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瞥著他們饑渴的眼神,好像在說:讓你們減肥,讓你們運動,讓你們給我打擂臺!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何老我報仇,基本晚上那么兩三天吧! 在樊輕輕將瑜伽等減肥大業停擺了三天之后,運輸物資的車隊終于出現在了地平線處。所有的人都忍不住歡欣鼓舞,好像真的從沙漠里面枯萎了大半年的植物,久旱逢甘霖,活了過來。 鐘秦與樊輕輕相處的時光其實寥寥可數??删驮谀怯邢薜拇螖道?,他見過樊輕輕英勇救人后最為狼狽的時候,也見過她被同胞算計黯然神傷的時候。而這一次,他感覺對方看著自己的目光,就像天上的一塊肥rou,從未有過的閃亮,臉上的光彩簡直栩栩生輝,恨不得將他生吞活剝之時,又懷著感恩戴德的心緊緊的擁抱著他。 感受到這個主動的懷抱,鐘秦終于覺得自己這一趟沙漠之行沒有白費。 “知道大家拍戲辛苦,所以我特意代替電視臺來慰問大家?!?/br> “帶了什么好東西?沒帶東西只是口頭慰問的話,那你現在就可以回去了?!?/br> 鐘秦敲了敲她的腦袋:“不要這么現實?!?/br> 樊輕輕指著自己的眼睛:“看到里面放著的綠光沒有,我們現在又饑又渴,隨時可以生吞一頭活牛?!?/br> 鐘秦笑了笑:“活牛沒有,不過給你們帶了一些海鮮?!?/br> “在沙漠里面吃海鮮,真是人生一大樂事。我以為你會帶兩頭駱駝來,跟我吃駱駝rou了?!?/br> “沙漠特產你們還沒吃膩?” 兩個人在這里相互打趣的時候,副導演已經指揮著所有的人開始將物資運送到指定的帳篷里面去。東西搬完,所有的人立行排隊,去場務那里按照人頭領取屬于自己的水源和物資。 “你知道嗎?”樊輕輕告訴鐘秦,“我們洗臉的水都是用飯碗來裝。不能用毛巾全部用紙巾打濕~了水,然后一點一點的把臉上的沙子全部擦干凈?;瘖y師們帶著的護膚品還有化妝品大部分都用不著,他頂多在我的手臂上面畫幾條血淋的傷口。沙子無時無刻不在我的頭發絲里面打轉,連身上,衣服兜里全都是燙手的黃沙?!?/br> “那你們洗澡怎么辦?” “淋浴?!?/br> 鐘秦剛剛性情,還好可以洗澡,結果就看到樊輕輕把他帶到一個簡單的木板房里面。說是木板房,其實就是四塊木板圍成一個正方形,一個打了孔的鐵桶掛在了頭頂上方。 “裝滿水后,水就從那些細孔里面流淌出來。一桶水剛好洗一個澡,誰也沒有例外?!?/br> 樊輕輕帶他簡單的參觀了一下眾人的宿舍,就是一大堆的帳篷?;旧蟽扇艘豁攷づ?,男女分開。 等到外面的廚房大媽喊吃飯的時候,鐘秦才知道這里的環境惡劣到了什么程度,也第一次領會到了演員們苦中作樂的阿q精神。 米飯又干又硬也就罷了,他們的雞蛋根本都還是生的。 樊輕輕拉出一塊薄薄的鐵板,把它放在一塊曬得發燙的石頭上,然后把雞蛋攤在鐵板上。不到五分鐘,在高熱下雞蛋就熟了。再撒上胡椒粉,一點鹽粒,輕輕一夾,煎雞蛋就到了碗里。 樊輕輕把碗遞給鐘秦:“海鮮在哪里?” 鐘秦說:“我帶了生蠔?!?/br> 數十輛的改裝越野車后面,整整齊齊的碼放了幾個冷藏箱子,箱子一層冰一層生蠔,再一層一層螃蟹,最后是一層蝦。 