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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去找過你們……加雷斯卿在和不知名的女士約會,加拉哈德卿和一位身形健碩的男士討論盾的百種用法,蘭馬洛克卿在教孩子們格斗,莫德雷德卿在漢堡店吃東西?!?/br> “我還看到了桂妮維亞,真好,不是作為亞瑟王王后存在著的她,而是作為桂妮維亞存在著的她?!?/br> 凱知道這都是真的,加雷斯因為太過溫柔的性格總是會被女人纏上,加拉哈德對于圓桌化為的盾牌很是鐘愛,用它拍人的次數比用紅柄劍的次數還要多。 蘭馬洛克目前在X學院兼職,莫德雷德偶爾接一下神盾局的任務,掙點外快,然后大部分錢都花在垃圾食品上。 “那個時候,我協助復仇者聯盟做任務,就是出差一段時間,你找不到我是自然的?!?/br> “原來是這樣?!?/br> 凱不知道該和她說著什么,對于這個早就選擇殺死自己并且絕不后悔的王來說,恐怕什么都不用說,因為說什么都沒用。 他用「鑒識眼」看著她,看著看著就看出問題來了,他從沙發上坐起來,干燥溫暖的大手按在阿爾托莉雅肩上。 “怎么可能?王,為什么你好像是活人?等等,你是不是沒有死?” 凱一猜就猜對了。 因為太過憎恨不列顛滅亡的結局,亞瑟王跪在劍欄之丘,叛逆之子剛剛倒下,貝狄威爾還沒有過來。 王無法控制自己即將崩潰的心情。 ——為什么?毀滅的不是只有愚蠢的國王嗎? 不列顛早就會滅亡,她知道,懷抱著絕望又希望的心情登上了王位,那時候她想,就算是滅亡,也應該是如同孩童安詳沉睡一般,那時候,她不知道,原來現實是這么殘酷的。 所以她選擇爭奪圣杯,將自己的時間永遠停在死去前的那一秒,如果她失敗,就會一直回到那個時間點,感受永遠也不會結束的絕望。 這是她對自己的懲罰。 “回答我,你是不是沒有死……你……” 就在這時,阿爾托莉雅身上突然涌出金色的光,凱來不及抓住她,頭一次露出呆呆怔怔的表情來。 等反應過來,已經確定了兩件事,一阿爾托莉雅沒有死,卻陷入了比死更可怕的死循環中。 二,阿爾托莉雅竟然有御主,看看到底是誰! 作者有話要說: 好困啊,今天一萬,明天一萬五,后天一萬五,世界上為什么會有40000的榜單??!為什么我以前都不知道?羅生門的任務都玩不了! 自己申的榜單,跪著也要填完。 * 這兩天懶得弄防盜,等這個榜單寫完再寫吧,暫時用一下晉江的防盜。 * 捉蟲 第47章 契約 令咒強制控制英靈的效力很強,強到可以讓英靈從紐約瞬移到英國倫敦。 阿爾托莉雅的對魔力無比強大, 能硬抗兩個令咒, 感應到召喚的時候她正在和凱卿說話, 這種時候走無疑是不禮貌的。 但是她沒有拒絕,只有一個原因,如果不是遇到了危險, 天草四郎時貞是絕對不會用令咒這種方式強行讓她轉移的。 鏗—— 冷兵器交擊出刺眼的火花! 一邊是纏繞著風刃看不見實體的誓約勝利之劍,一邊是布滿不詳魔力的寶具。 湖綠色的雙眸倒映著漆黑的騎士,全身被黑色的霧氣籠罩著, 眼部是詭譎的紅色光芒, 如同地獄回來的惡鬼。 魔力放出—— 阿爾托莉雅彈開他的武器,一腳踹了過去, 黑騎士身法很快, 不僅躲開了她的攻擊,還又發起了又細又密的攻擊。 那是rou眼不可以捕捉的速度,一路打了過去如同狂風過境, 地面凹陷, 墻壁殘破, 本來在交鋒的特工和九頭蛇紛紛停手,躲避這兩個騎士。 上一刻他們還在另一邊, 下一刻他們就打到這邊來,并且毫不客氣的把吃瓜群眾給彈開。 又打過了一輪,藍衣銀鎧的騎士和黑騎士分開對持。 “Berserker(狂戰士)?!?/br> “#@(亞):%(瑟)!” 黑騎士又兇猛的沖了過來,他好像更加狂暴了, 一副看到阿爾托莉雅就不管不顧要拼命的樣子。 而在這時,襲擊的九頭蛇都被軍情六處拿下,沖過來的黑騎士化成一道墨色消失不見。 阿爾托莉雅眉梢一豎,跑了兩步就要追過去,身后卻突然傳來一聲呻/吟,她回過頭,天草四郎時貞單手支撐著墻,胸口一片血跡,看著格外駭人。 他好像支撐不住了,身體往前一傾。 阿爾托莉雅立刻沖向他,銀白色的光一閃,抱住他的就是穿著淡雅藍裙的貴族少女,而不是銀鎧的騎士王。 “四郎?” “四郎!” 這次天草四郎時貞也進了手術室。 出手幫忙的是后世大不列顛的一位高官,他大概很忙,他身邊的助手安西婭小姐為她辦妥了一切,阿爾托莉雅十分感激。 等待手術的時候,那位高官先生回來。 一身得體的西裝,身上拿著一把小黑傘,注視他人的目光帶著與生俱來的威勢。 這種目光,阿爾托莉雅無數次在不列顛的貴族身上看到,但沒有哪個人比他更讓人信服。 “saber小姐,是嗎?” 他坐了下來,中間和她只有一個人的空位。 阿爾托莉雅轉頭,她說:“叫我saber就好?!?/br> “是嗎……”他低聲說,“重游故地的感覺怎么樣?” 就是這種感覺。 阿爾托莉雅總有一種這位福爾摩斯先生什么都知道什么都了解,甚至是她的身份也全部掌握的感覺。 不過她并不感到驚慌,也不警惕。 她實話實說:“很好,這里很繁華?!?/br> 他還想再問什么,誰知道手術中的牌子突然暗淡下去,阿爾托莉雅有些緊張的站起來。 麥考夫銳利的目光盯著手術室,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醫生走了出來,口罩上的眼睛看了看麥考夫,又看了看阿爾托莉雅,冷淡的語氣中帶了幾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