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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在不要臉這條路上遇見了強大對手,忍無可忍,終于破口大罵了一番。 “無恥變態流氓滾!” 這次她是真的打算不再搭理金錢了,下定決心回包廂,可轉身的瞬間重新定住,眼睛微微睜大,里面意外與喜悅摻雜,不可置信地望著斜前方。 充滿儀式感的夏至剛過,懶洋洋的蟬夏變得認真起來,今夜晴朗得沒有一絲風,檐頭懸掛著的紅木六方宮燈也如如不動,燈光透過彩繪玻璃流淌出來。 有些泛黃,如同舊時色調,將慵倦的夜微微點亮,讓人恍惚間像是置身于千百年前。 而不遠處站著的男人把這一切拉回到二十一世紀。 他穿著最簡單的白T和深色運動褲,眉眼隱匿在黑夜里,正銜著煙倚墻,姿態散漫慵懶,有一種從容的痞氣,卻難辨喜怒。 不過胡來來自動忽略了這一點,心臟的跳動頻率條件反射似的變換到了專屬于他的模式。 砰砰,砰砰砰。 作者有話要說: 同一個物理,同一個噩夢:) 最后一段咋這么像被槍擊了呢……后面這部分就是之前在微博上發過的試讀啦,不過和原來的不一樣~ 每天就靠你們的評論續命了,希望大家不要憐惜我,請大力用評論打我的臉好嗎??!沒有收藏的也一定要收藏??! 對了,昨天在微博上發了一下打火豬長什么樣,好奇的可以去我微博看看@陸路鹿不是鹿(毫無廣告植入痕跡。 昨天心情不好沒推歌,今天推歌電臺重新開張!推一首歡樂一點的吧,我們成都本土rapper,"救命"byAnsrJ / Ty. ☆、Chapter 05 和上次在拳擊場不同,今天的見面就屬于正常情況,而且還是時隔四個月之久,所以胡來來不用再藏著掖著,二話不說,直接張開雙臂,朝他飛奔而去。 反正每次她對葉孟沉都逃不過“一叫二跳三強抱”的魔咒。 當然也逃不過“強抱不到”的悲慘命運。 就在胡來來距離目標還有一步之遙的時候,一道漫不經心的視線忽然投向她,其中無雨也無晴,卻制止了她的動作,讓她連忙把雙手老實背在身后,同時踩了急剎車。 搖搖晃晃地站穩后,她的嘴邊依然掛著一對甜甜的小括弧,快樂得像是攢了一冬天松果的小松鼠,興奮道:“你怎么在這兒!” “路過?!?/br> 和她的興高采烈比起來,葉孟沉顯得平靜得多,臉上沒什么表情,確實只是路過這里,至于剛才那一幕,撞見也是順理成章的事。 一思及此,他的目光重新落在包廂門口,眼睛里流動著危險的光,很快又被新吐出的煙圈模糊,意有所指道:“第九十九封情書?” “……” 四個月前的夜晚和這個奇怪的稱呼一同涌入大腦,胡來來收起笑容,心想這次不能再沉默了,否則到時候又多出一個不能找他的封印,豈不是虧大發了。 于是她一邊搖頭擺手地否認,一邊用眼神示意金錢先進去,卻見他一動不動,最后干脆拉著男人遠離是非地,再次鄭重澄清道:“我發誓,我倆真的只是同學!” 這是大實話。 一直以來,胡來來都覺得對方只是拿自己尋開心,所以沒把情書當真過,說完后又趕緊換了個開心的話題,轉移他的注意力。 “你看,我們今天難得有緣相見,可不可以給我打個折???畢竟有錢也不能隨便揮霍對吧?!?/br> 話說得倒是好聽,可逃避問題的意圖太過明顯,好在葉孟沉沒拆穿,睨了眼被她挽著的手臂,同意了她的要求,胡來來一聽,瞬間回過神來,沒想到隨口胡說的鬼話也能成真。 “真的么!幾折?” “骨折?!?/br> “……”果然事出反常必有妖。 胡來來鼓了鼓臉頰,知道他的陰晴不定是因為不滿她的出現,于是提醒道:“我已經十八歲了,可以隨意進出這里了?!?/br> 其實嚴格來講,如果以身份證上的出生日期為準,她還差一個多月才成年,因為當年上戶口的時候登錯了,所以葉孟沉只當她是在炫耀,一聲嗤笑從唇角溢出,為她的不知天高地厚。 “怎么,鳥大了,什么林子都敢鉆?” 他語帶嘲諷,但胡來來只挑自己感興趣的部分聽,立馬捂住嘴巴,只露出一雙水靈靈的眼睛,上瞼緣有著柔和的圓圓的弧度,看上去就像飽滿的杏仁,此刻寫滿了不可置信。 “哦莫莫,鳥——大了?你該不會是在和我開黃腔吧?” 這段情緒充沛的控訴可以說是十分逼真,對此,葉孟沉見怪不見,等著她接下來的表演,果然很快又聽她得意道:“不過開黃腔也沒關系,反正我已經十八歲了?!?/br> 這是她今晚第二次強調年齡。 原本漠不關心的男人終于被引起注意,指間的煙頭抬起又放下,腳步一頓,回頭看她,似乎這才發現她早已不再是以前那個穿著尿不濕,每次都親他一臉口水的奶娃娃了。 讓異性著迷的特質如今已經顯露頭角,就藏在小姑娘的鎖骨里。 可惜他的眼睛里只有那一身吊帶短褲,眉頭一皺,似是不悅,話題回到最初,不自覺地拿出老父親管教叛逆女兒的姿態,審視道:“十八歲就能穿得不成體統了?” 不成體統? 胡來來自我打量了一番,沒覺得哪里過分,倒是沒想到能從他的嘴里聽見這么具有年代感的成語,莫名覺得好玩,忍不住和他開玩笑。 “對啊,不光可以穿得不成體統,而且還可以活得不成體統,所以你以后千萬不要隨便勾引我,畢竟我這人經不起誘惑,如果到時候沒把持住,對你做出喪盡天良的事怎么辦?” 聞言,葉孟沉眼皮微垂,不帶溫度的視線落在那一雙細腿上,丈量著裸.露在空氣中的每一寸肌膚,而后眸色和嗓音一同慢慢變冷,毫不留情道:“腿打斷?!?/br> “……別啊?!焙鷣韥頉]有察覺他的異樣,也沒把這個警告當回事兒,回答得很順口,“都說禍不及妻兒,你再生氣也不能把自己的第三條腿打斷吧,又不是它的錯?!?/br> 第三條腿?呵。 曲折蜿蜒的抄手游廊上沒什么人走動,只聽得見蟬鳴,安靜而嘈雜,葉孟沉抽完最后一口煙,在垃圾桶上捻滅煙頭,瞇縫著眼,低聲道:“你是在和我開黃腔?” 空氣里隱約有了一絲危險的氣息。 雖然胡來來已經很久沒有見過他了,但對他的一些習慣爛熟于心,知道他心煩的時候會抽煙,現在這副神情是有點不爽的表現,搞不好下一秒真的會把她吊起來打。 不過她沒打退堂鼓,還拿肩膀輕輕撞了他一下,用著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