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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歌關心的問道:“臉色突然不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沒有,就是有點感慨而已”,收回眼神的淵洛,這才覺察的自己剛才走神了,趕忙岔開話題,問道:“忘了問你,父王找你所為何事?” 此言一出,天歌的神情隨即變得有些失落,他我這淵洛的手說道:“天越族傳信,說我父王身體突然有恙,讓我盡快趕回族內主持大局?!?/br> “你要回天越族!”淵洛吃驚的看著天歌。 “嗯”,天歌點了點頭,用期盼的眼神看著淵洛問道:“你可以隨我一起回去嗎?我已經向你父王提過了,不過,因為上次你離開天越族便受傷失蹤,所以,他不同意你去天越族?!?/br> 糾結之余,淵洛旋即問道:“你什么時候走?” “你要同意,我們即可出發?!?/br> 淵洛沉思片刻之后說道:“你先回天越族,我三日后去找你,這三日我會盡量說服父王?!?/br> “好!”天歌猶豫了片刻點了點頭說道:“不過,你得答應我,我不在這幾天,你一定要照顧好自己?!?/br> “放心吧!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淵洛甜蜜的笑容藏著幾分擔憂,旋即說道:“這次回去,一點要注意安全,尤其要小心你弟弟天啟?!?/br> “天啟?”雖然不知道淵洛為何會提到他,不過這幾年兩人的關系確實不是很好,天歌點了點頭說道:“我答應你,一定要盡快找我……” 兩人在依依不舍中離別,淵洛也回到了屬于自己的碧瀾閣,就在她準備休息的時候,一個婢子匆忙跑了進來,有些結巴的說道:“公……公主,不好了,方老王舅闖進來了?!?/br> “知道了,下去吧!”淵洛慵懶的很隨意的揮了揮手。 不多時,方奪氣勢洶洶的走進碧瀾閣淵洛的寢宮,可是,當他看到淵洛正悠閑的品著香茗,侍弄著花草仿佛沒有看到他一般,心中不有就咯噔一下,氣勢也隨之弱了幾分。 “你來了,坐吧!”淵洛沒有抬頭,隨口說道。 方奪一個箭步穿到淵洛面前,臉色及其陰沉的質問道:“快說,解藥在哪?” “解藥,什么解藥,舅父是不是來錯地方了?”說著,淵洛緩緩抬頭,用她那有如池水般清澈干凈的雙眼看向方奪。 方奪咬牙切齒的質問道:“別給我裝傻,你剛才是不是給我茶水里做了手腳?!?/br> “剛才的茶水嗎?容我想想”,言罷,淵洛還真歪著腦袋想了起來,就在方奪有些不耐煩的時候,她忽然開口道:“好像真有這事,當時不小心手抖了一下,隨身攜帶的噬仙草汁沾到了杯子之上,不巧又被舅父給喝了!本來是想提醒舅父您的,可是我又一想,舅父修為精深,那點小毒對您而言根本不算什么,可沒想到舅父竟會有如此大的反應,看來是我高看舅父您了!” “仙魔目眥渾不懼,噬魂化骨滅形神”,說的就是這噬神草。 不怪方奪在聽到“噬仙草”這三個字的時候,脊梁上冷風颼颼,驚呼出聲:“不可能,這不可能,噬神草早已絕跡,你怎么可能會有?” “是不是噬神草,你應該比誰都清楚,你說我說的對嗎?”,淵洛沒有回答方奪的聞題,而是反問道。 方奪心中一驚,不由大聲喝道:“很好歹毒,居然用此物來害我?!?/br> 淵洛輕笑,隨意說道:“舅父有何必如此生氣,比起歹毒,我們彼此彼此,你說是嗎?” 聞聽此言,方奪恨不得立刻殺了淵洛,可又無可奈何,只能占時忍著:“別跟我繞彎子了!說出你的條件吧!” “舅父不愧是做大事的人,爽快”,淵洛夸贊之余,道:“其實我的要求很簡單,那就是以后在這地靈王宮之內,收起你那些小心思,不要在有非分之想。否則,你知道后果會怎樣樣!” 淵洛的話時看似輕描淡寫,可對與城府極深的方奪來說,沖擊卻極大,心道:“老夫縱橫仙道多年,沒想到最后卻栽在一個黃毛丫頭手中,說出去真是天大的諷刺呀!不過,比起自己的目標,這一時的屈辱有算的了什么!終于一日讓她知道我的手段……” 見方奪不說話,淵洛繼續說道:“舅父是不是很不甘心被我這樣脅迫,想著怎么擺脫與我?!?/br> 雖然被人戳中心事,可方奪不但沒有生氣,反而突然笑了起來:“你年紀輕輕就能有如此手腕,看來不服老是不行啦!” 方奪嘆了口氣,接著說道:“既然栽了那就得認。關于天越門的事,你大可放心我會盡全力幫你?!?/br> “洛兒在此先行謝過舅父幫襯”,淵洛站起恭敬的行禮道:“舅父也請放心,解藥我會定時給您送去,定保你性命無余?!?/br> 淵洛假惺惺的神情,方奪也氣定神閑的說道:“那我就不打擾洛兒休息了,天越門但又消息,我會第一時間告訴你?!?/br> “舅父慢走……” 看著方奪遠去的背影,淵洛看著掌中的小瓶,咬了咬牙暗腑道:“不管你和天啟有何陰謀,我都不會讓你得逞?!?/br> …… 娣君山外,白帝涂熠站在山門前,久久沒有挪動一步:“已經千年之久了,在忍忍罰期便過,可你又為何要在這時候離開呢!” 涂熠手指輕動,山門前的結界隨即便被打開,他隨后緩步向山谷內走去。 娣君山內亦如往日那般青翠,各處鳥語花香,不時還有靈禽異獸穿林而過,一派向榮之色。 踏著石階,走進涂曦枂曾近居住過得每個地方,看著簡單的陳設,涂熠的愧疚之心油然而生。 可是,當他走進最后一間石室的時候,涂熠的眉頭不由皺了起來,只見里面一片狼藉,妖蛇的尸骨鋪滿了整個地面,一口雪白的冰棺,被獻血染紅了大半,看起來是那么的呲目。 涂熠圍著冰棺轉了一圈,眉頭不由皺起:“看起來應該是有人在里面躺過,可這里除了曦妹,還會有誰呢?看起來好像還被妖蛇看守?” 就在他望著冰棺久久出神之際,一道人影突然自石室之外閃過,等他反應過來追出去時,人影已經消失不見。 “曦妹,是你嗎?” 寂靜的山谷依舊無人應答,回答他的只有空蕩蕩的回音,涂熠不甘心的再次喊道:“曦妹,我知道是你,快出來吧!你這次沖破結界偷離娣君山,并不是多大的錯。你放心,我回去一定向父親以及長老們為你求情的?!?/br> “這些年哥哥一直有愧,有負母親所托,沒能保護好你,不過你放心,我以后一定補償與你,你就快出來吧!” 聲音隨風而散,山谷依舊空蕩如野,失落的涂熠慢慢向谷外而去,夕陽灑在他的身上顯的有些落寞。 山谷一處隱蔽的大石之后,涂甄小心翼翼的躲在后面,神情惆然:“原來他便是父親,可是,此刻我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