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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慕斯擰開了!慕謠趕緊先擰下把手推開一個門縫,但慕平川也瞬間就反應過來,堵在門口擠著房門想要鎖門,慕謠只能把腳伸進去卡主,和他在門口用力推門。慕平川的體力明顯要更勝一籌,慕謠卻突然爆發了全部的力量,手和肩也不再顫,就死死地頂著門板,仿佛不再是那個吃不飽飯的野狗似的小男孩了。慕斯趁慕平川關門,撿起地上掉了的電擊棒,猛地向慕平川下半身戳過去,慕平川完全沒想到慕斯會動手,稍微閃了一下,但還是痛的倒地,慕謠直接推開門,拎著慕平川的領子把他拎起來,將他的脖子向下壓,屈膝猛地用膝蓋撞他腹部。慕謠兩手同時抬起來手肘向外,狠狠地砸在他后背上——他一點都不會打架,在網上查過很多,但都沒有實踐過,現在只能想到慕平川常用來打他的姿勢,且這姿勢實際上并沒有太大殺傷力,慕平川用雙手抱住他的腿部,就將他撲倒在地。“□□生的!”慕平川氣喘吁吁地捂著下半身艱難地站起來,隨手從慕斯的筆筒里抓出幾只筆,沖慕謠的臉上扎去,嘴里不停地罵著臟字。慕謠坐在地上,背靠書桌,突然覺得清醒了不少。他想,原來這個男人也就不過如此,手上的力氣是很大,但是身體也沒有說多硬朗,就像普通的四五十歲男人一樣體質虛浮,也會被打倒,連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女孩都能在他眼前把門打開,把他弄成這個狼狽樣,自己又有什么可怕的?“哥!哥!”慕斯聲音啞了,雙腿都在顫抖,站不起來,用手撐著地板和桌子,手腕就打晃,只好用手肘撐住,隨便拿手邊的什么東西往慕平川的身上丟,但手指也是脫力的,握不住東西,扔到一半就掉到了地上。慕謠向旁邊一滾,躲開慕平川的筆,飛快起身,一腳揣在他臉上,慕平川頓時鼻血流了一臉。江逢沖進門,一腳踹開慕平川,將他整個人踹飛到墻上又掉下來,上前踩住他的胸口,看到慕謠和慕斯都沒事,慕斯甚至衣服都穿的很整齊,放下心來掏出手機,接通電話。慕謠站起身,穩穩地走向倒在地上、蟲子般掙扎的慕平川,攥緊拳頭,狠狠地給了他腹部一拳。☆、24解決這一天發生的事情對當事的每個人來說都太突然了,還沒等慕平川反應過來,有關人員就迅速趕到,高效處理好現場,將所有人都帶去了局里做筆錄。江逢提供了錄音證據,留下了好幾份慕平川與慕斯的對話,由慕斯側面引導地幾個問題中,包括慕斯服用的“藥品”、平時所使用的“工具”等,慕平川給出的每句回答都指向他們曾有過長期不正常關系的事實,且證明了慕平川精神正常,神志清醒。“再簡要問幾個問題,”戴安然分開問完慕斯,又問慕謠,“他平時對你怎么樣?”“有時候會動手,”慕謠說,“我沒有證據,沒有留下什么傷痕,我很久沒回家了,他現在下手也不那么重了?!?/br>慕斯在門外敲敲門,沒等他們說完就推門進去:“我能作證,他打人很兇?!?/br>“你進來,沒事,”戴安然忙起身讓她坐,“要是心里不舒服不用勉強,你們屬于利害相關,不能作證,寫在材料里,也會起點作用?!?/br>“我能接受的,你問就行了,”慕斯局促地用右手反復撫過自己一側披散的長發,撩開有點汗濕的薄劉海,她的頭發又軟又黑,說不上卷也說不上直,就自然地垂到腰際,看起來可憐又可愛,“其他的也可以問我?!?/br>戴安然:“你知道的什么,他平時對你們不正常的行為,各種細節,都說了我們也方便搜查清楚?!?/br>“他一直監視我哥,”慕斯的“我哥”說得很順,慕謠卻每次都聽著很不適應,“把他的房間搬到一樓門口,離我很遠,還總是在我面前打他,然后背地里告訴我,如果我敢反抗,就是一樣的結果?!?/br>戴安然:“嗯,他也監視你嗎?都用什么方式?”慕斯撫完右邊的頭發又撫左邊,同時還低頭撫著裙擺:“從小開始,他就經常限制我出行,交朋友,和跟別人說話?!?/br>也不知道是從什么時候起?慕謠想到了她用自己的名字認識的江逢,難道是從那時就開始了?“后來是看書,上網,”慕斯說,“我小學的時候,不知道他對我做的事是什么意思,對了,那時候我有找過一個老師問,她可以給我作證,叫劉舞,是我小學三年級的語文老師,如果她還記得,她應該記得,當時她反應很大,但是她沒有相信我的話,也沒有為我解釋,說我可能是睡糊涂了?!?/br>慕謠也記得那個語文老師,和幫過自己的李嫣然老師是一個辦公室的,說話矯揉造作,但學生普遍對她風評不錯,與直爽的李老師截然相反,小孩子會信任前者也是人之常情。戴安然:“嗯,那后來怎么知道的?”“后來我上了初中,想要給手機辦網,我、我騙他,我說……”慕斯說到這里,雙手捧住臉,肩膀一聳一聳的,說不下去了。“沒事沒事,”戴安然給她遞紙巾,拍著她后背,“我們不說了,這些足夠了,你放心吧,阿姨肯定幫你找回公道?!?/br>慕謠聽到她自稱阿姨,才發現她眼角已經有了皺紋,可能已經比嚴錚大很多了,這個稱呼聽起來比jiejie可靠一些,慕斯也似乎將她當做mama一樣在依靠。“別哭,你已經非常厲害了,”警局里冷氣過低,戴安然給慕斯披上一件自己的衣服,安慰她,“這些幫了我們大忙,其他類似的案子全都沒有你的證據這么充足,因為你夠勇敢,夠聰明,等會去醫院看看身體,以后就交給我們,你就沒事了,好嗎?再哭這么漂亮的眼睛都腫了?!?/br>慕斯在她懷里抽泣,時不時抬頭看看,確認慕謠還在這里。慕謠心情復雜地看著這幅畫面,對于慕斯對自己的態度感到困惑,低頭聯系林庭:慕斯有沒有說過我什么?但林庭似乎有事,沒回復,江逢敲門進來,湊近了問慕謠:“怎么樣了?冷嗎?”“不冷?!?/br>慕謠只覺得心里有點冷,慚愧、后悔,這些情緒讓他除了自責,沒有別的想法,他覺得自己不配做一個哥哥。只是看慕平川今天那副震驚的表情,就能想到慕斯這些年在他面前都是不動聲色的,那她都在哪里哭?又是怎么樣做到對所有人都裝出無所謂的樣子?這些事如果發生在慕謠身上,說實話他覺得自己做不到這么能忍耐。輪流問完,各人都在等家屬,嚴錚也跟學校請了假過來,并打給了慕斯的班主任,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對方在電話里說外國語不比十三高,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