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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做的?!?/br>其實他這時候沒有太大欲望,做不做似乎都可以,但郝帥是他的金主,只要金主想做,他無論如何都會配合。他跪在郝帥腿間,搭著他的肩膀與他接吻,一只手拉著郝帥的手伸到自己褲子里。郝帥很快被雪萊重新挑起了欲望。雙方rou體交纏在一起,郝帥含著雪萊胸前一點,感覺前戲做的差不多了,揉開雪萊的臀rou想要進去,雪萊卻是忽然扭腰一躲,喘息著笑道:“不要,沒帶套呢?!?/br>也許是基因里的交配欲望作祟,男人總是對內射抱有特殊的情懷。有時并不是真的在意懷孕這件事,而是這種行為含有一種占有標記的意味,仿佛是完成了最后的儀式,從此與伴侶彼此相屬,情意相通,更是一場精神上的狂歡。郝帥也向往內射,但可不可以,主要還是取決于雪萊的態度。以前zuoai的時候,雪萊都會主動把套子拿出來,所以他也知趣的不提這回事,但是前不久雪萊曾經和他有過一次不帶套的經歷,那次的體驗很美妙,他也以為雪萊已經默許自己以后都直接進去了,誰知道這時雪萊忽然又抗拒起來。箭在弦上,郝帥有些不情愿,rou`棒擦著雪萊的xue`口,不輕不重的撞,在他耳邊低語:“就這樣進去好不好?我等不及了?!?/br>雪萊咬著下唇偏過臉,身體上其實也等不及了,然而心靈上總壓著一道陰影。他實在是再經不起一次復查了,雖然知道郝帥絕對健康,可還是堅持道:“不會……很快的,我去給你拿?!闭f完就真的跳下了地。郝帥懷里一空,見他拖鞋都沒穿,赤著腳就去了臥室,心里當即別扭了一下。雪萊是下面的那個,這時候還要親自去給他拿套子,這讓他很不好意思;除此之外,他還有些失落,因為雪萊那么愛撒嬌偷懶的一個人,這種關頭居然肯跳下去跑這一趟,說明是真的很不愿意自己射在里面了。回想上次的經歷,雪萊臉上表情也的確是不怎么情愿,只是被自己纏磨的沒辦法了,才勉強同意自己直接進去的。雪萊回來的很快,他怕郝帥不開心,特意跪著用嘴給他帶套子,又主動坐上去。做的時候扭動腰肢收縮rou`xue,隨著節奏高高低低的呻吟,熱情的討好他。郝帥被雪萊用技巧取悅了,的確做得很舒服,但心頭終究存了一樁遺憾,未能完全盡興。事畢之后,雪萊抱著郝帥,親親熱熱的枕著他的頸窩溫存。郝帥摟著他的肩膀,嘴唇貼在雪萊額頭上:“不喜歡我射在里面嗎?”雪萊臉色微不可查的變了變,用撒嬌的語氣回答他:“射在里面好麻煩的……肚子會痛?!?/br>郝帥說:“我幫你洗?!?/br>雪萊見招拆招,輕輕咬他下巴一口:“做完以后我都累死了,你還要把我丟到水里去,真討厭!我就想你抱著我安安靜靜躺一會兒,這都不行嗎?”郝帥被他咬的酥酥癢癢,哪里還有什么意見,就只剩下妥協的份,往后再也不提這件事了。時光易逝,轉眼進入冬季。雪萊已經安守本分的在家窩了一個月,窮極無聊到了極點,整個人都有點打蔫。他每天也沒有什么事情可干,收拾完屋子以后就是看看電視睡睡覺。電視里那些光鮮亮麗的明星走秀做節目,他就對著人家的衣服和包包干瞪眼,饞的垂涎欲滴饑火中燒。郝帥哪里都好,就是金錢觀與他差異太大,他奉行今朝有酒今朝醉,沒錢也要借著花,郝帥卻是把所有收入都安排的明明白白,飯錢油錢水電煤,人情往來交際應酬,以及每個月的房貸,這些支出都要提前規劃好。雖說以他的收入,應付完這些還有盈余,但他并不是個消費主義的人,更傾向于把剩下的錢存起來,理財也好,以防不時之需也好,總之是不愿意白白浪費在那些浮華又無意義的東西上。雪萊跟了他小半年,吃穿都未曾受過虧待,化妝品香水之類的小東西也都有的換,但是想要更貴的東西,那就相當費勁了。一只幾萬塊的包他都要賣萌扮委屈裝可憐,就更別提那些十幾萬,幾十萬的奢侈品了。他忍得很難受,仿佛憋了千年的老饕一般,現在只要路過商場的展示柜,眼睛都要冒綠光,所以這天收到何承的短信,請他去酒吧救場,他毫不猶豫就答應了。今天是萬圣節,酒吧有活動,之前也早就請好了人來表演,但是那個跳鋼管舞的男孩子忽然臨時有事沒辦法來,一下子打亂了節奏。何承滿世界找人頂替,然而這樣的節日,全城酒吧KTV都在搞慶祝做狂歡,哪兒還有多余的壯丁給他抓?何承都快急死了,思來想去,硬著頭皮聯系了雪萊。他知道雪萊會跳一點舞,但是人家早就另攀高枝,是俱樂部的人了,哪里還用得著賺這種辛苦錢?所以聯系的時候也沒抱太大希望,可沒想到的是,雪萊居然答應了。雪萊覺得自己簡直悲哀,被金主包養,還要辛辛苦苦的出去跳舞賺零花錢。和何承通過電話,約好了具體的時間和報酬,他又打給郝帥,告訴他說自己有個朋友過生日,邀請他晚上去家里玩。郝帥雖然名義上是他的金主,但其實并不怎么約束他的自由,聽了這種要求也沒反對,只是說:“去玩可以,但是別太晚了?!?/br>鋼管舞這種帶有色`情暗示的節目只可能安排在深夜,等跳完出來怎么樣都要一兩點了。雪萊軟著聲音求他:“不行呀,我們要等零點吹蛋糕的?!?/br>郝帥最扛不住雪萊跟他撒嬌,雖然只是通電話,但光聽雪萊的聲音,仿佛已經能夠看到對方睜著那雙碧瑩瑩的大眼睛看著自己,像討食的小奶貓一樣。他猶豫了沒幾秒便妥協了,答應道:“好吧,不過還是盡量早點回來,太晚了不安全。結束的時候給我打電話,我去接你?!?/br>然后他又叮囑了雪萊幾句,雪萊都嗯嗯嗯的答應了。結束通話以后,雪萊給自己敷了一片面膜,然后靠著墻壁壓腿,等感覺把身體舒展的差不多了,便去衛生間洗臉護膚,換好衣服出了門。他到酒吧的時候,時間其實還早,但是上臺前還有許多事情需要溝通。他不是專門靠跳舞吃飯的,學舞蹈無非是為了給客人助興而已。鋼管舞這個東西,當初他在速成班里學過幾組動作,但是指望他獨挑大梁肯定是不切實際的,所以需要再來幾個人給他伴舞,分散客人的注意力。何承這里還有幾個跳脫衣舞肚皮舞的,本來都是單獨的節目,但是眼下情況有變,只好臨時拆出幾個女孩子給雪萊搭檔。雪萊在酒吧二樓和那幾個女孩子溝通站位與互動,匆匆排練了兩遍,然后便去化妝室化妝換演出服。至于晚飯,因為還要上躥下跳的爬鋼管,則是根本就沒敢吃,只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