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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蔣以柔撲倒于星河,只聽幾聲槍擊,他們便被一群全副武裝的警隊包圍了起來。 “柔柔!” 邢斯年? 蔣以柔睜開眼眸,邢斯年正匆忙地往她這里走來,好看的俊臉此時擰成了一捆麻繩。 “邢斯年!” 媽的這是要命的節奏!她是第一次經歷這么殘酷的游戲,一步走錯,那就是一別生死!她再堅強,也被這個場面嚇到了。 蔣以柔從于星河身上站起身,立刻撲進了邢斯年的懷里,嚇得手腳一時發軟,整個人都在顫抖。 原來,原來那個儀器對她產生的磁電波是可以讓她看到即將發生的事情!這是不是代表她可以未卜先知? “別怕,沒事了?!毙纤鼓臧参康?。 于星河拍打著身上的灰塵,目視前方被抓到的兩個搶手,眉頭緊皺,現在已經開始要殺他了嗎?那些人就那么饑|渴|難耐? “小柔你有沒有事?”蘇易捂著肩膀擔心的走了過來,其他警員禮貌的給他讓開了一條路。 “我沒事,你,你怎么了?”蔣以柔看著那正冒著鮮血的肩膀,蹙眉問道。 蘇易中搶了? 蘇易蒼白的嘴唇微啟,“沒事,被子彈擦傷而已?!?/br> “蘇隊受傷了,趕緊去醫院!” 警隊中有警員喊了一聲,蘇易身邊立刻圍了起來,被強行帶離了現場。 “堂姐……”蔣仁依然蹲在磚墻之下,顫顫巍巍的連手里的搶也掉在了地上,“能不能扶我一下?我腳軟……” 于星河白眼他,丟下搶走過去,“真槍實彈你就怕了?慫包?!?/br> “你才慫包,你全家都是慫包!這可是生死攸關的大事,我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做,怕死怕的要命,當然會腳軟!”蔣仁無力地辯解著。 “于星河,以后和你一起玩耍,我們真的是應了那句舍命陪君子?!笔Y以柔嘆息,“你這樣真的會沒朋友的?!?/br> 因為全被你害死了。 “我會處理?!庇谛呛臃銎鹗Y仁,“先回去再說?!?/br> 邢斯年打橫抱起蔣以柔,“以后要杜絕你和身份特殊的人來往?!?/br> “邢先生,你不能一竿子打翻一群人?!笔Y以柔沒有反駁,倒是于星河大聲嚷嚷了一句。 “諺語學得不錯?!毙纤鼓昀湫?,“那你應該知道,人不為已天誅地滅?!?/br> 為了蔣以柔的安全著想,于星河是首要黑名單。Z國皇親國戚,這個身份無論如何都危險幾分。今天若不是他派人保護蔣以柔,提前知道有陌生人尾隨,恐怕于星河已經被丟回了Z國,哪里能在他面前趾高氣昂反駁? 于星河皺眉,不再說話。 “好了,我們大難不死必有后福?!笔Y以柔打圓場,摟緊了邢斯年的脖頸,“趕緊回家,離開這個是非之地?!?/br> 四個人慢條斯理的離開了場地,紛紛上了邢斯年的車。 只是,好像他們遺忘了什么…… 沈欠欠皺眉,躲在一片草叢中,剛才的那些槍聲真是厲害,這里的人真會玩??墒菫槭裁此龝吞K易走散?剛才還在一起,她上了個廁所的功夫,感覺所有人都不見了。 是她的幻覺嗎?為什么還能聽到警車的聲音? 所以她到底是繼續躲起來還是趕緊撤退? = 不知道為什么,四個人都來了邢斯年的家里。 于星河顯然是最悠閑自在的那個,四處打量著邢家老宅,在院子里左右亂逛,沒閑著。 邢斯年一直陪著蔣以柔,“蘇易搬去了你家?” 蔣以柔點頭,“嗯,我媽好像要和蘇陽剛舊情復燃?!?/br> “你不能和蘇易住?!毙纤鼓暾惺謫緛韨蛉?,“去把我隔壁房間打掃一下?!?/br> 傭人聽了命令,畢恭畢敬的走去二樓臥室。 蔣以柔皺眉,“不至于,那怎么說也是我家?!?/br> “我媽出門旅游,家里就我一個人?!毙纤鼓晡乜粗Y以柔,“當做陪陪我?” 蔣以柔小心臟砰砰的跳,這是萬人敬仰的邢先生?賣萌可恥知道嗎?從哪里學來的! “好?!?/br> 我哩,事情不是這樣的!她怎么就點頭答應了? 蔣以柔抓耳撓腮,蔣仁則癟嘴,“我今晚也住在這里好不好?” “不行!”蔣以柔和邢斯年異口同聲。 蔣以柔是擔心還會有人來害于星河,為了蔣仁的安全著想,他必須回家,不能就在于星河身邊。 “你也看到今天的危險程度,于星河的危險還沒有解除,你最好回家待著?!笔Y以柔認真起來,瞪著蔣仁。 蔣仁苦著一張臉,“好吧!那于星河呢?” 邢斯年接話道:“會有人來接他,他也不能留在這里?!奔词剐霞依险偃绾蔚你~墻鐵壁,也抵擋不了子彈的穿透力。 “那我還心里平衡些?!笔Y仁松了一口氣,“那我先回家?” “我派人送你回去,待我像令尊問好?!毙纤鼓暾酒鹕?,吩咐了一聲。 蔣仁剛離開邢家老宅,于星河就出現在客廳,抱歉地說道:“對不起,今天給你們添麻煩了?!?/br> 于星河還挺會看眼色的。知道和蔣仁在一起,一定會吵起來,就以參觀為借口離席,果然是心思細膩。 “知道麻煩,就盡快解決?!毙纤鼓暾f道:“你不殺伯仁,伯仁因你而死,恐怕你也不想如此?!?/br> 于星河拘禮,“抱歉,我會速戰速決?!?/br> “哎,那你是不是要回Z國?”蔣以柔疑惑的問了一句,“大概要回去多久?還回來嗎?” 于星河神色凝重,“我會回來的?!?/br> “嗯,那我等你給我的游戲畫人物,怎么說我今天也當了你一回救命恩人,你也應該報答我一下?!笔Y以柔調笑著,本著絕不吃虧的買賣說道。 “好?!?/br> 很快,邢家門外??苛艘惠v進口私家車,于星河告別了蔣以柔和邢斯年。 蔣以柔知道于星河會贏,只是很難揣摩這個贏的周期。只希望他的速度快如閃電,不要讓他們失望才好。 “孤男寡女,我們做點什么好呢?”邢斯年修長白皙的手指磨蹭著下巴,意味深長的笑著,上下打量著面前的蔣以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