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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毛,“從什么時候開始冰霜巨人也成為宇宙中榮耀種族之一了?我活了幾百年了,從來只聽說霜巨人都繼承了其祖先的骨血,如同在陰溝里求生的老鼠,任何人來施以善意,他們就踩著對方的脊背拼命向上爬。幾千年來,霜巨人在阿薩神族的光輝下四散奔逃,永恒之槍每一次的高舉,都能使約頓人血流遍地?!?/br> “這甚至不是圖書館里的學到的知識,畢竟誰又會為這樣成日抱著恨意與嫉妒過活還忘恩負義的種族出書立傳呢?”她拖長了聲音說,“等等,讓我想想,我確實仿佛在哪本邊邊角角的破書里看到過和巨人相關的話,只是這一句,只有這一句?!?/br> “‘尼福爾海姆和穆斯貝爾海姆的迷霧中混進了埃利伐加爾的河水,從這里誕生了巨人的鼻祖尤彌爾,由于混進了毒水,所有的巨人都是邪惡的?!?/br> 她說著,笑了起來。 整個房間里大半的超英都目瞪口呆地看著龍女,不敢相信平常表現得極為平和溫柔的龍女竟然這么毒舌。布魯斯在她掌心又寫下了幾個字,然后捏了捏她的指尖。 似乎是氣到了極致,洛基不怒反笑。 “芙蕾雅,芙蕾雅,芙蕾雅,有沒有人曾和你說過,你的名字很耳熟?”他滑膩膩地說,就像蛇在吐信,“瞧瞧你身邊的人們,瞧瞧這個聯盟的構成,我想你和那位出名的美人一定非常有共同語言,你的項鏈不會也是以同樣的手段得來的吧,晨星?”他轉向在聽到“冰霜巨人”幾個詞時就移動腳步護在她面前的托爾?!岸?,我親愛的哥哥,你的品位向來讓我瞧不上眼,從前是簡,現在是——” 他做了個手勢,從上到下地指著芙蕾雅的身體。 “這個。怎么,我們的那一位芙蕾雅不是以美貌征服了全部的男性神祇嗎?莫非榮耀雷神未曾成為過她的入幕之賓?” 帶著雷鳴電閃的妙爾尼爾從他的臉頰邊擦過,及時避開的邪神無所謂地摸了摸自己有些焦曲的發絲,沖名義上的兄長露出了玩味的神情。 托爾的胸口重重起伏,這位天神刀削斧鑿般的臉龐遍布怒容,上前一步的高大身軀顯得無比壓迫。 “你竟然敢,”他抬手召回了妙爾尼爾,“你竟然敢對一位可敬的戰士說這樣的話?!?/br> 不止是他,洛基的調笑顯然激怒了許多人,也許有的成員不理解這句話是什么含義,但只要明白了個中深意的都面色轉沉。布魯斯握住她的手指有些太用力了,即使巨龍都感覺到了細微的疼痛,她沒好氣地瞪了對方一眼。 “你就是用那張臭嘴親吻你mama的嗎,洛基?!痹诎淹娼渲傅墓枒醒笱蟮亻_口。 邪神的臉色一變。 連托爾都皺了皺眉。 “什么意思?他剛剛說了什么?”站在沙發后面的蜘蛛俠惴惴地問,他沒領會到剛才兩人夾槍帶棒的對話。 “沒什么?!避嚼傺虐矒岬鼗仡^沖他笑,打定主意不告訴他洛基曾說過那一位芙蕾雅是個人盡可夫的蕩/婦。 小蜘蛛被面甲下勾起的毫無陰霾的唇角安撫到了,雖然明知道對方看不見,他也跟著在面罩底下傻乎乎地笑了起來。 “我知道東西在你們手上,”洛基深吸了一口氣,不欲多言,“既然你們這么喜歡中庭,交出兩顆無限寶石,這個星球就能繼續存在于宇宙之中?!?/br> “你能代表滅霸說話?”托尼輕蔑地說,“怎么保證如果我們交出了石頭,滅霸不會攻打地球呢?” 洛基哼了一聲。 “保證?如果你們不交出無限寶石,這顆星球照樣會淪陷,對我來說只是早些晚些,省事些和費力些的差距,明白嗎?” 芙蕾雅感覺到有什么薄如絲綢般柔軟的東西從她身上拂過,這是個熟悉的觸感,一種只有龍能感知到的訊號,它通常來自于心靈能力。她閉眼,集中注意力,然后睜眼,這才發現在空氣中有非常細微的紅色霧氣在飄散。 旺達在使用能力。 芙蕾雅不動聲色,只做沒有發現。 “你明白我們的答案是什么,洛基?!蓖瑯诱酒鹆松?,史蒂夫嚴肅地說。 “對我們來說,要搞定你好像也只不過是早些晚些,省事些和費力些的差距呀?!蓖心釠_和他坐在同一張沙發上的班納博士眨了眨眼,“puny god?!?/br> “拭目以待?!?/br> 這一回邪神沒有被激怒,他似乎覺得自己勝券在握,只是掛著那抹讓人討厭的笑容。 “你和海拉說了什么?!蓖袪柡鋈婚_口,“你就準備看著她繼續把死的種子播撒在我們的故土?” “你的,故土?!甭寤谧彀颓柏Q起了一根手指。 “莫非你不是在阿斯加德被喂養長大?”托爾終于被完全激怒了,他舉著妙爾尼爾,竟顯得如能遮蔽整個房間般高大,“莫非你不是在阿斯加德被傳授學問?莫非你不是在阿斯加德享盡最好的一切?” “只有你才是他們的小王子?!甭寤幚涞卣f,“只有你才是他們的繼承人,明明我才是更好的那一個,明明我應當得到和你一樣的待遇?!?/br> “你想知道為什么他們對待你與對待我不同?” 托爾退后一步,他奇跡般地平靜了下來。 “我還記得小時候范達爾想帶你出去冒險,而你認為他預備把你誘惑出去,然后在父王面前構陷你不乖,于是搶先一步在侍衛長處告發了他?!?/br> “我記得因為比起你希芙更喜歡我的陪伴,你剪掉了她的金色長發,然后因對矮人違約使得賠償給她的假發失去光澤褪為黑色,還向所有人表示她不應當如此虛榮?!?/br> “我還記得有一次巴德爾當著我們的面訴說了對南娜的情意,他的眼神里全是得到摯愛的快活,而你卻認為那是對你曾被南娜拒絕的不屑,以至于在母親面前大發雷霆?!?/br> “你想知道我還記得什么?我還記得巴德爾是怎么死的?!?/br> “隨你怎么說?!甭寤鶡o所謂地聳肩。 “當一個人的心里被嫉妒的毒液浸透時,從他的嘴巴里,從他的眼睛里,從他的表情姿態里,無時無刻不會流露出怨毒的痕跡?!蓖袪枔u了搖頭,他語氣過于平靜了,反而有一種心如死灰之感,“你讓我失望,洛基,你讓父親失望,你讓母親失望?!?/br> “他從來不是我的父親,你也從來不是我的兄弟,失不失望又和我有什么關系呢?”洛基惡劣地說,他優雅地欠了欠身,就像跳完了一支舞。 沒有再同托爾做無謂的爭吵,盡管有什么東西已經哽住了他的喉嚨。 從來想要的,必得到,不擇手段。 洛基冷笑。 你依靠不了別人,唯有自己。 整個金綠色的身影在空氣中飄忽起來,旋即消失不見。 “還真是個幻象?!蓖心嵬罂?/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