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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程度的了?!?/br>凈涪本尊也自往識海中開口說道:‘單純只憑血脈而自身不修行,它不能做到當下的程度,確實不錯?!?/br>能得凈涪三身一致認可殊為不易,五色鹿已經能夠為此驕傲的了。雖是返回妙音寺中參加了一場佛子候選甄選的法會,但凈涪的三身誰都沒有對這場法會、對凈音甚至是同樣往妙音寺法會上觀望的白凌做何點評,只點了一句五色鹿,便俱各沉寂了。事實上也確實是無話可說。妙音寺的這場法會中規中矩,沒有什么出人意料的地方。而凈音……凈音在妙音寺的這十位佛子候選中最為出彩,這一次妙音寺選定的佛子甄選地點又是凈音曾經駐留過一段時間的混沌之地,他優勢至此,若還能讓妙音寺的佛子之位旁落,那才是真要人側目。至于白凌,他確實有所長進了,但要說到比起五色鹿,卻還是多有不如。這倒是有點令凈涪魔身失望,但魔身素來不愿在佛身和本尊面前失卻顏面,故而并未提起。既然魔身不愿提起此事,佛身與本尊自也不會特意去招惹他,于是白凌便算是暫且被他們忽視了。收拾完自己的物什,凈涪便領了五色鹿繼續上路。一人一鹿不拘風雨,緩步前行,穿城過鎮,幾乎就沒有真正停留的時候。偶爾在百姓聚居的地方走過的時候,凈涪也聽人說起過妙音寺的那場法會,聽說過那些百姓如數家珍地一一列數妙音寺選出的這十位沙彌。但數完了包括凈音在內的這十位沙彌之后,凈涪每??偰苈犓麄冋f上幾句。“不知我們祖廟什么時候才會召開法會?”“不知我們祖廟選出來的十位佛子候選都會有哪位沙彌?”“唉,你們說,如果我們現在趕過去,能趕得上祖廟的這場法會嗎?就算不能進入祖廟,只守在山下,也該是能守到那幾位沙彌的??!”畢竟凈涪現下所在的地界還在天靜寺的界域內,他會聽到這些話語并不奇怪。每到這個時候,凈涪也沒有作聲,更沒特意彰顯自身存在,只帶著五色鹿沉默著走過。而在更偶爾的時候,凈涪也聽人說起過妙潭寺不久前召開的法會,在那十位沙彌中聽說過一個很算熟悉的名號。凈生。這是一位曾經和凈涪打過交道的沙彌。但凈涪也就只是聽了這么一耳朵,便沒再留心。因為不論是妙潭寺的凈生還是曾在竹海靈會上與他做過一場的妙理寺凈永又或是其他的青年沙彌,他們真正要對上的人是凈音。他們是凈音的對手。而凈涪……他不需要理會這些。凈涪停下腳步,望定前方不遠處被一眾公子哥兒前呼后擁地簇擁在中央的一位風姿俊逸的少年書生。書生一身錦袍華衣,意氣風發,氣勢激昂,直欲指點山河。凈涪定定望得他一眼,然后目光卻往后一瞥,望向又一群自街角呼擁過來的公子哥兒。后面過來的這一群公子哥兒明顯和前面這一群公子哥兒不甚相合,但他們兩群人似乎又都顧忌著什么,只相互看得一眼,各自嗤笑兩聲,便自側頭扭臉,作視而不見。確實也該是不相合的。這兩群人雖都是一身華錦,但前者更顯威儀、華貴和厚重,而后者,則明明白白的紈绔作態,更有幾分風流浪蕩之感。而除卻這兩群人截然不同幾近不可調和的姿態氣度之外,站于兩群人中央被各自玩伴同學簇擁起來的面容有幾分相似的兩位少年該也是他們兩群人不合的主要原因。凈涪領著五色鹿站在角落,看著兩群人一前一后地走過他的身前。似是不經意,又似是緣法注定,被簇擁在一群紈绔中央的少年郎原正目不斜視地走過長街,卻偏在路過凈涪身前側頭,往他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則他的目光只是頓了一頓,便以一種漫不經心的姿態挪開,仿似混不留心。且邊走,這少年郎邊還高聲應和著旁邊玩伴的浪言笑語。“得得得,今日小爺手里有錢,便帶你們上百花園去,賞玩賞玩百花園里的牡丹魁首!”“好!景瑜你說的??!可不能反悔!”“嗤,小爺我反悔?!小爺我長這么大,就沒有反悔的時候!走走走,都跟小爺來!”紈绔也似的一群少年郎揚長走過之后,那一群放慢了腳步就是不想與那幫紈绔哥兒的青年俊杰才緩步踱過長街,邊走也邊與同伴說話。“他們這些人,又上的百花園,弄得百花園一片烏煙瘴氣,還點名了牡丹魁首,牡丹魁首還不知該如何垂淚呢!”第470章謝家景瑜“倒不如,我們也上百花園吧?有景玘在,那景瑜怎么著也得給我們退出三射之地!”“對對對!我們也上百花園去!看景瑜那一幫子人在我們面前還敢不敢那么囂張放肆!”一群人都在起哄,書生的白皮面孔都泛起了薄紅,不知是為的什么如此興奮著。被自己的同伴裹夾著,中央的少年公子摸了摸鼻端,頗覺無奈:“我們真也要上百花園,回家怕不得就要被父親斥責的?!?/br>說是這般說,但這名叫景玘的少年公子垂掩下來的目光中,分明也有幾分意動。許也是看出了這一點,簇擁著的少年中又有一個人揚聲道:“今個兒原也是為了慶賀景玘你在書院月試中奪取魁首。這是喜事,便是伯父知道了,也必是高興的,如何會真的斥責于你?你且放心著些吧?!?/br>這少年說話過后,另又有幾個人一疊聲應道:“就是,我等文人學子,到百花園中歡慶喜事也是常有的事,不獨我們?!?/br>“我也聽說了,上次文琪他們就去了百花園,聽說百花園獨樹一幟,與旁的花樓大不相同呢?!?/br>如此勸說過幾回之后,那景玘也真的點頭應了,“那……行吧?!?/br>他這一應聲,旁邊的人都歡笑起來,高聲說話。“據聞百花樓中的姑娘文思卓絕,頗有幾分妙意,也不知是真是假?”“文思該還是有的,我就曾聽說過幾首自那樓里流出來的花詞,確實頗堪把玩……”或許也是同樣的因緣法定,這群人簇擁著走過凈涪面前的時候,那位景玘也側眼往凈涪這邊掃了一眼。見得凈涪,他腳步頓了頓。側旁的同伴邊順著他的目光望來,邊詢問他道:“怎么了?怎么不走了?”凈涪垂下眼瞼,定定地立在街角,未有動靜。那位景玘停下腳步,與旁邊的同伴低聲說了兩句,便到得凈涪身前,向著凈涪合掌躬身一拜,問道:“小生謝家景玘,見過師父?!?/br>凈涪撩起眼皮看得他一眼,合掌還了一禮,卻是無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