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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說這對CP拆不掉嘛!”樓澗看了景一渭一眼,發現景一渭也在看著他,見他回望了,還扯出一個算得上是體面的笑。樓澗也意思意思好了,回他一個笑。“哇!你們真的是好甜??!”“你們這些人都讓開讓人家倆站一起行不行!”于是,樓澗被推到了景一渭的旁邊,景一渭還特別配合地搭上了他的肩。樓澗只覺得此人也變得幼稚起來了。這既然已經被認定是一對的關系,自然是少不了借著這個機會在飯桌上給他灌酒了。景一渭一開始拒絕,以回去會被打為由,但是后來他們想出了很好的一個辦法,那就是逢七過。景一渭看了一眼在座的人,一共只有七個人,差點沒笑出聲。七個人一直玩了幾圈,見每次都是景一渭喊過,終于有人發現不對勁了。樓澗按著太陽xue搖頭。李清言道:“靠,只有七個人,玩什么逢七過,逢六過!”游戲重新開始,一些人本來是要暗算景一渭,沒想到唯一一個學弟無意中被他們暗算成功,這個學弟似乎有點緊張,前面的三次,都是他念錯了。三瓶下去,他差不多就開始說胡話了。但是唯一一句真話,是對著李清言說的。“學姐,我喜歡你哦?!?/br>在這個小團體里,每一個人是看不出這兩人之間的那點事的,既然主角都開口了,自然是起哄的起哄,熱鬧的熱鬧,就連樓澗都覺得是一場好戲。景一渭靠在椅子上,好整以暇地看著李清言慢慢變紅的臉,吹了一聲婉轉的口哨。樓澗好奇地看了他一眼,問:“怎么做到的???”景一渭帶著笑意的眼看向他:“不告訴你?!?/br>前方,在眾人的起哄下,李清言順著自己和眾人的心意答應了徐晨舒,眾人開始另一個口號:“親一下!親一下!親一下!”樓澗還好奇他是怎么吹出那一聲口哨的,扒拉著景一渭:“你教教我?!?/br>“不教?!?/br>景一渭朝他眨了眨眼睛,笑了。樓澗瞬間覺得無趣,看向前方,那不好意思的李清言已經完全處于被動的狀態,喝得微醺的徐晨舒在幾個人的慫恿下,還真的抱住了李清言,低下頭來——樓澗正看得起勁,忽然眼前一黑。“你干嘛??!”景一渭一只手蒙住了他的眼睛:“小朋友不能看?!?/br>樓澗氣結:“你不也在看嗎!”景一渭輕輕的聲音響在他耳邊:“我在看你?!?/br>倏地,樓澗覺得,此時那嘈雜的歡呼聲他都聽不見了。不知怎么的,他忽然想起來他們不小心親到的那一次——還沒等他回味過來這句話,景一渭已經把手拿了下來:“好啦?!?/br>樓澗看向前方,那對人已經分開了。再看向旁邊的人,他正笑盈盈地看著自己。樓澗疑惑問:“你不會是喝醉了吧?”景一渭笑容消失,伸手打了他一下:“我沒喝呢!”之后,眾人回席,該吃吃該喝喝。這下子,眾人以慶祝李清言脫單為由,又開始新一輪的對飲。這次景一渭沒理由拒絕,硬生生被他們灌了一瓶下去。樓澗就比較幸運,大概是裝得比較乖,加上景一渭說了一句“他家里管得比較嚴”,大家沒讓他喝酒。樓澗差點沒被他給感動死。作者有話要說: 嘻嘻嘻嘻中午好呀!昨天睡了一天了還是覺得好困……一到暑假就想睡覺是什么毛病……☆、相親·六酒過三巡,狼崽子們也該回家了。景一渭酒量也不好,喝得迷迷糊糊的,還要樓澗扶著他,他才不會自己左腳踩右腳摔死。樓澗看他這樣,不放心他一個人回家,認命地送他回去。喝迷糊的結果,就是跟徐晨舒一樣,開始胡言亂語。但是好歹景一渭沒他醉得那么厲害,只是倚在樓澗身上,開始嘆氣。長嘆幾聲后,樓澗忍不住了:“你干嘛呀?跟個女人似的,還多愁善感起來了?!?/br>景一渭摟著他的脖子,呼出的氣勸灑在他脖頸處。樓澗覺得癢,把他的頭往旁邊掰:“你別靠我這么近?!?/br>景一渭一邊軟骨頭一邊嘆氣:“誒,那可是我的初吻啊……你怎么能這樣呢……”樓澗差點塵封的記憶被他重新挖了出來,自己也覺得委屈:“那也是我的初吻好嗎!”說完了,又覺得不夠似的,再加上一句:“再說了,是你拉我的,又不是我自己親上去的?!?/br>景一渭用力拍了他的背一把:“你個沒良心的!要不是我拉你,你就摔死了!”樓澗看他身形不穩,連忙摟住他的腰:“好啦好啦,謝謝你啦?!?/br>“哼?!?/br>發出一個單音節的字,樓澗竟然覺得此時的他有些可愛。最后,樓澗把景一渭送到他家的時候,已經是九點了。景一渭的mama擔心他一個人回去不安全,勸他一起睡了。樓澗樂得自在,給他媽發了一條微信,就住下了。景一渭自己還能去洗個澡,洗完澡清醒了出來,見樓澗在自己房間里,嘻嘻笑:“你陪我睡???”樓澗翻了他一個白眼:“做夢吧你?!?/br>景一渭的mama很貼心,給樓澗準備好了睡衣之后,端了兩大杯酸奶進來,朝景一渭說:“我熱過了的,等他出來,你給他喝一杯,知道嗎?”“知道啦?!?/br>景一渭剛應下了,眼尖地看到二渭竟然扭著屁股進來了,立馬喊:“媽!媽!你小兒子進來了!把他趕出去!”他mama立馬抱起二渭,回頭嗔他:“叫什么呢,擾民?!?/br>“……”樓澗洗完澡出來之后,看到景一渭躺在床上喝酸奶,問:“你們家吹風機放哪了?”景一渭立馬起身,把手里的酸奶給他:“你喝,我去給你拿?!?/br>樓澗接過喝了兩口,景一渭就從客廳里回來了。他剛想要去接他手里的吹風機,景一渭躲了一下:“沒事,我給你吹?!?/br>樓澗覺得今晚的景一渭似乎殷勤得有些可怕。“無事獻殷勤,非jian即盜?!?/br>景一渭回嘴:“我jian你什么?”樓澗沒跟他繼續吵,享受著他的服務,一邊喝著酸奶,一邊思考著他清醒之后還記不記得剛才他跟他說的話。思考了半天,等景一渭摸了一把他的頭發,放下了吹風機,才問:“你還記得你回來的時候跟我說了什么嗎?”景一渭干脆裝傻:“說了什么?”樓澗壞笑:“你說你是豬?!?/br>“……”景一渭無語地推開門,出去了。樓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