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盞哭的場景給他留了很深刻的印象,他不想再讓他有任何一點的不開心了。舒盞傷好了很多,唯獨骨頭還需要好好養。賀回琛樂壞了,傷筋動骨一百天,這一百天里不太動得了骨頭的舒盞還不是案板上的魚任他去皮還是剔鱗。但是事實證明,他錯了。舒盞有一萬種理由折騰賀回琛,堂堂一個賀家實權人被叫喚得像個奴仆,偏偏他被舒盞奴役的時候心里頭還挺美,哼著小曲不厭其煩抱著舒盞從這塊瓷磚移到那塊瓷磚,不論被蘇衍嘲笑多少次都異常地驕傲,“疼老婆是我等新時代男性的最基本原則,如今狼多rou少,不努力就會被時代淘汰,你有什么理由不努力?!”那頭湯遲簡知道了那天的事情后,怎么也不信是自己下的命令害舒盞成了那樣,聽說了舒盞當時一身是血后手中的杯子就扔在了門上。他底下的人沒有不認識舒盞的,斷不可能為了抓他犯這種錯誤,當天去的人事后據說死在了舒盞的手上,所用的槍和刀全被賀回琛的人取走,毫無頭緒。湯遲簡很清楚舒盞是沒有那么大的能耐的,唯一的解釋就是他底下有人想要舒盞的命。他平時除了舒盞幾乎不養情兒,利益方面更是不可能牽扯,不禁多疑起來。當周還有一筆交易,他越想越覺得詭異,連去北門島都是自己親自,只帶了一個瑞叔。一周后,賀回琛認為自己遇上了男人羞為啟齒的事。他本著身體倍棒做/愛倍香的原則,舒盞好之前他不會碰一個手指頭。但是長時間的禁欲以及那玩意兒硬了又不得紓解,一兩天還好,長久連續下去可是個問題。他誠懇地對舒盞說,“我好嗎?”舒盞正拿茶葉,聞言警惕地看他。然后搖頭,“不好”。賀回琛不氣餒,“那我那玩意兒總好吧?”舒盞坐下來,把茶葉取出,放置茶杯,慢條斯理地,然后抬頭看賀回琛,溫柔地,帶著一點惡意地笑了笑,“我第一次的時候臥床臥了三天,第二次的時候聲帶出了點問題,第三次的時候……”賀回琛不甘心,“那我現在總好了吧!你別忘了你嗷嗷浪叫的時候,上次恨我恨得要死還被我干哭的是誰?你別說你不認識?!?/br>舒盞沒說話,靜靜看著他,看得賀回琛發悚,馬上堆起笑臉,“媳婦,我犯渾呢,我撒潑呢,別跟我置氣,我逗你玩呢……但是你不能否定我能力啊,其他就算了,你不能睜眼說瞎話……誒呸呸呸!媳婦,我不是罵你……你說,我是個正常人吧,我有欲望吧,一個這么大的媳婦在我旁邊我看得見吃不著,這對我是不是挺過……過?分……?的……?”說著他拿眼睛瞟舒盞,聲音漸漸虛了。“你可以找別人,”舒盞面不改色。“瞎說什么呢!我看在你是我媳婦的面上我這次不罵你,媳婦生病了找別人這是人干的事嗎?!”賀回琛正色道,曉之以理動之以情“你看……能不能給我點甜頭,哪怕你摸摸我也夠我燦爛春光個把月……我這也是為你考慮,壞了怎么辦?!?/br>舒盞將guntang的開水澆下去,捏著茶碗的蓋子,一遍遍過水,動作很是優雅,示意賀回琛看。那茶葉泡了再倒茶水,反反復復幾次茶葉已經極軟,呈色很淡,“怎么辦,”舒盞重復道,利落地將茶葉丟在了茶桶里。賀回琛臉色刷地變了,霍然起身,氣沖沖地走了,扔一句,“等你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舒盞泡完了一壺茶慢悠悠喝下去,才上樓。經過浴室那一層的時候聽到賀回琛低啞的喘息,還有不太文雅的擼管聲。第十九章賀回琛和舒盞當晚就睡在一起了,賀回琛言之鑿鑿,“為了更好地照顧傷殘對象”,將舒盞抱上去后卻不要臉地動手動腳,舒盞靠著枕頭,平靜地看著賀回琛將手伸到他的胸前,接受對方下流的眼神,正要開口說話,賀回琛的電話響了。“cao……”他低聲咒罵了一句,安撫地替舒盞掖好被子,走出門外接電話。“現在就好了?我這里八字還沒一撇,我能和舒盞,不,我敢和舒盞說嗎,提到北區他就恨不得抽死我,我有幾條命給他……”本該在床上的舒盞赤著腳踩在地面上,一門之隔,聽樓梯的賀回琛壓低了聲音的講電話,垂下來的眼睫輕輕顫動著。“你位子給我排著先,我會想辦法……我有那閑心逗你嗎?!”賀回琛陡然拔高聲音,然后看了一眼門,用手捂在話筒,小聲地說,“我都讓阿成查過了,賀家那份檔案上明明白白寫著程楠的名字,他現在癡傻了倒也不怕會做什么,回頭舒盞松動了我就安排一塊去行吧?你可得確定能治好……不敢保證?不敢保證我削了你……”舒盞抿著唇,輕聲回到床上,側身將臉頰貼著枕頭,在夜里眼睛卻異常明亮。好不容易好了點,手臂能輕微動了,賀回琛卻如臨大敵。不為什么,就為家里那只和他同名同姓的貓,他怎么也想不明白,名字一樣,怎么待遇就差那么多。舒盞每日醒來不是在他臉頰印一個早安吻,而是審視地看著賀回琛,“琛琛呢?”賀回琛冷哼,“我這么大的活人在你面前你看不見?”抓著舒盞的手腕就往自己懷里帶,天知道他夜里都不能碰舒盞,說是睡在一起,最多牽小手他偷親一下,一點好處沒撈著,這算什么睡在一起?!他的呼吸吐在舒盞的發頂,強有力的心跳在舒盞吐息的這點空間里有規律地咚咚直響,衣服上是被太陽曬過后干燥的混合他本身干凈又極熨帖的氣味,手腕被抓著,賀回琛感受著他的脈搏,他聽著對方的心跳,舒盞耳根莫名其妙慢慢紅了起來,肩膀處也不自覺地瑟縮了一下,全部都落在了賀回琛眼底,心情十分舒暢,干脆將另一只手也攬在他的腰上,貼著他的頭發想要溫存一會兒。舒盞自然掙扎起來,在賀回琛的懷中不安分地蹭。“別動!蹭出火了有你哭的”,賀回琛警告道。舒盞立刻不動了,賀回琛忽而溫柔地貼著他的頭發柔聲道,“給我抱一抱也不準了?”舒盞的頭發很軟,摸上去有點像小孩那種濕潤感,身體卻小,骨頭往細了長,皮rou卻是較勻稱,有時候看起來極瘦,風一吹就站不穩似的,摸上去卻十分好摸。他抱著舒盞,一點情色意味都沒有,只覺得懷里的人這樣軟,窩在他的頸窩,要是能窩一輩子就好了。“你不準我便不抱。從那日跟你說了一通起,我算不算是真按說的做了?你要什么我都給你,說什么我都答應,你要星星我給你摘,要月亮我幫你取,你不讓我碰我就忍……我不求你原諒我,像這樣讓我抱抱也好,別推開我了”。他其實挺想信誓旦旦地作狂:要別人千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