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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放肆,帶著yin邪。 “…陛下,臣妾說的句句屬實,游公公雖是斷根之人,孽心不死。這樣的奴才,真該剁了他的手,剮了他的眼?!?/br> “你說剁誰的手,剮誰的眼?”晟帝“呼”一下站起來,一腳踢開她。 成玉喬不敢置信地瞪大眼,陛下這是怎么了?自己堂堂宮妃,被一個太監輕薄,陛下不應該替她出氣,處置手腳不干凈的游公公嗎? “小游子,你來說說,玉妃皮子好不好,想不想天天摸著睡?” “老奴不敢想?!?/br> 晟帝陰狠地哼了一聲,“你有什么不敢想的,既然她說你摸了她。不如朕就成全她,讓她天天被你摸,如何?” “陛下…”成玉喬驚呼,“…不可…” “哼,不可?這天下還有朕不可為的事情?小游子,今兒個這玉妃就賞給你了,你服侍了朕多年,也該有個女人暖暖被窩。就讓她做你的對食,以后你想怎么樣都行?!?/br> 游公公嘴里說著不敢,眼睛卻瞄向了成玉喬,寒惻惻的。成玉喬癱在地上,腦子里一片空白。 晟帝看著她的樣子,目露嘲諷。這女子長得是不錯,但在床上身子僵硬,端著高傲的臉,全無風情。要不是她是老七想娶的人,自己還不愿意招惹一個攪家精。反正人也玩過了,沒甚趣味,不如賞給別人。 一想到她委身一個無根之人,老七知道不得吐血。莫名的,他就覺得興奮無比,身子起了興致。 “傳花吧?!标傻弁鲁鋈齻€字。 芳年沒明白他話里的意思,正猜疑著。就見一個小太監托著一盤子各色絹花過來,呈到陛下的面前。晟帝伸出手指,輕點了幾下,捏起一朵綠色的絹花。 很快,身著綠色衣裙的宮妃美人宮女們都站了出來。 她這才恍然,暗道莫不是簪花點幸的意思。 身著綠裙們的女子們臉上都含羞帶笑著,盈盈地跪倒。晟帝把玩著手中的絹花,一片片地扯落花瓣,露出里面紅色的花蕊。 就見一位宮嬪走了出來,媚色風情地走向晟帝。 晟帝牽著她的手,走進花帳,帳子里早就擺好明黃的錦榻。他們進去后,所有的紗幔全部垂下。 不一會兒,里面男女yin靡的聲音傳出,芳年整個人都在發僵。反觀那些綠色的宮妃宮女們,只見她們正引頸張望著,不知在等些什么。 隨著一片紅色的鴛鴦戲水肚兜被丟出來,芳年徹底明白那紅色花蕊的意思。 花帳內男女的聲音不避人,眾妃們見慣不怪。只苦了芳年,一張老臉臊得發燙,側頭看了一下旁邊的淑妃。淑妃原本溫婉的臉上全是冷色,平靜得嚇人,惠妃則低著頭,不知在想什么。 她開始同情起宮里的這些女人,伴在這樣的君王身邊,縱是得寵,都是拋開了自己的尊嚴臉面,萬分羞恥。 晟帝粗喘的聲音越來越大,那女子叫得像哭一般。風吹著紗幔,間或地掀開一些,許多妃嬪們張望著,偷瞄花帳里的情形。 偶爾風大一些,紗幔掀得開些,那虛肥白花花的身子轉瞬即逝。芳年渾身不自在,喉間像吞了一只蠅蟲般,反胃欲嘔。視線掃到花帳的邊上,成玉喬還癱在那里。 成玉喬整個人都懵了,她進宮不久,根本不知道這樣的事情。先是自己被賞給一個太監,接著光天化日之下,陛下與妃子們當著所有人的面行歡。她恨不得這只是一個噩夢,不是真的。 游公公慢慢地靠近她,蹲下身子。一手拿著拂塵,一只手往她的懷里探,伸進她的小衣里,狠狠地掐揉了一把。 成玉喬吃痛,清醒過來,正要大罵。游公公湊在她的耳邊,陰狠地道:“玉妃娘娘,從今往后你就跟著咱家這無根之人。要是把咱家侍候得好了,有你的好日子過,要是敢給咱家甩臉子,莫怪咱家心狠手辣,斷了你的筋骨,剮了你的眼。你以為,陛下能把你隨意賞給咱家,還會怕你們陵陽侯府,只怕到時候,一并收拾了。嘖…皮子真滑…便宜咱家了?!?/br> 他站起身,睥視著她,把手伸到鼻子下一聞,陶醉地瞇了眼,然后嘴邊浮起一個極其殘忍的笑意。玉妃這身子,皮子滑嫩,他想了幾天。就等著陛下哪天膩了,好嘗個鮮。 就沖著她剛才斷根二字,自己有的是幾十種法子折騰她,想到她求生不能,求死不成的樣子,扭曲的心只覺得暢快無比。 成玉喬身子萎了下去,面如死灰。 游公公召來兩個小太監,把她架下去。 經過芳年身邊時,成玉喬的目光突然恨了起來,死盯著她。想起剛才游公公的話,身子打著冷顫。 芳年無悲無喜地回視著,只覺得太過荒誕。上一輩子,成玉喬受寵了許久。雖說最后她下場凄慘,但卻并未委身一個老太監。自己倒不是同情成玉喬,只是覺得有些可悲。 成玉喬被架著走遠,她輕嘆一口氣,遙望著遠處的宮殿,富麗堂皇。 耳邊行歡的穢語入耳,她不是宮里的女子,無法平常視之。心里抗拒著,恨不得塞住自己的耳朵,堵絕那骯臟的聲音。 第50章 證明 約摸是過了小半個時辰,花帳里面雨停風歇。 游公公躬著身子,站在花帳外,不停地猛夸,“陛下這幾日龍精虎猛,老奴看著,將有半個時辰。不知陛下可盡了興?” “尚可,如嬪這身子朕用著不錯,有賞!” 里面傳來如嬪嬌媚的謝恩聲,聽在女人們的耳中,有人羨慕,有人在咬牙切齒。而芳年則覺得無比的諷刺,心里的悲涼已無法用語言形容。 大戲落幕,花帳的紗幔被掀起,游公公帶著兩個宮人進去侍候陛下更衣。很快,晟帝心滿意足地坐著龍輦走了。 龍輦走遠,這才有宮女進去服侍如嬪起身。圍觀的宮妃宮女們開始三三兩兩地邊議論邊散去。 芳年想著,自己是被玉妃召進宮的,現在玉妃都不是宮妃了,自己是不是可以出宮了。 她把眼神投向淑妃,淑妃神色恢復溫婉,“今日怠慢七王妃了,本宮這就安排人送你出宮?!?/br> “多謝淑妃娘娘?!狈寄甑乐x。 惠妃的臉色訕訕的,被外人瞧見宮中的不堪,她覺得臉有些掛不住,像是自己未著寸褸被人看光了一般,羞恥無比。她用帕子掩著面,托由身子不舒服先行一步離開。 芳年能體會她的心情,神色盡量如常。 像惠妃這些女子,大多是世家官家出身。受禮法約束,飽讀詩書,知禮義廉恥。要是不進宮,嫁進任何差不多的人家,都是當家主母,受人尊敬。 進了宮,本以為能成為人上人,卻不想成了腳底的泥。 前世里,不知是她消息閉塞,還是宮中瞞得緊,這些亂事居然從未聽說過。怕是有人知道,不敢說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