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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的位置,趙醫生看了看,沒動,拉開許真一旁的椅子,說著:“你們別挪動了,都是自己家里的朋友,我就坐這里了。抱歉抱歉,出城的時候堵了一會?!?/br>大牛悶笑著看趙醫生挨著許真坐下,沒有再客氣,對服務員說著:“趕緊上菜?!?/br>趙醫生,對,就是厚著臉皮一直給許真送花的那位,對許真自我介紹道:“趙勛,您怎么稱呼?”許真眼睛瞇了下,瞅了眼一臉興奮的大牛,又瞅了眼一副斯文樣子的趙醫生,心里已經百轉千回,他雖然在職場上待人接物有些稚嫩,不代表他是傻子??!顧楊上次說的醫生,敢情是這位?然后牛經理賣人情,把人也約過來了?把他當猴子甩呢?許真有點不開心,客套地笑了笑,沒去握手,簡短說著:“許真?!闭f完不也再熱絡搭話,低頭擺弄手機,給顧楊發信息問著:“那醫生是不是叫趙勛?”顧楊果然秒回道:“對???你們約了?”許真放下手機,一點胃口都沒有了。趙勛自來熟地繼續搭話,說著:“這里烤全羊不錯,來,我給你切?!闭f著就用拿慣了手術刀的手利落地片下來一小碟羊rou,都是外焦里嫩的部分,端到許真面前。許真小聲說了句謝謝,看了眼袁總的茶杯,很自然地站起來過去給袁項添茶,走到袁項跟前的時候袁項回身小聲問著:“羊rou別貪多,上火,搭著洋蔥吃?!?/br>許真看著袁項目光里的關切,拎著壺的手腕有點軟,心情好了很多,說著:“嗯,謝謝袁總?!?/br>他添了一圈茶,也客氣地給趙醫生添了,剛坐下,趙醫生用公筷又給他夾了不少菜,弄得袁總都頻頻側目,許真深吸一口氣,壓低聲音說著:“你適可而止吧?!?/br>趙醫生一頓,俊朗的眉眼全是笑,說著:“猜到了?”許真板著小臉道:“你送的花我不喜歡,夾的菜也不喜歡,你這種人我也不喜歡?!?/br>趙醫生還是笑,說著:“不試試怎么知道喜不喜歡?”許真不再搭話,趙勛吃了幾口菜,淡定地端茶喝水,還跟大牛聊扯幾句,跟袁總也客氣搭話,許真悶悶地低頭吃飯,不過明顯不是正常食量,小半碗米飯都沒下去,羊rou直接沒動。袁項自然默默看在眼里,正狐疑呢,就看見坐在小孩身旁的趙勛突然很是親昵地湊到小孩耳邊嘀咕什么,小孩沉著小臉臉色都白了,跟趙勛一起站起來往外走。袁項皺眉,大牛故意問著:“哎,你倆干嘛去???這么快就哥倆好手拉手了?”趙勛說著:“去趟衛生間?!?/br>袁項見他們出去,等了幾分鐘總覺得心神不寧,便也起身出去了,大牛瞧見,一個勁兒傻樂呵。袁項剛走到拐角,沒頭沒尾聽到趙勛說著:“待會跟我車子走吧,帶你去好玩的地方?!?/br>袁項頓住腳步,聽到許真回答道:“不去,我跟袁總走?!?/br>趙勛笑了下,說著:“他不知道吧?”許真沒搭話,幾秒后聽到許真提高聲音挺氣憤地說著:“你放手!”袁項趕緊拐過去,看到趙勛抓著許真手腕,許真正紅著眼睛往外掙脫,袁項不樂意了,一把將趙勛推開,質問著:“干什么呢?”許真不知道袁總聽到了多少,心臟噗通噗通跳得飛快,袁項瞪了趙勛一眼,示意許真跟他走,到了一間空屋子,關上門問著:“怎么了?你們之前認識?”許真什么都不敢說,遲疑了一會才含糊道:“不算認識,就是……有點誤會?!?/br>袁項見他低頭紅眼一臉委屈,支支吾吾特別為難似的,干脆不問了,說著:“看你也沒好好吃飯,不合胃口?還是哪里不舒服?”許真都快被他問哭了,搖頭說著:“沒,您快去吃吧,我沒事?!?/br>這可不是沒事的樣子,袁項說著:“吃差不多了,要不回去?”許真如釋重負,松口氣說著:“行行,我沒問題?!?/br>倆人出門,看到趙勛站在不遠處一臉審視,許真怕他多說話,先開口道:“你……我先跟我領導回去,有事私底下講?!?/br>只要趙勛不是智障,應該聽得懂人話,可趙勛不是按照常理出牌的主,這會抱著胳膊老神在在說著:“行啊,你可別食言,我這特意為了見你趕過來一趟,下周找個時間約?!?/br>袁項誰啊,人精中的人精,看著趙勛滿眼算計,也看著許真一臉回避,知道事情不簡單,正一腦門問號準備質問明白,免得許真吃虧,剛頓下腳步,突然被許真握住了手腕。許真怕死了袁總刨根問底,也怕死了趙勛口無遮攔,只想著趕緊撤,看袁總停了腳步,心驚膽戰,本能反應就握住了袁總手腕,往前拉他一下示意他趕緊走。袁項只覺得小孩掌心溫熱,細膩的皮膚烙了手腕一圈,燙得他大腦一片空白,只剩下身體本能,直接反手握住許真的手,牽著他往外走。作者有話要說: 意外,純屬意外牽手對吧。第34章許真走了一小段路才發覺跟袁總牽著手,心里大窘,趕緊掙開,袁項心里一空,不過很快掩飾住神色,問著:“欠他錢了?”許真一愣,覺得袁總的思維挺發散,神色輕松不少,笑道:“沒什么大事,我跟他也不熟,有點小誤會?!?/br>袁項雖然仍舊覺得怪異,不過沒有繼續深問,給老舅打了電話說公司有點著急的事先走了,然后載著許真直接往城里返了,車子開到許真學校門口,袁項囑咐道:“真有什么問題告訴我,既然是大牛那邊認識的人,我說的話管用?!?/br>許真不好意思道:“謝謝袁總,沒啥大事,真的,您回去開車小心?!?/br>袁項看著許真進了校園大門,也沒著急走,先給大牛打電話,質問著:“到底怎么回事?那姓趙的醫生認識許真?”大??礋狒[不怕事大,假惺惺說著:“哎呀我不清楚,你問問許真唄?!?/br>袁項不愿意盲然刺探許真的隱私,不愿意說有不愿意說的理由,他不勉強,抬眼看了下許真走遠的背影,車子才啟動,副駕駛空蕩蕩,他已經開始感到空虛了,周一怎么還不快點來。許真周六晚上好歹安安靜靜休息了一下,睡了個囫圇覺,周日又開始忙周一的例會,從郵箱里整理出各個部門經理發來的周計劃表格,一直弄到晚上,檢查了好幾遍才安心保存。睡覺前突然想著,明天早晨袁總要是還沒吃早飯的話,要給他弄點什么吃,樓下咖啡廳的三明治看著挺寡淡的,要是打包餛飩之類的,會不會太過分。干工作上心跟不上心完全是兩種效果,許真對袁總走心,自然效果很突出,周一早晨袁項到辦公室的時候,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