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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嘉言喝了幾口粥,抓過愛人的領子在他嘴上親了一口。“嗯,挺甜的?!?/br>穆修文看到了他眼睛下面一圈的青色,臉色也比以前蒼白很多,明顯氣血不足的樣子。“你最近都沒怎么睡吧?!?/br>“睡不了,我一閉上眼睛,就能看到龐廖和我喊冤?!?/br>鹿嘉言苦笑一聲。“你知道么?我和龐廖他母親說,多少賠償金我們都接受的時候,那個婦人的眼睛突然亮了。大概她現在會覺得她的兒子死的很值吧?!?/br>穆修文沒說話,他不知道還說什么,這本身就是復雜的人性,誰都沒辦法真正的解讀。“還真是赤條條來去無牽掛?!?/br>都說商人重利,無情無義,這世間又有多少真的偽善者披著羊皮,其實淬了毒液。“我還是過來幫你吧?!?/br>穆修文給人削著蘋果,再一次提了辭職的事。“我正要和你說這事?!?/br>鹿嘉言接過他削成了花朵形狀的蘋果咬了一口。“我仔細想了想,覺得你還是留在環儀比較好?!?/br>“為什么?”穆修文冷著臉看他,非常不解。“我這個人情緒波動很大,你上次也看到了,生氣的時候不給任何人面子。如果朝夕相處,難免有些話會傷害到你,即便不是出自我本意。長此以往,我們會有隔閡,我想和你走的長遠一點,所以我覺得,你還是不要過來比較好?!?/br>“我喜歡的是你這個人,自然包括你所有的缺點。如果你是為了隱藏缺點,我覺得這是對我對你這份感情的不信任。理由太牽強,不過?!?/br>穆修文又拿出了之前的那套做派,說什么都不肯讓步。鹿嘉言長嘆了口氣,終于道出了實情。“我和老關掰了?!?/br>“什么?”穆修文以為自己聽錯了。“你的感覺沒錯,他的確喜歡我?!?/br>穆修文覺得自己的腦袋炸開了。“老關搞起人來不留情面,鹿角娛樂以后會有更多的臟水。所以我現在是把我自己從鹿角娛樂中摘出來,必要的時候丟車保帥?!?/br>“可是,鹿角娛樂也是你多年的心血?!?/br>“鹿角娛樂是我父親的產業,你那天也聽見了,我之所以只是解雇了那幾個高管,沒有追究他們法律責任,是因為那都是我父親的老人,我要給老人家一個面子?!?/br>鹿嘉言翻著手邊的雜志,穆修文看不到他的表情。“老關是個狠人,但是也算是個君子。只要你不摻和進來,他就不會對你下手。他這個人總是從根源上解決問題,不會迂回戰略,也不喜歡遷怒無辜?!?/br>“我不無辜?!?/br>穆修文抽掉了鹿嘉言手里的雜志,俯身把他壓在了身下,他的眼睛很亮,里面有著堅定的情緒和不容置疑的自信。“從我和你確定關系的那一天起,我就選擇了和你拴在一起,你所有的一切都和我有牽連。即便你犯了罪,殺了人,我也愿意做你的同謀。你說我無辜,我不愛聽?!?/br>鹿嘉言笑著看向這個比自己小了整整五歲的愛人,湊上去主動親了他的唇角。二人纏綿擁吻,用著像要把對方揉進身體一樣的力度,因為牙齒和肌膚的咬合,甚至嘗到了淡淡的血腥味。一吻完畢,鹿嘉言說出了他的計劃。“韜光養晦,靜待時機,你是我最后的一張王牌,我要用在最正確的時機?!?/br>兩人又談了一會公事,穆修文突然轉了話題。“關宏濤怎么回事。你這些年也不是單身,他為什么現在才跟你說這個,什么毛病?!?/br>鹿嘉言一邊敲著收購計劃書一邊回應道。“因為他發現我上心了?!?/br>“嗯?”穆修文沒太理解。鹿嘉言把座椅轉了過來,朝他微微一笑。“他找我去塞舌爾度假,我說不行,我要陪愛人去西沙群島參加公司的團建。他問我是不是瘋了,為了一個床伴拋棄他這個多年的好友?!?/br>“床伴?”穆修文對這個形容詞非常不滿。鹿嘉言攤了攤手,緊接著說了一句。“我告訴他,你不是床伴,是我要共度一生的人,當然比他重要?!?/br>“然后呢……?”“然后他就讓我等著瞧?!?/br>鹿嘉言喝了一大口紅茶,像是說明天有雨一樣的語氣。“這不,就瞧了這么個事?!?/br>穆修文啞然,恨不得現在就去關錦捶死這個傻`逼。21鹿嘉言這邊正和老關斗智斗勇,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著實也是有些吃不消。他剛結束了個酒局,喝的爛醉,車鑰匙都拿不穩,轉身就跌進了一個結實的懷抱。“喝這么多?”“不多,幾杯茅臺,加上點五糧液?!?/br>鹿嘉言嘴上說不多,實際上穆修文很清楚,這人在這炫耀呢。“好,好,鹿總千杯不醉,小心點別磕著腦袋,來,慢點?!?/br>穆修文小心的托著愛人的腦袋,一只手蓋住了車門頂,生怕磕碰。“他關宏濤想搞老子,還嫩了幾百年!媽的,戀愛,老子就要和穆修文談,愛誰誰,他算老幾?不樂意就給老子滾蛋!”這是穆修文第一次看到鹿嘉言醉酒,像個毛頭小子,幼稚,可笑,但可愛。“那穆修文有什么好,嗯?不解風情,還滑的很,唯利是圖,你喜歡他什么啊?!?/br>穆修文趁機占便宜,想套套鹿嘉言的真心話。鹿嘉言尋了個舒服的姿勢躺著,碎碎念。“他哪都好,什么都好,他就是比誰都強,老子第一眼看到他就想和他上床?!?/br>這些話,平日里以正經矜持著稱的鹿嘉言是絕對說不出口的。穆修文長嘆,撿到了寶。幾乎是一路飛奔到家,洗澡都是浮云,穆修文就勢把鹿嘉言壓在了身下。天時地利人和,此時不搞還待何時。鹿嘉言喝的斷了片,屁股一拱一拱的,眼鏡也被他撇到了一邊,像個刨食的松鼠。穆修文扒下他的褲子,往那白花花又結實的屁股蛋上拍了一大把,上面登時出了個大紅手印。鹿嘉言哼哼唧唧,接著在被里拱。穆修文伸手摸了一邊的潤滑劑,黏糊著就摸上了鹿嘉言的下`身。鹿嘉言悶哼一聲,居然下意識的去迎合他的動作,屁股甚至隨著小幅度的搖了起來。穆修文心說這不是要人命么。那白花花的屁股戳到他的眼睛里,簡直就是給他一份大禮。而鹿嘉言似乎完全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什么處境,他的意識應該還是在酒桌上,嘴里嘀嘀咕咕著。“張總,這杯我喝了,我說的事您可就不能反悔了?!?/br>“張總你大爺!”穆修文一陣無名火起了,把那管子潤滑劑都涂到自己的兄弟上,手指戳了戳眼前幽閉著的xue`口,一下子捅了進去。“cao……什么,什么東西?!?/br>鹿嘉言嗓子眼里擠出一聲呻吟,他嘴里是抗拒的,但那后`xue明顯見過世面,居然夾住了穆修文的手指。穆修文眼看著他平日里高嶺之花的鹿總撅著屁股,后`xue吞吐著他的手指,圓潤飽滿的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