連續兩個多月沒有吃過大餐的劇組人員連連歡呼:“鐘總,我們愛你!” 樊輕輕捏了一塊冰塞到了嘴里,然后一連拿出數十個生蠔,敲開,直接攤在了石頭上。隨著中午的陽光越來越炙熱,被淋了油的生蠔慢慢的發出了滋滋的聲音。樊輕輕熟練地從自己的帳篷里面拿出了各種各樣的調料,辣椒粉,五香粉,孜然粉,胡椒粉等等,有條不紊的灑在了生蠔上面。 鐘秦瞠目結舌:“這就是你們的午飯?” “海鮮大餐,上一次吃的時候還是在你家呢,可想死它們了?!?/br> 鐘秦看著她吃的有滋有味的模樣,忍不住說:“我還給你帶了魚子醬?!?/br> 樊輕輕眼睛明亮,高興了不過一分鐘,鼻子一皺頓時警覺起來,左右看了看,然后慘叫:“何老,你在吃什么?” 何老瞇得眼睛都成一條縫了:“新鮮魚子醬,怎么,你也想吃???沒了!” 樊輕輕撲過去一看。果然,小小的一瓶魚子醬全都被何老捷足先登,留下幾個晶瑩剔透的小魚子,仿佛在嘲笑上樊輕輕為了男色而忽略了美食。 運送物資的隊伍根本就不會在這里停留多久,帶走劇組的生活垃圾之后,鐘秦的車隊很快就要消失在地平線的那一頭。 樊輕輕用筷子一點一點的戳~著生蠔的硬殼,海鮮的鮮美還在唇~舌之間游蕩,而送來這些美食的人卻已經離開。 男人出現的太突然,消失的也很果斷。如果不是留在這里的東西,樊輕輕都以為這只是自己被太陽照射后殘留的的一段幻覺。 酒足飯飽何老霸占了樊輕輕的躺椅,將草帽扣在了腦袋上,迷迷糊糊的道:“多好的孩子??!再出類拔萃的青年才俊在他面前都黯然失色?!?/br> 樊輕輕嘴唇蠕動了兩下,恨恨的道:“可惜呀,您老沒有女兒。有女兒的話,也就肥水不流外人田了?!?/br> “你以為他對誰都這么好?你又不是不知道,運送物資的車來訪一趟需要多少時間?不說別的,他肯來撒哈拉沙漠,也絕對不是單純的為了跑這一趟苦差事?!?/br> 樊輕輕心里當然清楚,只是在巨大的幸福面前,所有的疑慮和猜測都被打敗,眼中心里滿滿當當都是對方,都是對方為了自己不遠千里的奔襲,都是對方那疲憊中鶯鶯囑咐的話語,是他,偶爾看到自己生活困苦時流露出來的心疼。 “知道他是個大忙人,也許他是在沙漠周邊的城鎮開會,所以順便來看望一下您老,慰問一下您老,我們都是沾了您的光!” 何老在草帽上露出半只眼睛:“你真的是這么想?” 樊輕輕冷冷地說:“看到魚子醬的份上,我就是這么想的?!?/br> “小心眼的臭孩子?!?/br> 樊輕輕皺了皺鼻子:“您老今晚臨睡之前要測試一下血糖和血壓,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可別犯病了?!?/br> “知道了,比我家老婆子還啰嗦?!?/br> “你不吃我的魚子醬的話我也就不會啰嗦了?!?/br> “還你還你,回去后你要吃多少都給你!” 樊輕輕更氣:“我減肥,才不吃你的魚子醬?!?/br> 何老嘿嘿笑:“我知道,你只吃鐘小子帶來的美食。死鴨子嘴硬,看你嘴硬到什么時候?!?/br> 樊輕輕覺得在沙漠拍戲的日子也不過如此了,結果,等到汪云馨也趕來的時候,她才知道,生活興許可以再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