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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來的?”陳賦予臉都嚇白了:“我們也不知道??!”四人一起下樓,爺爺奶奶還沒起來,項浩宇趕緊開門。一開門,樓澗就看到外邊一片銀裝素裹,看來昨晚雪下得非常大,樹和房子全部變成了白色。而五十米開外的那棟別墅門口,已經聚集了十幾個人。來不及猶豫,景一渭跟樓澗已經朝著那邊跑過去了。陳賦予急急看著項浩宇:“這怎么辦???”項浩宇一把拉起他:“一起去看看?!?/br>四人到了門口,看到有兩個穿著一樣的女人正站在屋檐下,均是一臉蒼白,一個人已經嚇到跪倒在了地上。而院子中央,一具尸體倒在那里,尸體被繩子綁住了,她周圍的雪被染成了紅色。而最奇怪的是,那具尸體的附近,居然沒有一個腳印。☆、涉雪·六很快,警察趕到了現場。這個地方交通還算是方便,離發現尸體到封鎖現場總共也就花了二十分鐘。看熱鬧的村民越來越多,但是都被隔離在了外邊,里邊的現場已經被封鎖了,就連家里的兩個保姆也被叫出來了。樓澗四個人過去的時候正好已經看到了案發現場,他們家的院子里邊已經被白雪覆蓋了,除了院子中間看得到一具尸體之外,其他什么都看不見了,那個小石桌上也全部是雪。陳賦予和項浩宇估計還沒見過這樣的情況,一個個嚇得不敢說話了。樓澗倒是好奇問:“奇怪了,你不是他們家人很多的嗎?怎么就看見了三個人?”項浩宇小聲說:“好像死的那個是他們家的女主人,其他人……就沒看見了?!?/br>景一渭奇怪:“司機管家還有兩個孩子都不見了?”樓澗往里邊看過去,見為了不破壞現場,警察們都是從后門進去的。很快,有鑒別人員進了房子,兩個保姆就跟著兩個警察出來了。一出來,樓澗立馬要過去看,景一渭跟在他后面。項浩宇看看陳賦予又看看景一渭,然后還是跟上去了。那兩個保姆看起來年紀不大,最多是30多歲,一個臉已經嚇白了,一個雖然看起來戰戰兢兢,但是勉強還可以說話。那邊一個警察在問她們話,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在回答。外邊的村民們嘰嘰喳喳地討論著,樓澗聽了一耳朵,說是這家人關系還挺好的,如今怎么會出現這種事呢,而且這家里這么多人,現在怎么就看到了三個了?那邊問話的警察問了一會兒,忽然跑過來一個挺年輕的警察,在一個人耳邊說了幾句話,那人立馬跟著他進了房子。過了一會兒,那個警察出來了,朝著兩個保姆說了什么,那兩個保姆立馬嚇得腿都軟了。樓澗奇怪:“這是說了什么?”景一渭聳聳肩漫不經心道:“我估計是里邊還有死人吧,剩下的都死了?”樓澗皺著眉:“這么夸張?”項浩宇在前邊跟著人打聽了一圈,回來氣喘吁吁道:“聽說他們一家人是昨天晚上差不多七點的時候回來的,那之后就沒看見有人出門了啊?!?/br>景一渭朝樓澗挑挑眉:“我說吧?!?/br>陳賦予有些害怕:“我說,我們還是回去吃早飯吧,我覺得有些嚇人?!?/br>景一渭幽幽道:“剛剛看了那個場景,你現在還吃得進飯?”陳賦予被他一說差點哭了:“吃不進了?!?/br>四人在外邊站了一會兒,樓澗冷得不行了,拉著景一渭說要進去了。項浩宇趕緊帶著陳賦予也一起回去,爺爺奶奶已經起來了,爺爺問:“外邊那么吵,出了什么事?”項浩宇怕這事說出來嚇到老人家,連忙道:“沒什么事?!?/br>不管怎么樣還是要吃早餐,陳賦予對著白粥皺眉頭:“都怪你景渭!我現在吃不進了!”景一渭嘻嘻一笑:“跟我有什么關系啊?!?/br>樓澗趕緊吃完了,小聲問:“你們這里經常發生這樣的事嗎?”項浩宇苦著臉道:“哪啊,我住這里快二十年頭一回,你們還真的是走運了?!?/br>景一渭撐著腦袋道:“你還真別說,我倆真不是什么帶來好運的人?!?/br>樓澗道:“出這樣的事,你們會不會不安???就晚上會不會做噩夢什么的?!?/br>陳賦予用力地點點頭:“我可是一直生活在蜜糖罐子里的,金貴著呢?!?/br>項浩宇瞥了他一眼,道:“你可別裝逼了,可沒見你有多甜?!?/br>景一渭躍躍欲試:“好想出去看看啊?!?/br>樓澗拉著他的手笑嘻嘻:“我也想?!?/br>陳賦予非常不能理解他們:“你們是有毒吧!”項浩宇嫌棄地看了陳賦予一眼。樓澗跟景一渭又出去了,項浩宇已經坐不住了,問陳賦予:“你要一個人待在這里嗎?”陳賦予苦著臉:“我不要嘛?!?/br>項浩宇摸摸他的臉笑:“那,宇哥帶你飛?!?/br>可能大家都去吃早飯了,那家院子外邊沒什么人了,除了幾個警察和鑒別人員進進出出。樓澗剛要轉到正門那邊去,忽然從旁邊出現一個年輕人,樓澗差點跟他撞到一起去。景一渭拉了樓澗一把,看向迎面而來的年輕人,年輕人顧自開口:“咦?你們是哪里人?我怎么從來沒見過你們?”樓澗不太聽得懂他的話,景一渭回道:“我們是來做客的。里邊發生什么事了嗎?”年輕人一頭殺馬特,看起來像是不務正業的混混,他笑著說:“啊,我知道里邊發生了什么事,要我告訴你們嗎?”景一渭點點頭:“好啊?!?/br>接著,那個年輕人介紹了自己,說自己是住在附近的,一大早經過這里,比那兩個保姆還先看到尸體,后來他們的問話他都聽見了。景一渭雖然很驚訝為什么這個年輕人能夠如此閑得蛋疼,但還是聽他說完了全程。說完之后,年輕人朝景一渭露出一個意味不明的笑容,接著走了。樓澗看他走了,小聲問:“他說什么了?”景一渭把他拉到一邊,道:“他說他知道他們家到底是出了什么事?!?/br>樓澗搖搖他:“那快跟我講講?!?/br>原來,在昨天的時候,這戶人家一家人全部去探親了。至于探哪里的親就不知道,能夠知道的是他們家的小女兒估計是住在親戚家里了,回來的時候,只有他們兒子回來了。昨天晚上七點左右一家人回來了,那之后就沒有人出去過了。而他們家的管家因為前幾天摔斷了腿,這些天一直住在醫院里。他們家兩個保姆,一個叫小雅,一個叫小畢,聽說已經在他們家干了十多年的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