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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莖環你現在這樣也不好戴,估計你自己也忍不住,我幫小君軟下去吧?!?/br>說完駱明霖拿起一會兒要用的鏈子,在手上纏了兩圈,然后一抬手抽在了瑾書的花莖上。鏈子帶起一陣風聲,“唔……”,瑾書的花莖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軟了下去,他下意識放開抱著大腿的雙手,捂著雙腿之間,向一邊滾去。“抱好了,沒使勁抽?!?/br>瑾書轉過身,大口地喘著氣,雙手抱著大腿再次躺好,花莖已經徹底軟了,上邊留著一道紅痕。駱明霖瞧著還覺得挺好看,如果都染上色應該很有藝術感。他拿過準備好的玉勢,只有兩指粗細,但長度超過七寸。他用玉勢代替手指抵著蜜鳴石小球繼續向里推進。大約玉勢還剩兩寸在外面的時候,小球遇到了阻礙。這是到了宮口了。宮口的軟rou緊緊閉合著,昨天夜間本來這處就被反復摩擦了幾百次,現在還腫著,被這么一碰,瑾書整個下半身都軟了,花莖又豎了起來。駱明霖又是一鏈子抽上去,剛剛精神的小花莖轉眼就蔫了。然后駱明霖用玉勢抵著小球在宮口繼續試探。瑾書緊緊地掐著大腿,保持姿勢不動,腿上已經被他自己抓出了紅痕。這一次鞭子一次糖果的折磨讓他恍惚間覺得自己可能以后都會對硬起來這件事產生陰影。畢竟這每次剛硬完就抽鏈子的印象太深刻了。駱明霖這個工作倒是做的挺合心,小roubang最后按照他的心意均勻地染上了一層緋紅色,蜜鳴石小球在被拒絕了十幾次后終于撬開了倔強的宮口,哧溜一下滑了進去。瑾書也感慨著終于結束了,掙扎著起來坐在地上,感受了一下腹內的小球,覺得微微有些墜著,更多的不適感就沒有了。駱明霖從身上拿出一個小印章給瑾書看:“這是我那塊蜜鳴石,做了個印章,和你那個是一對?!?/br>瑾書看著這印章做的小巧可愛,觸感溫潤,微微有些發熱,上面還刻著駱明霖的名字,有些愛不釋手。“你喜歡的話,這個以后也可以給你玩一次?!痹趺赐鎱s是沒說,總之不是讓瑾書拿著玩的。剩下的束具看著就比較常規了,應當不用這么再折騰一回。駱明霖給瑾書把伸縮小球又放回后xue,推到里面,又拿了個略短一些的玉勢,這玉勢是個中空的,一面開了口,駱明霖將它口朝上的塞入瑾書后xue里。“小君可含好了,今天沒有尿布。如果后xue小球漲的不行了,就自己把水擠到玉勢里。小君努力一些,回來我檢查,水裝不滿我要罰的?!?/br>花莖這次用了個小籠子束著,極細的金絲密密地織成網,恰好容納瑾書軟下來的花莖放進去,想要硬起來完全不可能。內部還有個小玉棍,雖然不如莖釵長,但要略粗一些,堵著尿道阻止他泄精排尿。寒玉鈴被駱明霖暫時取了下來,取了一條金鏈子扣在蒂環上,另一端給瑾書自己拿著。“這個給你自己玩,覺得后xue水少了就自己扯一扯?!?/br>瑾書簡直想回到一刻鐘之前去抽認為這些束具簡單的自己一巴掌,分明看起來平淡無奇的束具都能讓他夫主玩出花來。他想以后還是不要揣測駱明霖的意圖了,反正他也永遠想不到他的夫主在折騰他上到底有多少花樣。貞cao帶還是昨天的那一條,大約是駱明霖覺得金鏈的貞cao帶和今天這個裝扮也比較合拍,沒太折騰他,直接鎖上了。隨后駱明霖在腳腕上也給他鎖了細細的一條腳鏈,不影響走路,也不太沉,就是掛著兩個小鈴鐺,走起路來丁零當啷的,讓人無法忽視。他的夫主可能是對陰蒂上的鈴鐺取下來有一些遺憾,所以就掛了兩個在腳踝上。最后駱明霖把一條長一些的牽引鏈搭在了項圈上,就讓瑾書起身了。駱明霖仔細打量了一下,覺得瑾書這個樣子看起來不錯,不影響行動,也一下子就能看出身份。白皙的身體配上金色的鏈子瞧著高貴又奢靡。他牽著瑾書走到門邊,讓瑾書取了件白色的單衣披上。瑾書腳上鎖著帶鈴鐺的腳鏈,前xue、后xue和花莖都被嚴密地封起來,rutou上還掛著兩個小瓶,陰蒂上的鏈子牽在自己手里,脖子上套著項圈連著鎖鏈牽在駱明霖手里,然后就這樣被駱明霖牽著出了門。他們誰都沒有覺得這幅樣子有什么不對,仿佛這就是極其自然的一件事,瑾書本來就應該是這個裝扮。誰也不會因為這個輕視于他,他是這間府里的少君,他現在要和夫主一起去拜見父母,此后還會給夫主生兒育女。他們一起走出房門,此后還會一直這樣走下去。從鳳禮考核一直到成親,他們一起走下去,我要是說到這里完結了你們會不會打我……第十二章游戲(口侍、rutou游戲、鞭乳/夫主只是想抽他好嗎?)瑾書嫁給駱明霖已經三月有余了,駱明霖在府中的時候他就專心伺候著,駱明霖不在府中的時候他就自己學著侍奉技巧。日子過的平靜而安心,府中偶爾有一些需要他作為少君處理的事情也并不棘手,總之,每件事都比他婚前能想到的更好,除了駱明霖在折騰他上的花樣越來越豐富。也并不是不喜歡,最后他通常也都能得到眩暈的快感,但他最近有的時候感覺有些累,從rou體到精神都有些疲乏,本來極為敏感的身體對情事都不那么熱衷了。今日駱明霖午后沒有再出門,有一些賬本要核對。他們的臥房里也有書案和筆墨,他想著這幾天都沒怎么和小君在一起,所以他索性就在房里處理了。此時,駱明霖坐在書案前對賬,瑾書正跪在書案下給他口侍。因著這幾天駱明霖出門都很早,瑾書已經連著幾天沒有晨起侍奉過了,每天只是去誡室抄一遍侍誡。每天都做的侍奉突然停了這么幾天,瑾書有些不習慣。他想著夫主的陽具在他的口中一點點脹大,塞的他的口滿滿的,他只能被迫打開喉嚨,讓這勃然大物在食道里進出,直到最后將jingye射在他的肚子里。雖然口侍本身并不是一件能讓他得到快感的事情,但對于瑾書來講,為他的夫主服務本來就能給他帶來極大的成就感。更何況只要是這種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親密接觸,就讓瑾書感覺極為安心。所以瑾書看駱明霖有些忙,自己提出了要口侍,他也想用自己的方式讓駱明霖放松。瑾書現在正全身赤裸地跪在曾經被他尿過的軟墊上,花莖上插著那根帶夜明珠的莖釵,口中含著駱明霖的陽具。他想著駱明霖還有的忙,不想打擾他,就一直沒有做的太激烈,只是將陽具放在口中含著。駱明霖還沒有完全勃起,瑾書含著頭部慢慢吸吮,每吸幾口就將陽具從口中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