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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使他很排斥我和教主在一起,你卻似乎并沒有什么意見,這是怎么回事???”左文淵淡笑著毒舌:“你不用理他,他從小腦子就不太正常?!?/br>“……”邵亭干笑,“呵呵,他總是對我橫眉豎目的,我還以為他暗戀教主呢?!?/br>“暗戀?”左文淵認真想了想,“也不是沒有可能,英娘的想法沒人能理解,可能的確是暗戀教主吧,那夫人你可得小心了?!?/br>邵亭:“……”左文淵看著邵亭無語的表情,笑道:“屬下開玩笑的,夫人別放在心上?!?/br>邵亭:“……”左護法,你可是邵哥心目中唯一的正常人啊,求別崩人設QAQ!“你剛才說到的文氏……”邵亭干咳著轉移話題,“之前遇到教主堂兄的時候,我似乎聽他提起過呢?!?/br>左護法一愣:“堂兄……你說蕭甫云?”邵亭呆道:“誰?”“蕭甫云,就是教主堂兄的名字,”左護法感慨道,“那家伙居然還活著啊?!?/br>這位堂兄就這么不受人待見嗎?雖說是智障了一點,可到底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居然能被嫌棄成這樣,也算是一種本事了。邵亭在心里搖頭,嘴上道:“是啊,還拿著從文氏借來的蠱王,說什么要弄死教主取而代之,結果那破蟲子被我一把就捏死了,而且教主的毒也用藥房里配來的解毒劑給解了,根本就是山寨貨色,也敢拿出來丟人現眼?!?/br>左文淵回想起在王府重逢教主時對方略微蒼白的臉色,的確像是剛受過重傷,卻從未聯想到是中毒。一來教主從小接觸各種毒和蠱,幾乎可以稱得上是百毒不侵,二來教主并未提起過自己在路上的遭遇,他們做屬下的也就識趣地沒有多問。結果現在看來,教主竟是中了毒的?!而且還是中了文氏的蠱毒!左文淵驚訝于教主對此事的閉口不談,又無奈于教主的死要面子——恐怕教主是覺得中毒太丟臉才會不愿意說出來的吧。不過有一點,左文淵和蕭戰秋的想法是一樣的。蕭甫云拿來的蠱王必定是真品,即便不是真正完美的蠱王,那也絕對出自文氏一族,不然不可能輕輕松松就讓教主中毒受傷。至于能夠徒手捏死蠱王卻毫發無損的邵亭……左文淵看向邵亭的目光頓時也探究了起來。邵亭:“???”他又說什么了?他又做什么了?先是蕭教主,又是左護法,這一個兩個的,難道徒手捏死蟲子就是一件那么不能讓人接受的事情嗎?那南方還有那么多吃蟲子大餐的呢,到時候豈不是能把人嚇死!邵亭氣得不想和任何人說話。三天后,蕭戰秋出關了。彼時正是深夜,邵亭還在睡覺,恭迎教主出關的只有左右使和竹笙。右武英和竹笙在場是蕭戰秋習以為常的,可左文淵居然也出現在這里,這讓蕭戰秋有些奇怪:“何事稟報?”左文淵看了右武英一眼,示意蕭戰秋借一步說話。右武英:“???!”小左什么時候也開始躲著他說話了?!右護法很受傷。右護法被迫扶著花長老下去休息了。竹笙則在看到蕭教主容光煥發身強體壯后便安心退下,回到臥室給夫人守夜去了。“屬下聽夫人說,教主先前遇見蕭甫云了?”左文淵見蕭戰秋皺眉,便知道差不離了,“夫人還說,教主中了文氏蠱王之毒?!?/br>蕭戰秋沉默片刻,似是有點被戳穿了糗事而不開心,但并沒有否認:“不錯,那日蠱王死后,我曾用蠱蟲一路追蹤蕭甫云,卻在中途失去了他的蹤跡。我讓你和右使調查的便是蕭甫云失去蹤跡的那一帶附近,可有結果?”“屬下辦事不利,未有收獲?!弊笪臏Y頓了頓,“還有一事,屬下不知當不當問?!?/br>蕭戰秋道:“但說無妨?!?/br>左文淵道:“聽夫人說,他曾徒手捏死蠱王,甚至還用藥房的解毒方子替教主解了蠱王之毒?”蕭戰秋眉頭一皺,不語。左文淵安靜地等了會兒,道:“既然教主已有想法,屬下便不多言了?!?/br>“嗯,”蕭戰秋點點頭,“此事不要與其他人提起?!?/br>左文淵應是。蕭戰秋此次閉關歷時十二天,與往年比起來,算是時間最短的一次。次日一早,邵亭還沒睜開眼睛,就感覺到身旁多了具熱乎乎的身體,瞇開一條眼縫,翻了個身,一把抱住了蕭教主:“教主,你出關啦?!?/br>“一大早就這么熱情,”蕭戰秋反客為主,把邵亭壓了回去,“既然夫人如此主動,為夫也就卻之不恭了?!?/br>邵亭:“?。?!”被吃干抹凈的邵亭捂著老腰在床上哼哼唧唧。蕭戰秋則事后一支煙地靠在床頭,聞聲在他屁股上揉了一下,道:“你再叫就不是兩次能結束的了?!?/br>邵亭瞬間收聲。自家夫人的屁股手感極佳,蕭戰秋忍不住又揉了兩把。邵亭拍開他的手,終于想到了正事。他磨磨蹭蹭地從床上爬起來,穿上了褻褲褻衣,才重新躺下,把柳澄嬰前幾天來找他的事情復述了一遍。“衍生產品?”蕭戰秋微微蹙眉,“他一個王爺整天不務正業,腦子里怎么想的都是這些亂七八糟的?”邵亭:“……”是啊,他到現在也不明白為什么一個古代王爺的思想會這么超前。蕭戰秋道:“不過他的提議也未嘗不可,我們神教從不嫌產業多,這一方面可以與他合作,我信任他?!?/br>邵亭暗暗吃驚。原來淮南王在蕭教主心目中的地位這么高啊,看來是真朋友。蕭戰秋緊接著道:“這個錢串子,他絕不會讓自己白白虧錢的?!?/br>邵亭:“……”原來是這方面的信任。不過既然周邊的問題通過了,邵亭也就趁機把被柳澄嬰帶出來的靈感給一起說了:“我想到要怎么安頓那些受害的婦人了?!?/br>“哪些婦人?”蕭教主面露不解。“……”邵亭不可置信道,“菩提寺救出來的那些啊,教主你忘了?”的確是忘了。但蕭教主并不會承認:“你先說說,打算怎么安頓她們?”邵亭無語地白了他一眼,道:“淮南王不是說要把里的衣服做出來賣嗎?我讓竹笙去問過她們了,她們絕大部分都會女工,而且我也已經畫出衣服的設計圖,讓她們試做了一套,質量很不錯,成本也不高。我在想是不是可以單獨開一家成衣店,專門讓這些婦人負責做里的衣服,至于那些女工不好的和不會的,可以安排她們做店鋪其他方面的活計?!?/br>在這個時代,女工的確