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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然后指著玻璃珠問他,“這是什么意思?”“不知道?!苯鹪收芤矒u頭。“……”蘇子葉發覺沒什么能表達他的想法了,他很想吹哨,嗶——金允哲犯規,犯規,這個騙人的家伙,太過于溫暖了。真正相處了解過后才會了解,金允哲并不像他外表那樣冷漠,拒人于千里之外,與之相反,他是一個很溫暖的人。溫暖到讓寒冷的人接觸過就不想再放開。“在巴黎圣母院的時候,那個神父送我的?!苯鹪收軗沃^,想了很久才想起這玻璃珠是那一年他跟鄭律浩去巴黎的時候在圣母院門口那個神父送他的禮物。然而距離那一年,已經過去了很久,很多記憶,他都已經不記得了,不是失憶,只是那個人太久不在身邊,所以屬于他的東西,氣味,隨著時間,一點一點消磨了,直到沒有了他,感受不到他,只剩愛情。“神父是最神圣的欺騙者?!笔障履穷w玻璃珠,蘇子葉下了結論。金允哲點頭,表示自己贊同,神父是最神圣的欺騙者,他們用最神圣的光芒,掩蓋了自己內心沒有透露的訊息,神父是每一對戀人的見證人,可是,見證了婚禮的神父,多數是不幸福的代表。第九章在某種時候來說,模特就跟演員一樣,空中飛人,用飛機作為代步工具,自從那次擔任模特大賽評委后,鄭律浩并未閑下來,早在模特大賽評委前,沈暢就幫他接了ELLE雜志封面以及一面內頁采訪拍攝的工作,是跟金俊一起合作的,拍攝地點是西班牙的馬德里,那個適合漫步的國家。幫他接這個拍攝工作的時候,沈暢美其名說是未免他呆在家里太有空,睹物思人,所以幫他接了工作,不過,鄭律浩十分懷疑,接工作的原因不是因為他太空,而是因為西班牙的料理太過誘惑,自家經紀人愛吃的嗜好鄭律浩可算是比誰都清楚。他甚至懷疑,沈暢這輩子會不娶老婆,直接抱著冰箱過一輩子。鄭律浩是金允哲的御用設計師,這是模特圈時尚圈大家眾所周知的事情,只要是鄭律浩的秀,衣服就一定是金允哲設計的,而從2006年開始,金允哲除了少數幾個模特好友還會設計衣物之外,其他時間,他一律不接設計,只為鄭律浩一個人設計,然而這次ELLE雜志的拍攝,則是指定了設計師金俊,這也是鄭律浩一早知道的,他沒反駁,也未提過意見,倒是一直聞風聽雨的娛樂記者為了這個消息拼命的詢問,也有不少大膽的娛樂雜志公然猜測鄭律浩跟金允哲之間的合作關系是否出了過錯,以至于這次雜志拍攝,ELLE雜志專門指定金俊。在去馬德里的飛機上,鄭律浩腿上蓋著小毯子,正閉目養神。“對了,我好像忘了跟你說一件事?!憋w機起飛沒多久,一直沉默的沈暢突然開口。鄭律浩睜開眼,看著他,有些好奇,沈暢對于工作上的事情,可以說是很少忘記的,他那人,私底下可能比較大手大腳,但是一旦碰到工作的事情這些,立馬就跟變了個人似的。“這次合作的女模特是羽西?!?/br>“羽西?”鄭律浩皺眉。娛樂是個圈,圈住娛樂的人,也圈住陷入里面的,從第一次合作,到后面的合作,羽西的有意無意示好,邀約,飯局,活動,節目,大家兩人總會遇見,在模特圈要看出一個人是不是喜歡自己,這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羽西對他有好感的事情他不是不知道,就連娛樂雜志有時候都會開他們的玩笑,這些他都知道,那個人也知道,曾經他只想著,不是真的,就不用去辯解,不用去反駁,也不用去解釋,只是,他忘了,那個人,那么纖細敏感,那么容易受傷,不解釋反而讓他亂想,所以他忽略了,直到他離開了,自己的心空了,他才知道,一直坐在那個位置的人,走了。“羽西是個好女人?!鄙驎呈敲靼兹?,羽西對鄭律浩有好感的事情是整個圈子都知道的事情,所以一看他皺眉的表情,沈暢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不禁有感而發。“羽西是個好女人,這是不可否認的?!鄙驎车恼f法,鄭律浩很認同,“只是,我的心,就算那個人不在,也會一直為他保留空位,一直,只為他一個人。所以,就算羽西是個好女人也好,怎么樣都好,對我來說,她只是拍檔而已?!?/br>“放開點,模特圈模特之間有好感很正常,你自己看開點,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就好了?!?/br>“放心吧!”鄭律浩點頭,“都從最初走到現在了,我沒那么矯情,也沒那么看不開,裝傻是模特圈偽裝最好的面具,我不會忘記?!?/br>“你知道就好?!?/br>鄭律浩點了點頭,沒有回答,沉默了下來,他側頭看著窗外,看著窗邊突然飄過的白云,鄭律浩伸手壓在玻璃上,想象自己觸摸的不是冰冷的玻璃而是真正的云朵,“有時候感覺離天空很遠,可是,經常坐飛機后,又發覺很久,云朵就在這伸手可及的地方,如果我夠勇敢的話,只要打破這扇窗,就能觸摸到,只是代價很大?!?/br>沈暢搖搖頭,不認同?!拔覀冇肋h不會這么勇敢的?!?/br>去碰觸一個觸手可及的東西,打破那扇窗,付出自己所有的生命來做代價,這樣的勇敢,是永遠都不會存在的。“他就會這樣?!钡?,很平淡的打破他的永遠不會。“你想他了?!辈皇菃柧?,也不用陳述,這是事實。從金允哲出走開始,不管何時,只要看到一丁點景物,鄭律浩都能想到他,他是被鄭律浩放在心底最深處,就算連根拔除也無法抹去的愛人,鄭律浩會想到他,會看到任何景物都看成他的臉是很正常的事情。從那幾天開始,到現在,只要有機會,鄭律浩都會絮絮叨叨的跟他說一些關于那個人的事情,活潑的,調皮的,憂郁的,深愛的,他見過的,他沒見過的,各式各樣不同的,獨特的只屬于他們兩個的愛情故事。“想。很想。不可抑制的想?!边@么直白的承認思念,只不過是想讓人知道,其實我很想你,真的很想。“有沒有想過去找他?”沉默了一下,沈暢才再次開口,“如果你想的話,公司那里我可以去開口的?!?/br>“謝謝!不用了?!编嵚珊茡u頭了,“從一開始,我都沒有想過去找他,他是怎么樣的一個人,我比所有人都清楚,只是我一直忽略了所以才會造成現在這個的情形,我很抱歉,可是,如果我去找他了,那么這些東西,會永遠在心底掩埋,隱隱作痛,用看不見的動作,作痛,我愿意等,一年,三年,六年,一輩子,不管多久我都愿意等下去,只要那個人是他,我就愿意等?!焙谋M所有的生命,只為了等他,也沒關系,只要那人是他,就甘之如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