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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抓住了那來回晃蕩的指尖,輕柔地放在唇角磨蹭,薄唇微啟道:“指若削蔥根?!?/br> 蔣以柔匆忙抽回手指,帶著銀戒的手指突突的,暗搓搓地想讓這種不安感消失,奈何一坐下,不經意間瞄到邢斯年的眼神,瞬間全身的緊繃崩塌。 她今天是怎么了?中邪一樣的莫名其妙! 邢斯年抿唇一笑,伸出一只手臂,“手拿來?!?/br> “干么?你還想著砍掉拿回家慢慢欣賞嗎?”蔣以柔像炸了毛的貓咪,黑曜石般的眼眸圓睜著。 “帶銀戒的手伸出來?!毙纤鼓曛貜土艘槐?,語氣甚好,并沒有因為蔣以柔的炸毛而消沉憤怒,反而越發的笑意十足。 蔣以柔摸了摸手指上的銀戒,手遞了過去。 然后—— 在她手上無論如何都取不下來的銀戒,邢斯年毫不費力的一舉拿下! 從無名指落在了食指上。 “你都取下來了,為什么還要帶上去?”蔣以柔不悅地撅嘴抗議,早知道這個銀戒那么聽邢斯年的話,她怎么會輕易帶上?千金難買早知道。 邢斯年抬眸盯著她,“你不是要帶鉆戒?”說著便從側身口袋中掏出一個精致的紅色小盒子,上面雕刻著的花紋,眼熟極了。 愛情鉆戒,見證你們的奇跡。 蔣以柔表示,她現在不想要邢斯年的奇跡。 “我不會嫁給你!我不會帶婚戒的!”蔣以柔努力地抽回手,看向邢斯年時,眼底的憤怒昭然若揭,好似下一刻便要怒火中燒。 邢斯年攥著她細嫩的手腕,“乖一點,我不想傷害你,這不是婚戒?!?/br> “???”蔣以柔停止了動作,疑惑的問道:“那是什么?” “讓你帶著玩的鉆戒?!毙纤鼓晷闹邪@,若剛才是求婚現場,他覺得他已經被凌遲處死了。盒子還未打開,面前的人兒便開始不可抑制的拒絕,想他堂堂邢先生…… 算了,慢慢來,不急。 蔣以柔皺眉,“你專程過來送我這個?” 大晚上不睡覺,在蔣家門口徘徊,只為了來給她送一個帶著玩的鉆戒?! 她要看看帶著玩的鉆戒是什么樣的。 邢斯年模棱兩可地答道:“你說呢?” 真想分分鐘扛回家就地□□。 客廳內除了大屏幕播放的電視響聲,便是兩人急促的呼吸聲。夜越來越靜,心卻躁動不安起來。 邢斯年打開小盒子,里面赫然躺著一枚璀璨奪目的鉆戒。 鉆石鑲嵌于花朵中,在燈光照耀下,閃耀著迷人的恒久魅力,扣人心弦。而鉆石的切面也是無以倫比的精致,每一個弧度都渲染著挑選人的心思細膩。 沒有哪個女生在見到如此晶瑩透亮的鉆戒而無動于衷,蔣以柔也不例外。 她再如何冷心冷情,對著閃閃發光的鉆戒也是難以自持。 天吶,這一刻她的腦中蹦出無數個打死女主的點子和獨占男主的心思。蔣以柔看著深情款款的邢斯年,心中咯噔一下,要不,實施一下呢? 跟著邢斯年有無窮無盡的rou吃??! 邢斯年動作輕柔,小心謹慎的把鉆戒套入蔣以柔的指尖。嗯哼,你可別想著逃跑,鉆戒一帶,天涯海角追定了。 這枚鉆戒是他為蔣以柔量身打造而成,里面安置了GPS定位系統,她若是有想逃跑的想法,天南地北他也可以找到。 “送我了?”蔣以柔激動地喊道:“不嫁給你也可以帶著?” 邢斯年無奈的點頭,扎心了,“是,你隨時隨地都可以帶著?!?/br> 蔣以柔撫摸著耀眼的鉆戒,心中萬馬奔騰。啊??!第一次有人送給她鉆戒,激動竊喜又心虛。 “你不會在鉆戒里放置什么程序系統吧?”蔣以柔脫口問道。 原劇情中就有一段,男主為了女主的安全著想,專門設計了一枚戒指,雖然不及她現在的這枚漂亮,但卻放置了一個定位系統。也就是說,女主不論走到哪里,男主都可以監視她的一舉一動。 邢斯年怔愣道:“我設置了GPS?!彼婚_始也沒打算瞞著蔣以柔,只是這個小女人的腦袋是不是太過敏捷了一些?隨便看看也能注意到? 蔣以柔頓時鼓起小臉,有一絲絲不滿,但也能理解邢斯年的用心良苦。誰先喜歡上誰,本來就是一件委屈又艱辛的事情。她有那么一絲絲不想讓邢斯年難過…… 作者有話要說: 蔣小姐:我meimei還在樓上昏迷著,我們這樣合適嗎? 邢先生:你meimei是誰? 蔣小姐:…… 邢先生有——除了蔣以柔以外女性健忘癥! 第30章 厲害了我的未眠 邢斯年三步兩回頭,依依不舍地望著蔣以柔喜笑顏開的小臉,好端端的為什么要趕他走?明明兩個人正相談甚歡!剛剛他并沒有做任何親密的舉動,一時半會竟不知所措。 該死的!究竟他哪里做錯了?要淪落到硬生生驅逐蔣家的地步? 邢斯年想不通,蔣以柔也想不通。 反正——心煩意亂,還是把邢斯年趕走的好,正好讓她一個人清靜清靜,好好的思考思考。 嗯,鉆戒就是漂亮。以前她只在櫥窗里見過的東西,如今切實感受著,好幸福。 客廳里關了一部分燈光,家庭醫生也隨之到來,朝著蔣以柔點頭打招呼,便快速的上了二樓沈欠欠的臥室。 蔣以柔也回了自己臥室,緊鎖房門。 沈欠欠是自找沒趣,她不是圣人,對待不喜歡的人,她可以佯裝和善可以佯裝溫柔,但是裝不來關心。所以,她不準備去過問沈欠欠的傷勢,而且有蔣父在一旁細心照顧,想必不會有大礙。 她只想平靜的度過今晚,迎接早晨的陽光。 然而,蔣以柔做夢了,夢到在宿舍睡覺被同學倒了一身的冰水,被褥床單睡衣全部濕透,而那幾天剛好下大雪,把吹風機用到發燙也于事無補。 無可奈何之下,只能蓋著潮濕的被子度過了一個下雪天。 那樣冷的夜晚,她抱著潮濕的被子,心寒如冰。她知道自己的家境貧寒,在貴族學校不受待見,但是她想學的東西只有這里有!她為了這個目的,暗自發誓,她可以不顧一切忍受同學的冷嘲熱諷,只要能完成學業。 她想,即使是溫暖的被子也暖不了她的心。 蔣以柔醒了,渾身冰冷,摸到床頭柜上的手機,發現她才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