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晟哥去哪出差了?”“你問這個干嘛?”成年兵警覺。成仕撓頭:“沒事,我就隨便問問?!彼约翰?!故技重施,成仕原本也想跟著去,但是這一次何應晟的行蹤他卻一點都查不出來,對方捂得嚴嚴實實,成仕泄氣,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牙牙蹦上床,成仕看著往自己面上湊的狗腦袋一笑:“等再過幾天,鐘爻出院了,到時候就帶你去看他?!?/br>牙牙是成仕撿回來的,當初學校里多的是流浪狗流浪貓,學校在這方面管得不嚴,那時候他和鐘爻也愛帶些吃的去喂他們。成仕一般是在旁邊看著,大多是鐘爻又是陪吃又是陪玩。鐘爻被抓進去以后,成仕回了趟學校那鐘爻的東西,回去途中牙牙沖出來。兩人喂的最多的就是牙牙,索性他就將狗帶回來了。想起往事,成仕靈光一顯。“牙牙,你坐好,我給你拍幾張照?!?/br>牙牙聽不懂人話,但是金毛性格溫順不喜鬧騰,所以吐著舌頭安安靜靜看著成仕。成仕拿出手機對著牙牙。咔嚓。成仕拍了幾張滿意的捏捏狗耳朵,親了幾口就開車去了醫院。還沒進門,成仕就聽見屋里陳越銘的聲音。“……這何家的人你說是不是都有病???還是真的陳成兩家相沖,我發現我這一年命運多舛,干什么都不順心。我這才被我爸趕出來,手又骨折——你真該看一下昨天那醫生的反應,我說我是握手握出來的他還不信!鐘爻你看著吧,總有一天我一定要報仇!”成仕開門,兩人看過來。“成仕,你昨天去哪了?”陳越銘坐在床上。原本鐘爻的病房仕VIP單人間,陳越銘傷個手非要在鐘爻房里再擠一架床躺個幾天。他拍拍自己身邊向成仕招呼著,“來!來哥這坐!”成仕一看屋里的情況,原本就不爽的臉又黑了一度。他走到陳越銘身邊,敷衍問道:“來,我看看手傷得怎么樣了?!?/br>陳越銘有些受寵若驚,一邊將手遞給他一邊說何應晟的壞話:“成家人就是怪物,哪這么大蠻力!等哪天老子上臺接管我家萬家企業,到時候我一定讓何應晟——啊——”陳越銘痛的泛起淚光。成仕收力,冷笑著放下他的手:“不好意思,我力氣有點大,沒怎么樣吧?”陳越銘大張著嘴蹦出一串“啊啊啊”,向后仰倒,健全的雙腿撲騰著。“成仕!”鐘爻隱去笑容,才向成仕問道:“昨天,怎么樣?”兩人都是明白人,鐘爻雖然是跟何應晟第一次見面,但心里大概有了猜想。那人氣勢強硬,眼神里的醋意和嫉妒倒是讓原本靜下心的自己開始有了一點妄想。鐘爻看著成仕,卻無法再將對方的目光轉移到自己身上。他嘲諷一笑。“不怎么好?!背墒朔鍪謾C,不去理哭天搶地的陳越銘,“你看看?!?/br>鐘爻看向照片,眼睛一亮:“它……”成仕眉眼柔軟:“對,就是那只狗?!?/br>鐘爻結果手機,目不轉睛看著:“都長這么大了?!闭Z氣里頗為感慨。“看什么呢?我也看看!”陳越銘想擠進去,卻被成仕一腳踩在他腳上。“成仕!我殺了你!”他叫囂著跌回床上。成仕一翻白眼。“對了,它現在叫什么名字?”一看到牙牙,鐘爻的表情也明媚不少。“牙牙?!背墒嘶卮?。陳越銘扯住成仕的衣服往后一帶,另一只完好的手打在他肚子上。成仕有些欺負人,哪里不打偏偏對準陳越銘右手,力道還一下比一下重。鐘爻看著鬧騰的兩人也習慣了不去拉,反而含笑翻著牙牙的幾張照片。最后一張看完,鐘爻習慣性一滑,笑容突然凍結在臉上。那是一張成仕偷拍何應晟的照片。連何應晟自己都不知道,成仕手機里有他的照片,兩人在一起這么久從來都沒有照過相。照片里的何應晟顯得很溫順,像是一只被馴養的狼狗。他在陽臺坐著,從拍照角度來看兩人是坐在一起。何應晟低垂著眉,手里拿著一本書聚精會神看著,他穿著簡單,氣質冷傲但又有一絲溫柔。頭發沒有精心打理,劉海有些長,細碎的陽光打在他的雙眼里,旁邊的綠植奉獻出一片陰影,他整個人埋在黑暗中卻又在陽光中奪人心魄。鐘爻像是拿著一塊燒紅的炭火,手發著抖,他心虛地抬眼看了成仕,卻發現他跟陳越銘正鬧得起勁,注意力沒在這邊。他忍住內心的苦澀,糾結后又滑了一張。這張是名副其實的“床,照”,何應晟睡得很熟,薄被蓋在他的腰上。何應晟的肌rou很有美感,一看就是精心運動得來的,肌rou緊實,不大的夸張又沒有太弱,膚色均勻。鏡頭前他五官上鏡,下巴有些許胡渣,整個人有些野性。照片角落里有一個人的影子,是成仕的。鐘爻有些窒息,他放下手機,胸前起伏巨大。成仕收拾了陳越銘后整了整衣著,床上的陳越銘快要痛昏過去。還沒人注意到鐘爻的不對勁。“來,你的手機?!辩娯尺f給他。“等你出院了我就帶牙牙來看你,我猜它肯定記得你?!?/br>鐘爻臉色蒼白,不置可否一笑:“好?!?/br>“怎么了?”成仕有些在意,“哪里不舒服嗎?”“沒有……”鐘爻搖搖頭。“成仕看招!”陳越銘一腳踢在成仕的后膝上,因為成仕站在鐘爻的床前,那一腳下來自己膝蓋一彎整個人撲在鐘爻床上。成仕反應很快,怕壓在鐘爻雙臂伸直抵在床上。一時間,兩人距離近得鐘爻能在對方眼里看到自己慌張的臉。成仕感覺氣氛不對味,起身,什么話都沒說直接動手將陳越銘扛出去丟在門外。房門一鎖,世界都安靜了。回到床邊,成仕才得以詢問。“你沒事吧?剛才我沒壓到你哪吧?”鐘爻臉上是控制不住的發熱,他現在有些難以面對成仕。“還好?!?/br>陳越銘在外敲著門叫喚著。沒了陳越銘,成仕竟然感覺到他和鐘爻之間有一點尷尬,他倒是后悔把人給趕出去了。一人在床上,另一人在另一張床上。默默不語中,尷尬成倍增長。“昨天來的人,是你的男朋友?”成仕在意瞧過去,顯然對于鐘爻提出的話題有些愣神。“對,在一起沒多久?!?/br>“你很喜歡他?”鐘爻小心的在詢問中摸索著那根界線。“是?!睕]有絲毫猶豫。“他好像生氣了?!?/br>成仕一聽這個就頭疼:“是,生了很大的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