓人又愛又憐,嚴之渙喉結微微滾動,低聲道:“你要是再亂動我可不客氣了?!?/br> 裴蓁長眉一橫,嘴上剛想不服輸,就見那雙黝黑的眼帶著能吞噬人的熱烈目光,所謂好漢不吃眼前虧,她雖不是好漢,也知因時制宜,當下便一笑,乖順的躺在他身上:“你想說什么呢!” 嚴之渙見她這樣乖,不由笑了起來,深呼了好幾口氣,才把身下的意動強忍住,隨口道:“我真沒有想到你待舅舅他們會這樣和氣,嬌嬌,你這樣好讓我都不知道該怎么謝你了?!?/br> 裴蓁輕笑一聲,嬌聲道:“怎么就不知了?不是說好要給我打首飾的嗎、怎么?這一會就忘了,還是想賴賬?” “我對你說出來的話,這輩子都不會賴賬?!眹乐疁o目光灼灼望著她,兩人貼的實在太近了,彼此的呼吸聲疊疊起伏,絲絲纏綿。 裴蓁芙蓉面上飛上一抹霞光,抿嘴笑道:“甜言蜜語也不知道是從哪學來的?!?/br> 她口中呵氣如蘭,玲瓏的曲線緊緊的貼在他的身上,嚴之渙苦笑一聲,覺得自己實在是自討苦吃,一轉身便把人壓在身下,隨后利落的起身,掀起帷幔便去灌了一壺冷茶,他身上薄薄的衣衫讓汗水打濕,粘的人身上又悶又熱,他隨手就把上衣脫了,胸膛起伏,深呼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