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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都拍個一清二楚。 這樣年紀小小就膽子這么大, 真是給這個姑娘嚇壞了。 她想著這樣的未成年就算是她把視頻交上去也不會有什么用。而且還容易引來報復, 因此就沒有多管閑事兒。只是依稀倒是覺得當時這個少年推的那個人有點眼熟。 她這兩個月連這個商場都不敢來了。 過年期間如果不是她朋友拉著她,她是不會去的。 可是怎么也沒有想到,正是由于這次去商場倒是讓她看到了這個懸賞。 毋庸置疑啊,她這個絕對是有力證據,想到這玩意竟然值二十萬,她想也不想就直接報警了。 媽呀,現在賺錢多難??! 有了這個證據,又有了在寺里的監控,梁亮就算是演技再好也沒有用了,有些壞人做壞事兒,其實不過是因為大家并沒有防備他。只要大家都防備起來,那么他就很難做得到了。 而梁亮自己也沒有想到,寺里竟然還有監控,也是因為這樣,他就被拍了下來。 雖然是未成年,但是只要可以定性,他是一定要進少管所了。 而這種情節重大嚴重的,可能還會稍后追究。 正是因此,梁亮雖然年紀不大,但是因為他是接二連三,而且又有他關系不錯的一個小子的證明,說是他就是要趁著還沒成年搞定一切,因此他的情節就更惡劣了幾分。 趁著還沒有成年,法律不能制裁的時候連續作案,這樣的人品。真是讓人嘆為觀止。 一時間,整個公安局都很受觸動,這個少年再給他們演示人性本惡。 樂橙聽說一切,一點都不意外。 她來公安局這一天是宋祁言陪她過來的,宋祁言握著樂橙的手,再三的叮囑:“你千萬不要被他的演技騙了,更不要被他的邏輯帶走。你要知道,這種人就是一個危害社會的人?!?/br> 樂橙點頭笑。 她怎么會原諒這個人呢! 她認真:“我明白?!?/br> 魏衍站在門口抽煙,看到宋祁言的車子開了進來。 他筆直的下了臺階,與以往懶洋洋的樣子不同,今日他穿了警服,因此十分筆挺。 樂橙笑瞇瞇的叫了一聲:“警察叔叔?!?/br> 魏衍低頭看她,她一身黑,襯得整個人更瘦。 他撇嘴:“怎么?宋祁言連飯都不給你吃飽嗎?看你瘦的?!?/br> 樂橙點頭:“可不,他整天苛待我,我過得好苦??!” 樂橙笑瞇瞇的說著假話。 魏衍嗤笑掃宋祁言:“你這人品也太差了?!?/br> 宋祁言:“不如你?!?/br> 兩個人見面還掐上了。 樂橙笑著感慨:“你們兩個站在一起真是勢均力敵耶!不知道真的動手誰會贏!” 這是看熱鬧不怕事兒大的! 宋祁言與魏衍對視一眼,突然都笑了出來。 魏衍感慨:“我突然覺得自己是馬戲團那個表演跳火圈的老虎?!?/br> 樂橙無辜的感慨:“您看您,想多了吧?做人不能想太多的?!?/br> 魏衍笑了起來,他率先:“行了,別皮了,趕緊上樓吧!我已經安排了梁亮見你,現在還是審訊期間,我還能為你安排。如果是起訴時間,就不方便了?!?/br> 樂橙趕緊點頭。 其實她是知道的,她這樣要求其實挺不符合程序的。 但是她真的有執念,人如果有執念是很可怕的一件事兒。 她就是想親眼看一下。 一行人來到樓上,樓上是一間審訊室。 梁亮坐在那里,面上帶了些桀驁不馴。 自從知道這邊已經有了足夠的證據證明他是接二連三的故意。 他就不需要在演戲了。 因為沒有用了。 他冷冷的坐在哪里,樂橙透過玻璃看他,原本聽說人是會掛相的。原本不懂,現在卻懂了。 梁亮這個少年就是如此,他一雙細縫兒眼,眼梢微挑,臉尖又唇薄,只一眼看著就不像是什么好人。 他不說話的時候顯得格外的兇。 樂橙轉身推開了門。 宋祁言就要跟上,魏衍卻攔住了他,對他搖了搖頭。 跟在樂橙身邊的是一位看起來英姿颯爽的女警官。 聽到開門聲,梁亮回頭,一回頭,就見明樂橙。 他的眼神有了幾分波動,不過饒是如此,還是故作鎮定。 樂橙坐在了他對面的椅子上,隔著長長的桌子,她平靜的看著這個孩子,說:“你看到我不意外么?” 梁亮呵呵冷笑:“我就說這些死警察為什么這么賣力,死逮著我一個勁兒的查。原來是因為你?!?/br> 樂橙平靜的看他,這個人就是前世害死她奶奶的人。 如果不是她奶奶被毒死,她爺爺也不會死。 雖說當時是個意外,但是家里人其實心里有些隱隱的明白,老爺子自己其實也不怎么想活了。 明明是一個很幸福的家庭,就是因為他而變得支離破碎。 上一輩子是這樣,這一輩子他又陰魂不散的出現了。 雖然大伯父住在醫院是咎由自取,但是卻不能說眼前這個人做得對。 她輕聲:“你知道我為什么要來見你么?” 樂橙很淡定,淡定的有點讓人覺得意外了。 梁亮嘲諷:“為什么?不過成王敗寇罷了!你就是想來看我可憐的樣子,想要得意的炫耀對不對?但是明樂橙,你不要得意?!?/br> “成王敗寇?你這個詞兒用的很不好吧,未免太過中二了。不過也是,你就是這樣一個人?!?/br> 樂橙笑了一下,她竟然還能笑得出來。 不知道為什么,梁亮覺得她的笑容刺眼極了。 他哼:“真不知道你怎么有臉來看我!如果不是你們家,我會變成一個孤兒嗎?我媽會坐牢嗎?都是你們的錯!現在又來害我?你們家真是害人精!一個個的沒有一個好人。你們這種害人精不死,我們這種好人去要被關起來。真是世風日下?!?/br> 就如同宋祁言想的那樣,這個人就是一個偏激又對反社會的人格。 他從來都覺得所有錯誤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