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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放開自己——完全忘記自己當初在廟會上也是這么對待蕭教主的。蕭戰秋哪里會理他,一手扶著他的腰,一手捧著他的臉,吻得不要太投入。原本還有些驚慌的右武英也不忍直視地低下了頭。等到親完,方才緊張的氣氛已經蕩然無存。蕭戰秋看也不看還坐在地上的右武英,直接拉著邵亭的手往來時的方向走。邵亭下意識回頭看了右武英一眼,卻被蕭教主按著頭掰了回來。“以后不要和別的男人湊那么近?!笔拺鹎锏?。邵亭訕笑兩下,心說原來還是介意的啊,頓時乖乖地把視線全部放在了蕭教主的身上,不再去看別人。落在后面的左文淵無奈地瞟了眼右武英,朝他伸出了一只手。右武英卻沒理他,而是按著自己的胸口,眉頭緊皺,像是感覺到了什么意料之外的事情。左文淵等了會兒,不耐道:“干什么呢,自己的胸這么好摸?”右武英白了他一眼,拉著他的手站起身,眉頭卻仍是沒有松開。左文淵還是頭一次看到這樣的右武英,不由問道:“到底怎么了,教主也沒責怪你,你就別想那么多了?!?/br>右武英看了眼走在最前面的夫夫,沒應聲。回去的路上,邵亭勾著蕭戰秋的手臂,半是撒嬌半是埋怨地問他為什么這么晚才找來。而蕭戰秋則是一本正經地回答了他的問題。邵亭這才知道清塢寨除了邵竟以外全部被滅口,包括被押送去官府的邵峰和莫妄之,就連留在寨中的魔教弟子也或死或傷。而蕭戰秋也早在兩日前就根據襲蟬鈴傳出的訊號,抵達了人魚村附近,可不知為何,他們繞來繞去都是在原地打轉。一直到昨天傍晚時分,擋住他們的無形之墻忽然消失,蕭戰秋這才能夠帶領教眾,闖入人魚村。“我們甫一進村就遇到了容笑天,”蕭戰秋道,“他那時正在招待外客,是一群白道的家伙?!?/br>“然后你們就打起來了?”聯想到蕭教主的性格,邵亭不難猜出接下來的劇情。蕭戰秋果然點了點頭,道:“容笑天不敵而逃,那群白道現在正被傅哲他們看守著,押在容笑天的房子里?!?/br>邵亭擔憂道:“那村民們沒有為難你們嗎?”“本來是想阻撓的,但看到我們動手之后就連個屁都不敢放了,”蕭戰秋嗤笑道,“也虧他們拿得出鐵鍬和鋤頭,真是可笑至極?!?/br>邵亭干笑兩聲,道:“那你有讓人去追容笑天嗎?”“讓他逃了?!闭f到這個,蕭戰秋的臉色就有些不太好看,“就和上次蕭甫云一樣,我的蠱蟲追到半路就失去了他的蹤跡?!?/br>邵亭忙安慰他:“這不要緊,反正他打不過你,要是他再敢來綁架我,你就讓他知道你的厲害!”蕭戰秋握著他的手緊了緊:“你說得對,以后不許離開我半步?!?/br>邵亭:“……”他并不是這意思。但看蕭教主這么認真地說出這句話,邵亭有些美滋滋的,也就沒有反駁。走到半路,邵亭又看到了昨天的那個洞xue,但第二次看到遠沒有第一次震驚,他只是腳步稍頓,就繼續往前走。蕭戰秋帶他走的路其實就是沿著河流的那條路,但與昨天不同的是,這一次他們并沒有遭遇鬼打墻,而是很順利地回到了之前失足落下的斷崖,又一路回到了村子。村子里的氛圍果然與昨天早晨的不太一樣了。有不少人都在遠遠地圍觀容笑天的屋子,邵亭等人一回來,他們的視線就挪了過來。邵亭不習慣這么萬眾矚目,膽小地落后了蕭戰秋半步。村民們到底忌憚蕭戰秋等人的武力值,雖然對這群傷害了他們容先生的外來者們投以敵視,卻沒人敢真正上前——或許也有人來講過理了,而蕭戰秋沒聽罷了。找到了邵亭,蕭戰秋本想立刻打道回府。可邵亭卻有些好奇長生丹的事情,憑著多年寫作的經驗,他覺得反派帶出場的任務物品絕對不會簡單,便想要留下來調查一番。……順便加速把字給碼了,看看能不能趕得及在這個月出第二部。蕭戰秋同意了。邵亭又在容笑天的茅屋住了三天,發揮了穿越前同時連載三篇每篇日更一萬的超人水平,把第二部的手稿給碼了出來。至于的頭條,那肯定是來不及的了,邵亭就沒有著急寫,正好多花點時間構思一下把容笑天的事情也一起加進去。關于長生丹的事情,邵亭在碼字的閑暇之余也稍微調查了一下。之前遇到的那個長壽老太太說的不假,人魚村五年前的確還不叫這個名字,而且人魚傳說的出現也是莫名其妙,找了好幾個人詢問下來,竟是沒有一個人真正看到過所謂的人魚。至于容笑天這個人,也是沒有一個人知道他的來歷,但因為他為人和善醫術高超,又替村民解決了外來者的麻煩,在村中很是得人心。在村民這兒得不到有用的信息,邵亭便把目標轉到了被抓的幾個白道身上。這些白道知道抓他們的人是蕭戰秋之后就仿佛認了命,覺得自己很快就被折磨死似的,再也沒了掙扎,對于邵亭的問話也是有問必答。意料之外的,邵亭居然從他們嘴里得到了一些有用訊息。容笑天這人不僅在人魚村的人緣很好,在白道中的人緣也很不錯,甚至于與白道中近三分之一的門派都有私交,而這所謂的“私交”便是長生丹。他大約每半年就會離村一次,為的便是給這些正道門派送長生丹,至于這些長生丹吃了以后是不是真的能長生不死,就沒有人知道了。而所謂的人魚,這群白道中居然還真的有一個人見過。聽他的描述,那是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他睡不著所以外出閑逛,不知不覺就走到了村后的樹林,遠遠地看到一個披頭散發赤.裸著上身的人趴在河邊,下.身浸沒在水中,周圍的河水撲騰得厲害,就好像是有一條大尾巴在拍水。“所以你其實并沒有近距離看到他的尾巴?”邵亭追問。白道點頭:“自然,而且他在岸上趴了一會兒就下水了,再也沒有上來過?!?/br>邵亭聽完,摸著下巴退出了房間。蕭戰秋隨口問了一句:“聽到想要的了?”邵亭點點頭,又搖搖頭,把那白道的話重復了一遍后問道:“我覺得那應該不是人魚吧,那個人是不是被食人魚攻擊了,之后沉下去是因為掙扎不動被拖走了?”蕭戰秋道:“什么食人魚?那是魚蠱?!?/br>邵亭呆了一下,道:“什么叫魚蠱?”蕭戰秋道:“就是用魚練成的蠱?!?/br>邵亭道:“可我一直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