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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繼子又給她娶了王熙鳳這個兒媳婦。 這京里誰不知道,王熙鳳祖父的那一輩在南面替皇家管著外藩進貢并打理海塘等事,就是最是豪奢不過的。別說是一般人家,就是那些皇子皇孫們都看著眼熱,要不然,又怎么會有“東海缺少白玉床,龍王來請金陵王”這樣的話呢? 有這樣的妯娌和兒媳婦在,可不顯得邢夫人寒酸、拿不出手了嗎? 再者,邢夫人雖然嫁給了賈赦,頂著一等將軍的名頭,可這榮國府的管家權卻在王夫人王熙鳳的手上,王夫人的開銷可以用榮國府的公賬平掉,可邢夫人的開銷,如果超過了她的份例就只能自掏腰包,王夫人的月例年例是凈入,邢夫人的月例年例卻包含了她的日常用度。 因此,雖然表面上跟王夫人一般是太太,可邢夫人手里的余錢還真的不多。要她這會兒拿出兩三包的金子來給賈環賈蘭幾個做壓歲錢,對于她來說,還是相當重手的。 這賈環一個,賈蘭一個,邢夫人又不是賈母私房無數也不是王夫人管著榮國府可以用榮國府的開銷支應自己的開支。她終究只是個沒有親兒親女、不得寵愛又需要大量金錢傍身養老的尋常內宅婦人罷了。若是這一年兩年的就算了,若是年年都給,這一年一年地累積起來,叫邢夫人哪里不rou痛的? 按照賈家的規矩,銀錁子那是打賞下面的有些體面的丫頭婆子使喚的,過年給賈蘭賈環這種小爺必須是金錁子,而且還不能用一個兩個就打發了,怎么也該是一打,也就是十二個金錁子算一荷包。一個金錁子最少也是一兩,十二個就是十二兩,再算上金銀價比,叫邢夫人如何不rou痛? 如果邢夫人有自己的親骨rou也就算了,這有進有出的,邢夫人還好受些,可這只出不進的,邢夫人哪里會舒坦的。 不過,邢夫人顯然是多慮了,賈琰既然會這么安排,自然是已經準備周全。 只見王善保家的早捧了一個托盤上來,看上去也是滿滿的三個荷包,分別是給賈琮賈環和賈蘭的,只是比賈母的略小些。邢夫人的眼尖,早就看到了里面裝的也是滿滿的金錁子。 邢夫人連忙去看王善保家的,卻見王善保家的微笑著給自己一個眼神,方才知道是賈琰的安排。 邢夫人知道賈琰是個有錢的:不說賈赦這些日子以來的貼補,也不說賈琰那算不了幾個錢還早就交到了公中的俸銀祿米,就說賈琰的那個皇莊,那可是真正的大進項!每年妥妥的三五千銀子!就是現在拿出這兩包金錁子來,也不過是把賈琰的那份年例給貼進去罷了。 這樣一想,邢夫人心里好受很多。 邢夫人不會跟王夫人那樣,算計著賈琰的錢——她知道自己沒有這個底氣——邢夫人會做的,就是牢牢地看住自己的那份錢罷了。 如今既然是賈琰主動為她準備的,她也樂得收下這個人情回頭跟賈琰母慈女孝: “收下吧。給你們壓歲的?!?/br> 就跟那句話說的那樣,賈家上上下下都長著一對富貴眼、撈錢手,整個賈家除了那幾個年輕姑娘是干凈的——大約跟她們根本就沒有這個機會有很大關系——其余的人個個都盯著錢! 邢夫人的性子,無論是賈母還是李紈都清清楚楚,別說邢夫人剛剛領了年例出得起這個錢,就沖著邢夫人的性子和一慣的行事風格,邢夫人也不可能拿出錢來湊這個熱鬧。所以,給這三荷包金錁子絕對是賈琰出的。 這么淺顯的時期,賈母看得出來,李紈當然也看得出來。 在金錢上,賈家很多人都練就了一雙火眼金睛,李紈可是一眼就看出了賈母給的荷包里面約摸是二十個金錁子,而邢夫人(也就是賈琰準備的)給的荷包里面大約的十二個(蠢作者亂入:看劉姥姥就知道,到了后期,蓋了大觀園還被宮里的太監們當成提款機賈家已經出現嚴重的入不敷出之后賈母王夫人隨手給劉姥姥的銀錢還有那么多銀子,那么,現在財務狀況尚好的情況下,面對的又是自己的親孫子,賈母就不可能太吝嗇,當然,賈母都不吝嗇了,在表面上,作為賈母的兒媳婦,邢夫人也要跟著賈母行事。)。 雖然今天自己兒子額外收入三十余兩金子,約合五百兩銀子,可賈環跟賈蘭拿一樣的壓歲錢,李紈就不高興。更別說李紈的陪嫁里面可沒有莊子鋪子——大多數人家家里的莊子鋪子都是留給兒子的,跟李家這樣的人家絕對不會拿來給女兒做陪嫁——沒有莊子鋪子自然就沒有收益,可李紈早就聽說,賈琰在皇莊上的收益足夠好幾千銀子!就是賈珠在世的時候,他們夫妻倆全年的收益也沒有這么多! 因此,即便明知道邢夫人的那份是賈琰幫忙出的情況下,李紈還是沒忍?。?/br> “老太太跟太太都給了,你這個做jiejie和姑姑的,是不是也該意思一下?” 給壓歲錢這種事兒,一般都是長輩給小輩,而且還沒有成家的長輩是不用給的。就跟賈琰這樣,她才多大?十一歲。別說是別人家里,就是在賈家,她也是個收壓歲錢的。哪怕她自己要說給弟弟侄兒壓歲錢,最后也是長輩替她出,斷沒有跟李紈這樣開口讓她出的。 李紈這話說出來的時候,別說是邢夫人,就是跟著賈琰的溫奉儀也忍不住瞪大眼睛看了她一眼:她說的這句話出格了,跟她的人設不符。 賈琰笑道:“還用嫂子說。我早就讓人去京里的三余齋訂做了一套專門給小孩子用的隨身筆墨。那筆是特制的,就這么長這么粗,硯臺也是小小的,用這么大的藤編盒子裝著,正好放進荷包里面。聽說,這是京里今年最流行的給剛啟蒙的孩子使喚的文房。對了,還有正楷和小楷的三字經描紅布。我想,蘭兒和環兒正是啟蒙的時候呢,應該用得上。只求嫂子不嫌簡薄就好?!?/br> 都說李紈是個賢惠的,可原著里李紈領著大觀園里的姑娘們去跟王熙鳳要錢的時候,她對王熙鳳的嫉妒可是赤|裸|裸的,還當著大觀園里眾女孩子的面噴了王熙鳳一頭一臉。賈琰著實想不通,李紈有什么資格嫉妒這個的:那是榮國府,賈赦才是榮國府的正經爵爺,作為賈赦的兒子兒媳婦,賈璉王熙鳳管著榮國府上上下下的事兒不是順理成章的嗎?就連賈政王夫人也不過是借著賈母的光住在榮國府里罷了,李紈有什么資格肖想榮國府的管家大權? 現在也是。 別以為賈琰看不出來,現在李紈對她的嫉妒,賈琰可是看得明明白白的。如果可以,賈琰真的很想問問李紈:什么意思?族里守寡的媳婦領多少份例是有現成的規矩的,你有本事直接就挑上族規??!要不,你也弄個利國利民的白薯紫薯雙季稻來讓皇家也封你個什么夫人不就完了?自己沒本事也沒這個膽量,沖她這個才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