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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上的同學有些排擠她?!?/br>云澤沒有說話,示意他繼續。師木:“從那些學生的只言片語中,這個學生應該還有一個雙胞胎meimei,不過同人不同命,meimei倒是長得很漂亮,在學生中很受歡迎,這個差距是不是太大了些,雙胞胎差距有這么大么?”云澤看著窗外,隨意道:“雙胞胎也有長得不一樣的權利?!?/br>師木:“我決定抽個空約她出來談一談,若真的是身體原因就不勉強了,若是因為胖而不愿意參加活動,那是不是該想個法子?!?/br>云澤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平日里上課總要我提醒,沒想到你還這么有責任心?”師木:“這不是有考核么,總不能期末讓她掛個零分啊,這樣我這個代教臉上多沒光?!?/br>云澤不在說話,只是靠著后背上,像是在安靜的聽著歌。車子在半個小時后,終于動了起來,經過車禍的地方時,師木轉頭的時候看見一個人正站在馬路中間,然而來往的車流從他身上穿過,似乎一點也不受影響。師木:“剛剛那個不會就是……”云澤恩了一聲。師木好奇道:“難道人死了就是這個樣子?!?/br>云澤:“這只是剛剛死去的生魂,待會自有陰差來帶他走?!?/br>師木:“還真的有陰差的說法呀!”云澤:“世道有輪回,有生便有死,有人間自有陰間,這是自古以來的定律,只不過隨著時代的變遷,很多古老的東西都不復存在,人們也更加相信科學而已?!?/br>師木深感贊同,至少在遇到云澤之前,他可是堅信唯物論的。兩人在車上一路閑聊,平日里在圖書館幾乎不怎么開口的云澤對著師木可謂是有問必答,若是讓其他人看到,大概會以為館長中了師木的毒。車子終于在一個多小時后來到別墅區,孟筱潔等在別墅外的車內,自己根本不敢進去,看到兩人過來,這才下車一起來到車庫。站在車庫門前,看著車庫上那個血腥而又驚恐的畫面,師木和云澤都皺起眉頭。因為畫面上那個死字并不是用紅色的顏料涂上去的,而是真正的人血所畫出來的。這么大一個字,這血量怕是不少。更何況這幅畫上圍繞著一股淡淡的黑氣,雖然不濃,卻是清晰可見。師木走上前,伸手摸了摸,剎那間一個畫面涌入腦海。黑暗的像是地下室的屋子里,一個男人正拿著刀子從手腕處劃過,猩紅的血液如流水般混進一個裝著水的桶內。男人臉上掛著癲狂而又古怪的笑,一刀接著一刀,像是毫無痛覺一般。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支持,么么噠!☆、021以命易命師木收回手,一臉古怪的看著云澤,不知道該怎么開口。昏暗的地下室像是一個屠宰場,到處都是一片猩紅,然而屠宰的對象不是別人,卻是自己,這人不是有病大概就是跟孟筱潔有深仇大恨。孟筱潔不知道他看見了什么,只不過從師木的臉色來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她有些不安的問道:“這幅畫究竟有什么問題?”師木并沒有回答他,只是再一次將手放置在那扇門上,不過這次什么也沒能看見,他奇怪的縮回手,看著云澤。師木道:“我剛剛看見一個男人,在一個地下室,他在割腕,可是這會什么都看不見了?!?/br>云澤圍著車庫四周走了走,在車庫旁的小花園里找到了一個東西。那是個非常粗糙的木偶,只能簡單的分辨出頭顱和軀干,木偶上面還有黑色的已經凝固的血液,云澤手指翻轉間一絲絲的靈力從指尖泄出。天色有些陰沉,早上還艷陽高照的天氣,此刻已經有些烏云密布,孟筱潔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出現的一幕。車庫門上那副恐怖的畫正在一點一點的消失,唯有那個以血書的死字就這么明晃晃的印在白底的門上,比剛剛更加醒目,駭人。云澤手中的木偶也隨著靈力的泄出漸漸變成了一堆粉末。孟筱潔看著這個大字,只覺得一陣寒意從背脊竄出,涼透了全身。云澤緩緩的說道:“這人就是沖著你來的,你應該慶幸他不過是略懂皮毛就擅自下了手?!?/br>孟筱潔臉色蒼白,已經快被連日來的事情弄得焦頭爛額,甚至不知道究竟是誰在對自己下手,這種感覺糟透了。一陣突兀的手機鈴聲突然冒了出來,師木一看,竟然是楊志成。師木接起電話,臉色微變,有些怪異的看了孟筱潔一眼,直到楊志成說完才掛了電話。他緩緩道:“剛剛楊警官說在一家廢棄別墅的地下倉庫發現了一具尸體,死者是個男性,失血過多而亡,現場還有一個奇怪的法陣,他希望我能幫忙去看看?!?/br>這與他剛剛看到的場景簡直不謀而合。讓孟筱潔自行回去后,師木便和云澤一起去了那個命案現場。那是一個被閑置已久的別墅區,因為資金沒有到位,這片小區根本沒有建完,開發商就倒閉了,一排排的別墅都是空蕩蕩的,曠野的風穿過沒有窗戶的墻壁還帶起一些回音。現場還有很多廢棄的建筑垃圾沒有處理。因為沒有看管的人,有些流浪漢就會把這里當成臨時的住所,好歹還可以遮風擋雨,那具尸體就是被一個常駐的流浪漢發現的。天已經黑了下來,師木到的時候現場已經拉起了封鎖線。楊志成從封鎖線出來的時候臉色很難看。看見師木過來,也沒有客氣,便帶著人進了地下室,到了里面師木才知道為什么楊志成的臉色那么難看。盡管已經在腦海中看過這一場景,可真正的現場遠比想象中血腥的多。天氣很熱,尸體早已經發臭,上面還有蛆蟲在爬,小小的地下室是有一扇門的光源,還有一個吊著的黃色燈泡。周圍到處都是已經凝固的血液,那血液已經滲進了地縫,在地上留下一條條黑色的印記。看到這樣的場景,師木下意識的轉身,捂住了云澤的眼睛。云澤:“……”即便是不用眼睛,他也能看的很清楚好么!然而覆在眼睛上的手帶著溫熱的氣息,透過神識,他清楚地看到師木臉上那種害怕他看見的神情,好像自然到不能再自然。云澤心底微微一顫。云澤:“你在做什么?”師木做完之后也覺得這動作有些突兀,他訕訕的放下手,一本正經道:“我這不是怕你看了不舒服么?”然而這話自己說的都沒有底氣,畢竟他可是什么場景都見過的大佬。空氣中腐尸的臭味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