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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賈璉當時就愣住了:“你個老貨!敢情你之前是在裝傻呢!” “國舅爺,您說得哪里話!老奴是哪個牌子上的人,敢在您跟前多嘴?不過,要老奴說,如今萬歲跟前,就大殿下略略大了一點兒,其余的幾位殿下都還小呢?;屎竽锬锎罂刹槐厝绱酥?。這天下,可是萬歲的天下,您說,是嗎?” 賈璉聽著不對,再一琢磨,當時背上就爬上了一層冷汗。 他飛快地把荷包塞給了這個秦姓老太監,道:“罷罷罷,這荷包果然該是你的。別嫌少。就當我承了你的情?;仡^定然重謝?!?/br> “國舅爺說得哪里話!”那老太監手一抖,也不知道把那個荷包收到哪里去了。只見他笑瞇瞇地道:“有道是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難。老奴別的也不求,只求將來老了,府上能夠照拂老奴些個,讓老奴的后半輩子有個著落,有口熱湯,有個熱炕頭就夠了?!?/br> “行,我記住了?!?/br> 見賈璉滿口應了,那老太監也不再多說什么了。把賈璉領到寧壽宮,交給寧壽宮門口的內侍,就自行帶著自己的小徒弟退去了。 賈璉進了寧壽宮之后,這心里就發虛。 被那太監那么一警告,他哪里不清楚皇后在這宮里的現狀?顯然,那個老太監會警告他,是因為皇后觸犯到了皇帝的禁忌。換而言之,就是皇帝不會廢后,但是皇后失寵,卻是杠杠的。 問題在這里。 堂堂原配皇后,說失寵就失寵。@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賈璉忍不住想起了自己的原配王熙鳳。他已經很多年沒有想起這個女人了??墒琴Z璉也不得不承認,他身邊來來去去這么多女人,只有王熙鳳是特別的,特別到了今天,他一閉眼,想到的,依舊是她年輕時候鮮活的模樣。@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要賈璉自己說,如果說這個世界上哪個女人是他真正愛過的,賈璉會說,王熙鳳。因為時光再倒流一次,他也一樣會為王熙鳳抵罪,一樣會選擇自己去百越之地,換取王熙鳳免于死罪。 換成其他女人,無論是跟了他多年的嚴碧琚,還是現在的妻子小張氏,他都不會這么做。 賈璉可以用自己的人生經歷來打賭,對于大多數男人來說,第一個女人并不重要,但是第一個妻子,絕對是大多數男人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 賈璉認為自己并不了解當今皇帝,但是他相信,男人在很多地方依舊是共通的,比方說,第一個妻子對他們的影響力。 因此,賈璉現在擔心的是,他恐怕要對老朋友食言了。 第316章 賈璉在偏殿里面又等了約莫兩刻鐘時間, 這手邊的茶水都添了一次了, 賈琰依舊不見人影。他不覺有些奇怪, 忍不住走到門邊往外面張望。不想,這一只腳才邁過門檻, 外頭一個小太監就急沖沖地跑來, 一到跟前, 那小太監就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國,國舅爺,陛下醒了?!?/br> 賈璉先是一愣,繼而大驚。 他當然知道這小太監的意思。這個小太監如此驚慌,原因有且只有一個, 那就是, 太上皇回光返照了! 賈璉心痛巨震,他就好像是一只木偶一樣,混混沌沌地被引領著,來到了寧壽宮正殿前的庭院里候著。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皇帝、皇后,并內閣的四位宰相都到了。大家都肅穆無聲?;实垡差櫜簧线吷险局馁Z璉, 直接就跨進了寧壽宮。 太上皇的寢殿就在西側的三希堂,皇帝進來的時候,太上皇已經換好了衣服,正往那輪椅上挪??匆妰鹤舆M來了, 太上皇十分高興地道:“灁兒,你可來了, 我正跟你母后說,外面春光正好,要去園子里逛逛去?!?/br> 后面正悄悄地揉著眼睛的馮皇后一愣,皇帝早就欠身答道:“父皇,讓兒臣伺候您去?!?/br> “好,你來推輪椅?!?/br> 太上皇的干脆利落,讓皇帝著實愣了一下。因為他還記得,當初下面把輪椅做好的時候,太上皇還暴跳如雷,怒吼著自己不是廢物,還砍了好幾個奴才。再后來,他的父皇身體更加不好了,躺在病榻上昏睡的時候多,近兩年,更是難得清醒一回??扇缃瘛?/br> 皇帝終于認識到,他的父親老了。 皇帝會用老了一詞來避諱,可皇后卻直接在心里用了大限將至四個字。 皇后迅速地瞟了一眼賈琰,低下了頭,卻不知道自己的小動作被人看了個清清楚楚。 寧壽宮的花園是不大,卻異常精致。宮里無論如何裁減,都不會減了寧壽宮的份例,因此,寧壽宮一年四季都是繁花似錦,到了春日里,更甚。 因為太上皇之故,寧壽宮花園各處的小徑都重新修繕過了,一色的青石板,鋪得極其平整,可以讓太上皇的輪椅輕松地在花間穿行。 太上皇指著前方怒放的荼蘼道:“朕記得皇后的窗前就有這一樹荼蘼,皇后在窗下寫字的時候,這花瓣會飄落在紙上?!?/br> 賈琰道:“是啊,清涼殿的荼蘼是六宮里面開得最好的?!?/br> “咦?難道不是開在你的窗前嗎?” 賈琰道:“我又不是jiejie,喜歡在窗下寫字。比起在練字,我更喜歡在御花園里逛,要不就是看話本游記之類的閑書?!?/br> “想不到皇后還喜歡看話本?朕記得皇后并不喜歡聽戲?!?/br> “是不喜歡啊。宮里的戲曲來來去去就那么幾出,都是歌功頌德的玩意兒。外頭的戲曲,都是一些無聊文人編出來的才子佳人,就跟我娘家祖母當年說過的那樣,”說著,賈琰就學氣了賈母的口氣::“這些書都是一個套子,左不過是些佳人才子,最沒趣兒。把人家女兒說的那樣壞,還說是佳人,編的連影兒也沒有了。開口都是書香門第,父親不是尚書就是宰相,生一個小姐必是愛如珍寶。這小姐必是通文知禮,無所不曉,竟是個絕代佳人。只一見了一個清俊的男人,不管是親是友,便想起終身大事來,父母也忘了,書禮也忘了,鬼不成鬼,賊不成賊,那一點兒是佳人?便是滿腹文章,做出這些事來,也算不得是佳人了。比如男人滿腹文章去作賊,難道那王法就說他是才子,就不入賊情一案不成?可知那編書的是自己塞了自己的嘴。再者,既說是世宦書香大家小姐都知禮讀書,連夫人都知書識禮,便是告老還家,自然這樣大家人口不少,奶母丫鬟伏侍小姐的人也不少,怎么這些書上,凡有這樣的事,就只小姐和緊跟的一個丫鬟?你們白想想,那些人都是管什么的,可是前言不答后語?” 說得太上皇也笑了起來:“皇后還是老樣子。一點都沒變?;蕛?,你不知道,當年你母后才十三四歲吧,有一次朕去拜訪國丈,順便見了你母后,你知道你母后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