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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心。千不該、萬不該,動了不該動的情,還找的是前文曲星君。這不,給自己惹了一身傷。這前文曲星君,我記得清楚。好一個溫文爾雅的謙謙君子,可骨子里高傲得緊,在星君的位置上不過做了百十來年,是所有仙官里歷時最短的一個,就和我請了辭,去做了逍遙的散仙。再說這個余濤仙君,說好聽了是個憐香惜玉的性子;說不好聽了,就是花癡一個。見著了美人就挪不開步子,連交友都看姿色,仙界但凡長的順溜一點的,都和他關系不錯。他二人相識要翻到幾百年前,起因是文曲星君宮里的一個小仙童,不小心損了自家主上的一幅畫。當時星君人并不在宮里,要說文曲星那么個溫和的性子,也應該不會怎么責罵于他才對??尚∠赏恢醯鼐推鹆穗[瞞的心思。仙童原打算將畫夾帶了偷出宮去毀尸滅跡,不想卻弄巧成拙,才出得了宮門沒多久,就被巡邏的天兵發現了貓膩,又支支吾吾的說不清楚,天兵伍長是個急性子,直接將他扭去了刑檢。司刑大人一過問,話倒說得明白了,不過是件小事。果真,后來文曲星君回轉,去了刑檢說情,言道自己不予追究。花癡濤自此瞧上了文曲星,一來二去,成了朋友,再就糾糾纏纏過了幾百年。我道:“此事,你如何知曉得如此細致?”靈兒笑笑,用指尖扶了桃腮,頑皮道:“昕哥哥瞧我可算美人兒?”原來如此,天母松了她的束縛后,她不再藏在深宮,這許多年交上幾個朋友不足為奇。那邊楓朗卻是寒著臉道:“荒繆,同為男子,不平五行,不考陰陽!”我側頭去瞧他,只見他端著一副深仇大恨的模樣。我倒不以為然,沒覺著如何了。情這種東西,本就荒繆至極。靈兒與他亦是親近,并不懼他。搖頭嘆息,“唉!你是沒瞧見,他二人站在一處,可是珠聯璧合的一對玉人兒?!睆陀謱ξ业溃骸瓣扛绺绫阍柿怂拘贪?,這人雖然喜好美色,可真真動了情的只有文曲星君一個。何必苦了他這一世?許讓他下了界去,也就解脫了?!?/br>即是糾纏了幾百年之久都沒有結果,也當真是愁苦了。不過,他二人之間肯定還有事沒有說于靈兒,或者靈兒沒有對我和楓朗說完。我也不在意,點頭道:“好!”第二日,我傳了司刑于善法堂議事。對他道:“你且下界去,仙班不除,輪回轉世,也當歷劫罷。千年后再返本歸元,要繼續為天庭陳力就列,還是做個閑云野鶴,隨你自己?!?/br>花癡濤謝了我的大恩,走了。待得和新任的司刑大人交接完畢,就可下界。我心頭也是玩味:情之一字,甚有魔力,好好的逍遙神仙不做,心甘情愿的去受那百世輪回之苦。出乎我意料的,還不僅如此?;òV濤走后沒幾天,又來了一人。規規矩矩的與我見了禮,客客氣氣的和我辭行。說是要去云游,歸期不定――可不就是那個滿腹經綸高傲得緊的先文曲星君!我沒有理由拒絕,他原本就是散仙,在哪里呆著都無甚區別。待他走后,我又一頭霧水:不是說一個有情、一個無意,求而不得。怎么這一走就走了一雙?我勾了嘴角,要去尋了靈兒再探究一番。當然,那日我和靈兒沒有研究出個所以然來。再見得這文曲星時,是和念兒一道。算算時日,余濤仙君也該快歷劫完畢,他二人再上天去,不知又該是怎樣的一番糾葛。唉呀!我突然醒悟,文曲星既在,那,莫非是他?難怪,難怪。作者有話要說:可有看官能解黎昕仙君的這兩句“難怪”?預警,下一章高能,天雷滾滾~楔子部分要上線啦~寫完這段,這第二卷也就差不多結局了~第48章起因情,最后教會我生死相許的,是靈兒。不久,于仙界,不過月余以前??晌疫@些年呆在凡間,現在想來,亦仿若過了千年一般。靈犀在天庭呆得無聊,便央了我要下界去玩耍。我本意是不肯的,可架不住她對我撒嬌。她拉著我衣袖晃上幾晃,皺了小臉哼上一哼,我便允了。她確也孤單得很,我雜事太多,無甚時間可以陪她解悶。若是天父在,也是會答應她的罷,孤單,畢竟是件大事。讓她去探望一下余濤仙君也是好的。三日后,楓朗問:“這幾日,怎不見靈兒來尋你?”我丟了工務的冊子,又是陣牙疼?!巴嫒チ?,怕是玩得興起,樂不思蜀了?!蔽姨ь^瞧他,還是兵戎給我省心,由楓朗統領著,從不給我添事,欲界也安安生生的。道:“你下界走一趟,把她帶回來罷?!?/br>楓朗領了我的口信去了,很快,二人回。不過一日,甚至我還沒尋到空閑,找靈兒聊一番她這幾日的見聞逗樂,她又溜了。我心中未有警惕,只當她是貪玩。直到紅鸞仙子來找我,道了一個驚天炸雷。與月老不同,這仙子主紅鸞星,掌管一切仙籍姻緣。她所言,自是假不了!她慌張的對我道:“帝君,不好了帝君!靈犀仙子有了姻緣紅線了!前幾日就有了,我只道是你,不想今日一瞧,卻是一個魔道?!?/br>我睜大了眼,聽她說完:“我特意查實了,才敢來稟。是欲界的一個大魔頭,喚作百里越澤?!?/br>我這一驚嚇可是不得了,很快安定了自己思緒,一邊給楓朗留字,一邊對她道:“這事先按下來,切勿聲張!待我回轉了再做定奪?!?/br>讓紅鸞拿了書有地址的字跡去尋楓朗,我立馬趕下界。紅鸞辦事靠譜,我甚是放心,連這二人現在所處的位置都是她一并查到的。我依著地址,在一處小村莊中的農舍尋到了靈兒。乍一見可又是不得了,這才幾日沒見,她已有數月的身孕。她一聽動靜抬頭,見是我,嚇掉了手中的針線活兒,正是一件碎花的小衣。我心緒轉了數下,終是不忍太過驚嚇了她,緩步走近,彎腰替她撿起了童衣擱回線簍。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