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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會做,就算現在做不了以后也會做。爸爸你要羨慕就只能羨慕我們,我和弟弟也會被別人羨慕的?!?/br>寧斐納悶道:“爸爸羨慕誰了?”“妞妞姐?!毙∨致v騰的摟著寧斐的大腿,他想爸爸了呢。大胖梗著脖子道:“我是爸爸和父親的幼崽,所以爸爸和父親不能羨慕別人的幼崽,只能羨慕我們。我會做的比他們更好的!”寧斐有些哭笑不得,他一開始還覺得有可能這次準備并不充裕而會引起孩子們的反彈,可是沒想到……“你們是爸爸和父親的驕傲,以后也會成為最厲害的獸人,爸爸相信你們?!睂庫潮е鴥蓚€孩子,忍不住笑了。……時光荏苒,又過了數年,一頭威猛的白老虎從北方歷練回來,身后跟著一頭同樣威猛的大橘貓。“爸,這是我自己找的伴侶?!贝蟀谆⒃趯庫成砩喜淞瞬?,回頭看向那只橘貓,“這是我的爸爸,全世界最好最厲害的爸爸!”大橘貓慢慢的走到寧斐身邊,也在他身上蹭了蹭,“爸,爸爸,你,你你,你好?!?/br>寧斐:????我女婿,是個結巴?大胖把寧斐拽到一邊,低聲道:“爸,他說話不利索,但是人特別好,還很勇敢,尤其是對我很好。我去歷練不小心受了傷,他就安慰我,還抓獵物給我吃,我教他什么他都努力學,您別嫌棄他?!?/br>寧斐笑了,“好?!?/br>他那個傲嬌的閨女,終于長大了。----小白睜開眼,眼前黑乎乎一片。大黑又把翅膀糊在他身上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養成的臭毛病。伸出爪子把眼前的羽毛扒拉開,窗外的天光撒了進來,明亮宜人。這棟房子已經徹底變成了育嬰所,除了他和大黑住的這一間,其他三間里面睡的都是比較大的未成年幼崽,什么族群的都有。小白動了動腳,踢到了一個毛絨絨的東西。緊接著吧唧一聲,毛絨絨摔到地上去了。他連忙推開翅膀坐了起來,發現掉在地上的是一只雪狼崽兒。小幼崽摔迷糊了,在地上趴了半天才迷迷瞪瞪的站起來,小爪子勾著炕邊兒又爬了上來,擠在兄弟們身邊繼續呼呼大睡。他的這張床上,睡滿了各種三歲以下的幼崽。一團團毛絨絨擠在一起,看上去令人心曠神怡。巨大的兀鷲發出意義不明的哼唧聲,哼了半天沒人安撫,只能無奈的爬起來變成人型給自己套衣服。現在的衣服已經改良了,夏天是背心褲衩款,冬天是棉衣棉褲加披風款,沒有過度裝,但是比之前的一片裙兒強多了。大黑穿上衣服,把床上的幼崽都扒拉到床里,然后下地提拉上草鞋,慢悠悠的晃出屋子。小白正在廚房里做午飯,忙的頭都不回。兀鷲抱著胳膊靠在墻上看著,覺得自己這么多年抓的rou都不知道給他吃到哪里去了,以前就瘦瘦小小,如今還是瘦瘦小小,個頭還不如他那個半大的外甥高。說道小白的外甥,那只小狐貍如今被訓練的今非昔比,在整個狐貍族群里都是拔尖兒的。小家伙昨天和大人們出去打獵,抓到了五六只野兔回來,簡直就是大豐收。小白用羊奶煮了粥,又從井里把昨天的rou拎了上來切成塊燉在罐子里,然后熱了昨天蒸的包子。他和大黑的早餐就是包子和粥了,那些幼崽們自然也是喝粥。大黑吃完飯,一群獸人們就紛紛從自家出來,彼此招呼著去打獵。個頭小的在近處,個頭大的跟羽族獸人去遠處,還能順便把地盤巡視一下。獸人們都起床了,該干嘛干嘛,部落里一片熱火朝天。小白洗了手進屋,挨個屋子把一群幼崽叫醒,趕鴨子似的轟出房間洗漱,然后盛了粥給這些幼崽們填肚子。寧斐扛了一大包的棉花過來,很多幼崽來自于南方,對于北方的冬季抵抗力有些差,所以幼崽們的棉衣從現在就得開始準備。不過幼崽們長得很快,要預留多少富余量得商量著來。兩只小雪狐手拉手的走了過來。這兩只雪狐幼崽是當年大黑救回來的,經歷過那種地震的幼崽都有些震后的后遺癥,不過還好小白細心又溫柔,讓這些幼崽們脫離了那種稍微一有動靜就驚慌失措的狀態。當時有不少幼崽因為焦慮開始掉毛,腦袋上身上都是圓形斑禿,搞得寧斐既好笑又擔心。但是沒多久幼崽適應了環境,掉毛逐漸變少,禿了的小腦袋也恢復了。雪狐是掉毛最厲害的,或許跟他們這種比較敏感的種族有關。兩只小雪狐是兄妹,一個個長得出奇的漂亮,皮膚白的跟雪似的。部落里有不少小幼崽偷摸的跟小雪狐們告白,只求漂亮小jiejie或者小哥哥青睞,可惜都被拒絕了。兩只小狐貍過來幫小白一起整理棉花,現在的季節不太適合雪狐出去捕獵,一身白毛到哪里都顯眼,除了蟲子什么都抓不到。不過等到了冬季,就成了白色皮毛的獸人的天下了,這倆小雪狐合作能抓到小鹿,比別的幼崽強多了。牧云楚從瓜地里背了一筐各種瓜回來,什么西瓜甜瓜脆瓜,他先給小白這邊放下兩個大西瓜,然后把其他的瓜都冰鎮到井里,留著一會兒吃。幼崽的腸胃敏感,不太適合吃冰過的水果,否則會拉肚子,麻煩得很。幼崽們看見西瓜,都開心的圍了上去,伸著小爪子在西瓜上摸來摸去,沒一會兒綠色的瓜皮上布滿了各種抓痕。小白放下棉花,去給幼崽們開西瓜吃。“阿斐!”一只虎族獸人急匆匆的走了過來,“崇爺爺不太好了?!?/br>崇是當年第一批來到部落的那個虎族其中最老的一名獸人。他上了歲數,又護著幾個幼崽過了幾個雪季,身體原本就不太好。不過來到這個部落之后得到了不少調理,否則他可能活不過那個雪季。崇也是寧斐給改的名字,意思他是幼崽們當時的山,當時的依靠。崇爺爺瘦的很厲害,老石頭在旁邊看著,周崖也在。崇爺爺看著面前的人,不說話,只是笑。哪怕呼吸很困難了,他臉上的笑容也沒有消失過。他真的覺得自己賺了,能在這個部落里安安穩穩幸幸福福的活了十來年,已經很不錯了。他說不出話,但是看見寧斐進來,原本渾濁的雙眼透出了光亮。就是眼前這個人,把他們從又冷又餓的山洞里迎接到如此美好的部落之中,有吃有喝還有工作,甚至還看到滿地的幼崽亂跑,對他一個老獸人來說,還有什么比這種晚年要幸福呢?崇爺爺握著寧斐的手,欣慰的閉上了雙眼。這是部落里第一個死去的獸人,也算得上是壽終正寢的獸人。獸人的身軀被燒成了灰,骨灰撒入這片他出生之后就未曾離開過的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