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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赦賈琰不高興,相反,邢夫人在知道這件事情的第一時間就跟賈琰說了, 只會讓賈赦賈琰記得她的好。 以前是賈赦不給邢夫人撐腰, 邢夫人只能靠著自己都還不大的賈琰幫她撐面子,可是現在, 賈琰都是皇妃了, 邢夫人自己也是超品的侯夫人, 比賈母這個國公夫人也低不到哪里去。賈母能夠仗著婆婆、仗著超品國公夫人的封爵耍威風,邢夫人當然可以仗著超品侯夫人的頭銜不作賈母。 在邢夫人眼里,只要賈赦不開口,只要賈琰還認她,她當然就不用跟以前那樣委曲求全。賈母給她面子,她就敬著賈母是婆母是長輩, 賈母不給她面子又偏心找事兒, 她當然能夠給個軟釘子頂回去。 雖然沒有親眼見到當時的場景, 但是, 方才在門口看到的那一幕, 已經讓薛寶釵得到了足夠的訊息。 薛寶釵顯然已經知道,如今貴為超品侯夫人的邢夫人已經不用處處都依著賈母了。 顯然,薛寶釵也看出來了,賈琰會剛剛知道王夫人離開佛堂這件事情,明哲保身的李紈是不會說的,看似精明實則糊涂又愚蠢的王熙鳳也是不會說的,會告訴賈琰的,是且只能是邢夫人一個。 想到這里,薛寶釵便低聲道:“娘娘,有些人,您不可不防啊?!?/br> 賈琰看了薛寶釵一眼。 薛寶釵口中說的,到底是王夫人還是王熙鳳,還是說,這姑侄倆有可能會團結在一起呢?他們能夠做的,又會是什么呢? 這兩個人,一個是薛寶釵的親姨媽一個是薛寶釵的親表姐不假,可是一個從薛家拿了那么多錢卻讓薛寶釵的親哥哥成了法律上的死人,一個看似精明實則糊涂,薛寶釵從一開始就看不上,薛寶釵會幫她們兩個,那才叫新聞! 薛寶釵這個,可是原著里面明明白白地借著花簽說了的,她可是無情凍人的主兒,有好處,她自然會巴結,沒好處,她不踩你幾腳不把你當成擋箭牌替罪羊都是好的! 所以,只要賈琰繼續富貴榮華,只要賈琰繼續在這皇妃的位置上好好坐著,她就不用擔心薛寶釵會反水。 跟薛寶釵這樣的人往來,富貴時易親香,貧賤之時就要小心她反水踩著你往上爬了。 因此,賈琰含笑給了薛寶釵一個眼神。 薛寶釵心中大定,正要開口,卻見朱內侍急急忙忙地走來,一到門邊就跪了下來,奏稟道:“啟稟娘娘,萬歲駕臨?!?/br> 賈琰和薛寶釵立刻起身,疾步走到院子門口跪迎。 賈琰也就罷了,跪在賈琰身后的薛寶釵心中暗暗驚嘆賈琰的得寵。 要知道,賈琰如今是養在私宅! 雖然連宮門都不曾進過,但是薛寶釵對宮里的事情卻不陌生。至少她知道,當年的太上皇宮里,有的宮妃,哪怕是六妃九嬪,一年到頭,除了宮里大宴,也是極少有機會能夠見到圣顏的。 可是賈琰呢? 光這二月里,就已經是皇帝第二次駕臨賈家了! 雖然什么事兒都沒有發生,雖然說薛寶釵也清楚,這大約跟接下來的旱災還有蝗災有關,但是,皇帝對賈琰的這份在意就已經足夠了。 想到賈琰的盛寵,想到未來的長遠利益,薛寶釵立刻下定了決心,要徹底甩開了王夫人跟著賈琰混了。 不說薛寶釵這心里的盤算,且說皇帝在賈赦的陪同下進了門的第一句話就是: “淑妃,正如你擔心的那樣,欽天監也給出了旱災的預警?!?/br> 賈琰依舊跪在地上,卻抬起頭,笑道: “萬歲,只怕欽天監諸位大人是早就注意到了今年年初的雨雪比去年還少些只是因為才二月不敢上報,這才突顯了我罷?!?/br> 皇帝笑笑,沖著賈琰伸出了手。 賈琰乘著皇帝虛扶的手,站了起來,給皇帝道了萬福之后,才看向皇帝的身后。 皇帝當然不是一個人來的,就在皇帝身后,賈赦之前,還有兩個年輕人,一個是上次來過的沂王,一個卻是皇帝的幼弟沛王。沛王今年才十五歲,排行十九,臉上還帶著幾分稚氣,此刻,一雙眼睛正帶著三分好奇大量著賈琰呢。 在沂王的介紹下,賈琰跟沛王見禮之后,眾人這才依次進入花廳。 皇帝自然是上座,賈琰在皇帝的左下首坐著,沂王和沛王則按照臣子之禮坐下下面,至于賈赦,自然是敬陪末座了。 至于薛寶釵,作為商家之女,她甚至連門口都沒資格站,只能站在廊下,豎著耳朵聽里面的動靜。 皇帝落座之后,自然注意到了面前的小幾,以及小幾上的茶盤。 因為皇帝來得快,這茶盤上的茶具還沒來得及收呢。 皇帝微微勾起了嘴角,道:“淑妃倒是好興致?!?/br> 賈琰笑道:“不過是解渴順便修身養性而已。萬歲可要試一試?” 皇帝微微一笑,道:“也好。那就請淑妃給朕沏壺茶罷?!?/br> 立刻有內侍過來,撤下了青瓷冰裂龍泉茶具,換了一套細白瓷冰裂龍泉來,令有內侍在邊上照料紅泥小火爐上的開水。 如果說這兩套茶具有什么不同,區別也只有青瓷的那套茶壺小,就是只有兩只杯子,添一次茶就完了。而細白瓷的這套配有六只杯子,茶壺、茶海都要大些,但是,也只夠每人一杯而已。 皇帝的時間雖然金貴,但是,一杯茶的功夫還是有的。 因此,當皇帝、沂王沛王、賈赦和賈琰五人手里都端上小小的百合杯的時候,沛王就忍不住道:“淑妃娘娘真是好雅興!跟傳聞不同呢?!?/br> 賈琰眼角的余光掃過皇帝,見皇帝沒有什么表示,方才笑道:“那么敢問王爺,在王爺的印象里面,我應該是怎樣的人呢?” 沛王道:“大約就跟坊間流傳的有關皇兄的那樣,刻板、冷酷、不留情面,還有工作狂,一點點事情都要cao心。有的時候冷如冰霜,半天都不吐一個字兒!有的時候又是個話癆,一點點的事情就能說個半天,還能夠說到天邊兒去!” 賈琰忍不住想笑。 這哪里是坊間對皇帝的評價,坊間對皇帝的評價可沒有話癆這一項,倒是冷酷無情不好惹之類的話卻不少。 賈琰已經看到皇帝的臉色黑了,不過,她還是帶著三分笑意道:“那么,在王爺的心中,萬歲又是個怎樣的人呢?” “會享受!” 賈琰終于沒忍住,笑出了聲兒。 至于皇帝,他的臉色已經黑了。 “十九弟!” 皇帝喝到。 沛王連忙告罪。 皇帝大約對這個弟弟也沒有辦法,只得擺擺手,說了一句罷了。 沂王這才道:“小嫂子。多日不見,小嫂子額頭的焦慮卻少了許多,可是有什么好消息不成?” 哪里是賈琰這里有什么好消息,分明是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