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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發了汗難受,只簡單的綁了兩道,留了一段最后等穿完喜服后用于捆束雙手。駱明霖叫了沐田把喜服送進來,自己伺候著瑾書從中衣穿到外衣,又束上腰帶,穿好后將雙手縛于身前。駱明霖愛極了瑾書這副樣子,大紅色的衣服很趁瑾書的膚色,從頭到腳每一個地方都打著自己的標記,禁欲和yin蕩在一個人的身上完美融合,這副樣子讓任何一個男人看了都會為之瘋狂。但是這是只屬于他的阿瑾,這是他的小君。第六章囚籠與歸宿(禁欲游街、拜堂/他早就將自己一輩子都鎖在駱明霖身邊了)駱明霖把瑾書打橫抱起,一路抱出了誡室。現在時辰已經接近午時,接下來的三道禮雖然耗時比較長,但也不那么折騰人了。雖然原本上是這樣,但是瑾書覺得自己現在這個樣子可能撐不到黃昏拜堂。剛才的尿布讓下身的花唇緊緊地合在一起,裹著里邊的細鏈,寒玉鈴也被緊密地壓在花唇上。雖然不用再擔心鈴聲會一直響,但這個小東西卻讓瑾書倍感煎熬?;ù絻炔勘唤疰溂毤毮ゲ?,越蹭越熱,而花唇外部卻始終有一點冰冰涼涼,他既想著讓這股清涼擴散徹底熄滅體內燃燒的欲望,又想著要不就讓這股燥熱繼續蔓延,讓快感進一步累積直至高潮。但無論哪種,瑾書現在都實現不了,他只能被這樣不上不下的吊著。后xue中的yin水倒是一直不斷,隔一會兒就要擠一擠。被駱明霖抱著的時候他就感到身下的尿布已經開始潮濕了。然后他接下來的安排是……要騎……兩個時辰……馬。泛聞是只有鳳禮才會有的流程,其含義是向全城人宣告未來妻君的地位,并向眾人展示妻君的氣質風度,儀態規矩。因此,若是雙性本身體態不佳或是調教不夠,規矩不好,泛聞時只會成為全城的笑柄而已。駱明霖這個時候有那么一些炫耀的心思,他想讓所有人知道這么好的人是他的妻君,只能被他調教,被他約束,以后也只能在他的家里為他相夫教子。其他人連肖想的機會都不會有。瑾書這個樣子當然是不能自己騎馬的,所以他只是被固定在馬背上而已。駱明霖將他抱上一匹棗紅色的馬,比他自己的那匹略小,然后用在馬鞍側面的兩個鐵環將瑾書的腿固定在兩側,瑾書身前綁縛的雙手攥著一個裝在馬背上的鐵環,用于幫助他保持上身平衡。駱明霖跨上了屬于他的白馬,然后一手控制自己這匹馬,一手牽著瑾書的馬緩緩前行。泛聞這道禮要游街,駱明霖需要牽著他的小妻君繞著金足城繞行一圈。兩人行在最前邊,后面跟著長長的儀仗隊,無處不在顯示著駱家的財力和家世。駱明霖看著身旁的瑾書,雖然大半張臉都遮住了,但眉眼間隱約透露出的那一絲半毫就足以讓人產生無限的遐想。眉黛青山,雙瞳剪水,形容此刻的瑾書再貼切不過。修長的身體在馬背上挺得筆直,頭略微上揚,展示出極好的家教和禮儀。在即將踏出駱家領地的時候,駱明霖忽然對瑾書正色道:“小君,全城的人從今天起都會知道駱瑾書嫁與駱明霖為妻君,以后你再也不可能作為一個獨立的人存在?!?/br>“別人再也看不到你的長相,你從頭到腳都會帶著我的標記,以后你的靈魂上也刻著我的名字?!?/br>“別人看到你只會想到這是駱家少主的妻君,你的名字最后只有我記得,只有我能叫?!?/br>“你害怕這樣的未來么?”瑾書因為駱明霖說的話而顫抖,但卻并不是因為恐懼。這樣的未來他何曾不知道呢?只有在駱明霖身邊他才能坦誠自己的欲望。只有在駱明霖身邊他才能感受到安定感。駱明霖了解并掌控他的一切,他樂于并享受把自己交給他的過程。感情從來就不是單方面的,駱明霖想要在所有人面前宣布他對瑾書絕對占有,他又何嘗不想告訴所有人他對駱明霖的獨占欲。泛聞,他也想讓全城人知道駱明霖,駱家這一輩最優秀的人,是他的夫主,也只是他的夫主。他想將這份榮耀展示于人前。瑾書堅定地搖了搖頭。隨后駱明霖再沒說什么,牽著他的小君開始他們的游街,這是光明正大向全城人的炫耀。道路兩側有很多民眾圍觀,有的人對著瑾書面露癡態,有的人對瑾書心生嫉妒,也有的人感慨命運不公,時運不濟。但無論這些人怎么想,也只能接受二人即將成親的現實。然而更多的人還是在感嘆駱明霖的青年才俊和瑾書的傲人身姿。但其實對瑾書來說,他現在根本無暇顧忌這些。他所有的精力都集中在控制姿態上了,內里的身體已經僵硬無比。情欲一波一波向上翻涌,后xue幾乎一直在一收一縮地擠壓小球,如同呼吸一般。這個時候他無比感謝駱明霖的先見之明,尿布多疊了幾層,現在還不至于直接滲到外衫上,要不等到他從馬上下來,馬背上必然是一片水光……他卻忘了,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正是他那惡趣味的夫主。兩個時辰后,當他們回到駱府主宅的時候,瑾書的尿布已經濕透了,下面的兩瓣花唇被泡的發軟,雙腿被束縛了兩個時辰此時有點麻木。好在駱明霖直接將瑾書從馬上抱下來。這場漫長的婚儀終于接近尾聲,賓客已經到了,只等最后二人拜堂成親。駱府門外也圍著眾多跟過來看熱鬧的人,都想見見這場難得一見的鳳禮。駱府從正堂至府門外都鋪著紅毯,炮竹聲在駱明霖回來后就噼里啪啦地響起來。在經過多重繁雜的儀式之后,此時的鞭炮聲讓瑾書更有了實際感。駱明霖抱著瑾書跨進駱府的大門,然后將瑾書放在地上,解開束縛雙手的紅繩,用作牽引繩引導著瑾書經由紅毯向正堂爬去。一個站,一個跪,一個走,一個爬,這一切都明晃晃地昭示著二人地位的差別,但沒有人對此提出異議。即使姿態上并不平等,但二人間的氣氛確確實實是不容他人涉足的,對于駱明霖和瑾書來說,連接著二人的這條紅繩就像月老的紅線一樣,牢牢地將他們捆在一起。正堂里駱父和駱母坐在上首,駱明霖牽著瑾書進來后,也跪在瑾書身邊,隨著贊禮者的聲音行禮。“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對拜!”駱明霖站起身面對著瑾書,瑾書雙手扶地,用額頭去觸碰駱明霖的鞋尖,表明臣服和順從。隨后駱明霖半蹲下身體,扶起瑾書,撩開額前的幾縷頭發,吻了上去,表明接納和寵愛。“禮成?!?/br>“歸——房——”鳳儀六道禮最后一道歸房形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