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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叫了一句。“唔……”對面床上迷迷糊糊應了一聲。“起床吧,六點十分了?!蹦乱汇懻f著已經穿好衣服從床上下來了。翟聰慢慢騰騰坐起來,擁著被子坐在床上看穆一銘,穆一銘叫完翟聰就拿著臉盆去洗漱了,回來的時候翟聰正從床上往下爬。這動作可真夠慢的。穆一銘覺得翟聰一看就是那種被家里慣壞的小孩,年紀也不大,看起來比同齡的孩子要小,嬌嬌氣氣,豌豆公主似的,還特單純。而且他還懷疑這豌豆公主是走后門進的這所學校,他們高中怎么說也是市重點,就翟聰這水平,得給學校交多少贊助費啊。不過這和他沒關系,就跟他把對家里的怨恨都用在花他爸錢上一樣,人家豌豆公主的家長愿意花這錢他也攔不住。穆一銘把書塞進書包里,想了想又塞了個蘋果就出門了,還跟翟聰說,“你快點啊,別遲到了又罰站?!?/br>翟聰覺得很不舒服,早上起床嗓子跟冒煙似的,腦袋暈暈乎乎,手腳還發軟,費勁把衣服套上洗漱好,到教室時早讀都下了,他也自覺,不用老師說就拿著書往教室門口一站,只是光站在那里他都覺得飄,不一會兒又開始流鼻涕,簡直不能好了。班主任是個女老師,人也細心,過來一看就覺得翟聰這狀態不太對,臉蛋通紅,還吸溜鼻子,就趕緊給他批了假,讓他抓緊時間去校醫院看看,雖然翟聰成績差,可是他長得好啊。翟聰先回了趟宿舍,他上網查了查覺得自己這癥狀可能是感冒了,又得花錢買藥,小財神嘆了口氣,開始從口袋里往外掏錢,人類可真是麻煩,天上哪里會生病呦。穆一銘早上走的匆忙,有一門課的書忘帶了,就趁著第一節下課回宿舍拿書。回來的時候門沒鎖,一推開門,好家伙,翟聰正裹著他的小碎花棉被坐在椅子上數錢呢。他看著翟聰手里那一沓一塊錢,目測得有百十來張吧,旁邊桌子上還有一小堆硬幣,這小汽水是剛剛砸了存錢罐嗎?翟聰看到他吸溜了一下鼻子,問“忘帶東西了???”他本來聲音就挺好聽的,這會兒感冒了鼻音比較重,加上身體不舒服說話聲音也不大,聽在穆一銘耳朵里有點奶奶的,跟撒嬌似的。穆一銘也不著急拿書了,聲音都軟了幾分,“怎么,感冒了?”翟聰把錢放進書包里,“嗯,不太舒服?!?/br>“量體溫了嗎?”穆一銘低頭在柜子里翻藥,他來學校的時候家里給準備了一些常用的。“啥?”體溫是什么東西?怎么量。得,還真是個豌豆小王子,穆一銘從盒子里拿出溫度計,走過去先摸了摸翟聰的額頭。他的皮膚很光滑,比正常溫度要燙一點,估計有點燒,他把體溫計遞過去,“先量一下?!?/br>翟聰接過溫度計翻著看了一圈,然后用那雙無辜的濕漉漉的大眼睛看他,“要怎么量?”穆一銘“……”這種生活不能自理的小孩,家長到底是怎么放心讓他一個人來住宿的。可翟聰生病的樣子實在是太可憐了,臉蛋紅撲撲,眼睛水汪汪,裹在小碎花被子里露出個腦袋,鼻子吸溜吸溜的,要多可愛有多可愛。穆一銘到底是沒抗住,他把溫度計拔出來遞給翟聰,“夾在腋窩里,三分鐘?!?/br>翟聰聽話照做了。穆一銘在盒子里翻藥,問他,“嗓子痛嗎?”“有一點”翟聰有氣無力。“身上沒力氣?還覺得冷?”“對?!?/br>穆一銘翻出幾盒藥,“沖劑一次一袋,膠囊一次兩粒,都是每日三次,記住了?”翟聰點頭,“記住了,”還問,“喝了這個就可以好了嗎?”小汽水平時看起來就乖,生病的時候更軟糯了,穆一銘勾起唇角,“對,按時喝藥就好了,”還手賤的揉了揉翟聰的腦袋瓜,頭發毛茸茸的。翟聰掐著時間,三分鐘以后就把溫度計拿出來了,穆一銘掃見他半個渾圓的肩膀頭,白白嫩嫩的,真要完蛋,這小汽水怎么哪兒哪兒都好看。他拿溫度計看了看,37度6,還好,燒的不是特別嚴重,喝完藥睡一覺估計就能好。翟聰在此之前沒喝過藥,沖劑沖好后他先嘗了一小口,難喝的差點吐出來,可身體這么難受,穆一銘說喝了藥才會好,他只能捏著鼻子把藥咕咚咕咚灌下去,難喝的小臉都皺成了一團。這樣子可實在是太招人,喝個藥還這么多戲呢。豌豆小王子就是這么嬌貴,穆一銘拉開抽屜找了找,里面有幾片健胃消食片,他尋思著好歹有點甜味吧,就拿出來讓翟聰含在嘴里。又給他倒了杯熱水后穆一銘才拿了書準備去教室,走到垃圾桶旁邊他還瞄了一眼,沒見有存錢罐的碎片啊,小汽水那么多一塊錢到底哪兒來的?早上上完課,穆一銘把書往桌兜里一塞打算去吃飯,食堂人太多他也不愿意擠,就想去外面吃個炒菜什么的,都到小飯館坐下了,想想心里還是不落忍,就打包了飯菜,又到隔壁買了碗粥帶回去。我可真是為那瓶小汽水cao碎了心,豌豆小王子一定擁有魔法屬性,讓人倍增好感度什么的。回到宿舍時翟聰在床上躺著,床邊還掛著個杯子,還有一個塑料袋,里面裝了半袋子擤鼻涕的衛生紙。穆一銘把東西放在桌上走到床邊叫翟聰。他們宿舍是上床下桌,穆一銘有185,平視就能看到床上,小汽水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枕頭邊還有一本攤開的英語書。豌豆小王子可真是身殘志堅,穆一銘輕輕搖了搖他,“翟聰?!?/br>“唔……”翟聰迷迷糊糊,聲音嗡嗡的。“好點了嗎?起來喝粥?!蹦乱汇懓扬埐藬[到桌子上,蓋子一揭開就有好聞的味道飄出來。翟聰吸吸鼻子,睡了一覺起來已經不怎么堵了,身體好一點就開始覺得餓,便尋著味兒從床上爬下來了。穆一銘摸摸他的額頭,感覺不怎么燙了,“藥還得繼續喝,吃飯吧?!?/br>翟聰嗯了一聲,拿著自己的勺子去洗水池邊涮了涮,回來就乖乖坐著喝粥。他吃飯總是能給人一種很香的感覺,就那么一碗白粥,穆一銘看著他能喝出燕窩的味道來,怎么說呢,就是特別下飯。翟聰也是餓了,掄著勺子不帶停的,不一會兒就把粥喝完了,他砸么砸么嘴,也不說話,就抱著碗看穆一銘吃飯。“想吃???”穆一銘問他,他吃飯口味比較重,打包的菜也都重鹽重辣,不怎么適合病人。翟聰可能是在網上查了,他吸了吸鼻子,用那種奶奶的聲音說,“我不吃,就聞聞味道?!?/br>穆一銘被那種萌噠噠的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